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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麻將場上的電信詐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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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牌流局。

“聽牌。”

堂島月攤開手牌,宣布聽牌。

但是此刻的她臉色異常難看,要知道她開局的手牌可是究極炸裂的,幾乎不用怎麼做都能聽牌,而且和牌必是滿貫。

結果最後卻淪落到隻能聽牌,而不能和牌。

這簡直是最糟糕的局麵。

南夢彥這一局居然不斷副露,各種封鎖她的手牌,讓她根本沒辦法自摸!

這個混蛋,絕對是盯上自己這個大美女了!

“聽牌。”

南彥也推到僅剩下一張的手牌。

隻剩一張牌,毫無疑問是聽牌了,而且還是無役。

這種情況,也就是傳說中的四副露單騎,有些情況算作一番,不過正式比賽不會采用四副露單騎的役。

之所以沒有摸到海底牌,是因為最後的時候,手牌富裕的南浦數繪,見到南彥這邊隻剩下單吊的一張牌,直接副露錯開牌序,讓最後一張牌落到了彆家的手裡。

不過這也導致南浦數繪自己沒能聽牌。

其實最後一巡,南彥自摸成功,但是隻有海底才有役,因此摸到了也和不了。

但也無所謂,第一局五向聽的爛牌打堂島月起手一向聽的好牌,結果兩人卻是一樣的得點,可以接受。

“無聽。”

看到手裡最後那張摸上來的紅中,南浦數繪最終選擇棄胡沒有聽牌。

結合南彥推到的最後那張牌也是紅中,她不禁微微抿嘴。

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南彥熟練地掌握了運勢流麻將的打法,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誰家下一巡可能會自摸,然後便通過副露改變牌序,讓你沒辦法自摸。

但為什麼在那兩個東風戰,他卻不這麼做呢?

有這種神奇的能力,完全可以靠著副露來惡心對手,讓彆家的立直變得毫無意義,可是那兩個東風戰他卻乾脆的輸掉了,實在是匪夷所思。

他這一場的表現,和那兩個東風戰的表情,完全就是兩個人!

要贏下對方,感覺比想象中的還要困難啊。

而且接下來堂島月一定要改變思維了,擅長打運勢流麻將的選手,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做出大牌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小牌其實是可以接受!

隻希望堂島月能夠稍微退一步,不要總想著用大牌一錘定音。

這一局津山睦月也聽牌了。

三家聽牌一家無聽。

無聽的南浦數繪罰點3000.

“南夢彥選手又是多次進行副露啊,最近有一項數據表明,南夢彥選手的團體賽前幾輪的副露率,與決賽及之後比賽的副露率完全不對等。

在團體賽決賽之前,南彥選手的副露率與原村和、龍門渕透華這類數據流的選手相當,但是在團體賽決賽之後的比賽,副露率卻陡然上升。

難道說南彥選手,是麵對更強大更麻煩的對手,反而是會進行多次副露進行速攻的那種類型?”

八木解說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南彥從團體賽開始到現在的對局數據,他幾乎都快能夠背熟了,這位選手前後的數據變化其實不太大,唯一奇怪的是隨著比賽的進行,他的副露次數在逐漸增加。

要知道通常的麻雀士,遇到更強的選手,副露反而會更加嚴謹。

但南彥這個副露次數,明顯不太正常。

“說起來之前我也和南夢彥選手打過幾場麻將,那時候他的副露次數也相當少,大多數時候都是維持門清的打法。”

藤田靖子淡淡開口。

“原來藤田七段和南彥交手過?”

“嗯,幾個東風戰而已。”

“難道說這位選手是在和藤田七段交手之後,才得到了如今質的變化?”

說起來,八木一直覺得自己女兒八木櫻就很優秀了。

結果在對上南夢彥被人以摧枯拉朽的方式擊敗,輸的一塌糊塗。

如果不是南夢彥的話,他覺得自己女兒可能團體賽不行,主要是因為千曲東這個學校就沒有麻將的風氣,其團體賽的部員隻能說是一些麻將愛好者,根本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

但他相信自己女兒在個人賽上絕對是實力前幾的選手。

可惜這個能夠滿足八木內心小驕傲的想法,很快就被南彥這個混蛋給踐踏了。

甚至自己女兒在被南彥暴打過後,還換上了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症,在南彥有比賽的時候經常幫這個混蛋說話,還覺得他這個當老爸的脫離職業圈太久,已經不了解目前最新穎的麻將技巧,南彥的打法才是現如今最正統的流派。

搞得八木叫苦不迭,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和女兒理論。

而南彥這個副露率,也是他看不懂的地方。

正常麻將士誰副露這麼多啊!

