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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一手累計役滿32000點的包杠,清澄高校以極其驚險的方式,反敗為勝!
整個場館,都被如此刺激的一幕所震撼,徹底沸騰了起來。
幾乎在同一時間,龍門渕、風越、鶴賀以及清澄高中的休息室內,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簡直是驚心動魄的一場比賽。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比賽會發展到什麼樣的局麵。
要知道一開始誰都以為清