聽到八木好奇的提問,藤田不免有些好笑:“南彥這名選手太過優秀,我可沒這個資格當他的老師,不過我倒是覺得八木你挺適合的。”

“不不不,藤田七段都如此過謙,我就更沒有這個資格了。”

八木慌忙搖頭,更何況他要是給南彥當麻將老師,還擔心對方會霍霍自己女兒。

指導南彥打麻將,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聽著兩位大佬的聊天,井川也若有所思。

南彥前輩之前開發築牆流的時候,其實是喜歡進行副露的,但是給他的感覺,後續比賽時期南彥的副露就很少是為了築牆,而是為了改變牌序。

而且南彥前輩現在就算築牆,也會築的相當隱蔽,比如有人在聽五八索的時候,前輩手裡如果有四張五索,會先留在手裡,等到中後期再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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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對方想要改聽都為時已晚。

不過,井川自己還是希望能看到築牆流重現天日。

畢竟隨著‘北傀’這個id許久未上線,築牆流也幾乎要淡出人們的視線了,無人知曉其威名。

但整個場館隻有他知道,築牆流的那位大神已然蒞臨這場高中生麻將大賽!

他希望這次的大賽,還能再見到如此天馬行空的神奇牌技!

“話說南夢彥這位選手這麼喜歡副露,怎麼看他放銃的次數還這麼少?按理來說不是應該手牌越少,防守越難做,放銃的概率越大才對不是麼?”

另一邊。

正在觀察南彥對局的澤田正樹麵露幾分古怪。

看官方的那個團體賽決賽選手的放銃率數據,有兩個人的放銃率是遠遠低於其她選手的。

一個是風越女子學校的部長福路美穗子。

這位選手一直以來都是以防守水平高而聞名,去年的比賽也幾乎沒出現嚴重的放銃失分的情況。

而另一個就是南夢彥了。

這兩位選手的放銃率跟其她選手,幾乎呈現出一個斷層的差距,哪怕就連龍門渕的天江衣選手,也經常會被一些小牌直擊到。

從這裡就能看到這兩人防守能力的優秀了。

可那位福路選手,大多數時候是維持門清的打法,風格也不那麼激進。

而南彥在團體賽決賽之後卻是個副露狂,一局麻將部副露個幾次都不舒服,副露率奇高。

結果這種副露率的情況下,放銃率還極低,這就很離譜了。

“聽說好像是因為他有著很強的讀牌能力?”

鈴木淵不太確定地道。

這個說法,很快就被他自己給否決了。

什麼讀牌能力,能讀出透視的感覺啊?

“我估計這家夥是有著某種罕見的動態視力。”

澤田正樹分析道,“聽說有些頂尖的運動員裡就會出現這樣的怪胎,在動態視力的加持之下,伱的一舉一動都能暴露出茫茫多的信息,這種視力甚至能觀察出你呼吸的頻率變化,脈搏的鼓動,從而獲取來自場外的信息。

讀牌是一方麵,觀察彆人的動作,恐怕才是他能精準讀牌的關鍵!”

這麼變態!

鈴木淵傻眼了。

那豈不是你稍微想點澀澀的事情,他都能看出你立直的程度?

要不要這麼誇張!

“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我還真見過。”

澤田正樹開口,“當年我見到過一個拳擊手轉行來打麻將,他就能夠通過你的一舉一動,讀出許多東西。

比如你筒子放什麼位置,索子喜歡放哪裡,甚至從每次出牌的相對位置,分析出你這張牌附近有幾張同花色的牌或者搭子,也能分析出你打出這張牌是拆的對子,還是僅僅隻是浮牌。

比賽的時候,又不允許用遮擋手牌的小動作,所以在擁有絕佳動態視力的人,其他選手手牌的暴露程度就和穿著比基尼沒有任何區彆。”

當年的那個拳擊手,可是給了澤田正樹很深的印象。

雖然嘛.

最後他還是贏下了對方,不過卻是僥幸獲勝。

“有這麼誇張的讀牌技巧,那這樣沒法打啊。”

鈴木淵嗟歎不已。

說實話,這種動態視力其實就和透視沒太大的區彆了。

“不,還是有區彆的。”

澤田正樹突然笑了,“我說暴露程度就和比基尼類似,這就說明隻要將關鍵部位遮擋住,那麼你就不是裸奔。”

鈴木淵嘴角一抽。

這是什麼逆天比喻。

“其實麻將的和牌,最關鍵的部分也就是最後沒有完成的那個搭子而已。”

澤田正樹回想起當年擊敗那個拳擊手的一幕,給鈴木淵傳授經驗。

“簡單來說,你要提前預知到你這副牌最後未能完成的那個搭子,然後把這個搭子從一開始就用其他牌分隔開來,這樣你最後聽牌的時候,他就猜不出你最後組合而成的是什麼樣的搭子。

還有一點,那就是心平氣和地打麻將,這算是老生常談的一點。

像你們這些小年輕打麻將,一摸到關鍵牌情緒就開始激動,一激動就會暴露諸多信息,哪怕沒有動態視力的人都能看出端倪。

至於動態視力,說白了也就是讀取場外信息的特殊能力,但隻要你場外情緒起伏非常平淡,那麼就不會被他讀取到有用的情報。

表演賽之前,你還是特地去練一下怎麼收斂情緒,這樣表演賽才不會輸給他。”

鈴木淵深深點頭,記住了這些技巧。

不得不說,澤田叔還是見多識廣的啊,居然能碰到擁有動態視野的麻雀士。

看來在麻雀這條路,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要走,至少在目前看來,這種奇人異士他還是碰到太少了。

.

“榮,役牌發,混全帶幺九,3200點。”

東一局,二本場。

在一本場堂島月榮和津山睦月了一副小牌之後,緊接著南彥就迅速副露,也是抓了堂島月一炮。

隨後東二局。

南彥早巡從容地吃了一口一二三萬,隨後第七巡又碰掉一組發財,緊接著打出一張八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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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浦數繪不免看了一眼這個操作。

役牌後付。

這算是比較常見的小伎倆了。

就是先吃碰一口萬子牌,最好是帶幺九牌的情況,後付役牌,騙你是萬子染手。

在正常人的視角裡,你起手就出一組有幺九牌的副露,這顯然是說明手上有役才會這麼做,很大可能就是染手型了。

因為染手的牌型,就算手裡的發財碰不到,也是確定有役的。

並且最後還故意手切出八萬來迷惑你,讓彆家都以為他已經染手型聽牌了。

但其實應該聽的是筒子和索子。

南彥則注意到了南浦數繪看向自己八萬的這個視線。

很明顯南浦是猜到了自己用的役牌後付這種小伎倆,但無所謂,總有小傻瓜會上當的,畢竟他有各種各樣的小伎倆,你總不可能每個都防吧。

什麼都防,等於什麼都不防。

你什麼都防,不等於彆人什麼都防。

隻要知道這點,南彥根本就不擔心彆人不會放銃。

現在他手裡的牌是【五五筒,七八九九九索】,是聽胡五筒和六九索的三麵。

但隻有發財的一番。

不過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堂島月擁有疊役種層數的能力,但是同種的役種是疊不起來的。

所以一番就一番,他可以慢慢來。

比耐心,南彥從來不會輸給任何人。

南浦數繪則是歎了口氣,雖然役牌後付這個操作很常見,但南彥用起來明顯相當老練。

二巡打出六筒,告訴彆人我筒子不怎麼需要。

然後紅五索和一索也是五索先出手。

這個動作也極具欺騙性。

大概就是想告訴彆人,我本來是想留一索接著做混全帶幺九的,但是欸,突然好像就染手成功了捏,這張一索也就沒什麼用哩,所以才比紅五索更晚打出來,你們這幾個要好好注意了哦,我的染手大牌已經饑渴難耐了!

但實際上,他聽的根本就不是萬子染手。

欺騙滿滿的欺騙!

南浦數繪終於明白這個家夥到底有多難對付。

他從一開始,就跟你玩心理。

而且哪怕是麻雀老手,都是很容易上當。

南浦數繪之所以能猜到南彥是役牌後付的技巧,還有牌河滿滿的欺騙性,都是因為她的爺爺和父親都是前職業雀士,這些麻將場上的伎倆,她一清二楚。

但對於彆人來說,南彥的這種操作比電信詐騙都要有迷惑性,那些詐騙或許還是對沒有防備的老人下手,而南彥設下的騙局則是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都容易上當!

果然。

堂島月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之後,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得意地抹去中間筒子牌的位置。

見狀南浦數繪直接歎氣。

其實不思考的話估計都不會點,但小月隻要一思考,就順著彆人的騙局去了。

就像很多人被詐騙的時候,他會去思考對方是不是在騙自己,但是騙子暗暗給了一些自己不是騙子的信息,受害人順著彆人給的線索思考了一下,反而十分確信騙子沒問題,甚至反詐警察過來勸阻,他都覺得是警察多事,阻擋了自己發大財的路,最後被人騙得暈頭轉向。

就像現在這樣,堂島月放銃你攔都攔不住。

因為她已經淪為了這場專程為她精心準備的騙局的最佳受害人。

隻見一張紅五筒橫著打出。

“立直!”

堂島月這次之所以敢立直,也是因為她現在的手牌是相當炸裂的四麵聽。

她之所以敢立直,也是看南彥已經副露了兩次,隻剩下最後兩次的副露機會。

再加上南彥已經聽牌,那麼這就說明他麵子已經成立,沒有多餘的搭子來進行副露,大概率是沒機會改變牌序了。

就算他強行副露要跟自己玩自爆,她四麵聽還怕摸不到?

所以她這個立直,不懼南彥!

“榮。”

卻不曾想,南彥直接推到了手牌。

“役牌發,加個紅朵拉,2900點。”

本以為隻有1500點,沒想到還送了張紅寶牌。

雖說給堂島月多了紅dora一番,但也疊不出什麼逆轉牌局的大牌,問題不大。

看著南彥的這副牌。

堂島月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這家夥的出牌順序,是故意引誘她往萬子染手的方麵去想,結果這個老陰逼卻聽彆的位置的牌。

尤其是那張紅寶牌,權重居然不如一索,也更加誤導了堂島月,讓她以為開始南彥是打算走混全來避免她的能力,後麵發現正好可以做成染手,所以才把一索舍棄。

但她這個想法,恰恰在南彥的計算之中。

可以說她是一步步被南彥牽引著,落入的圈套,對方是把自己的想法全猜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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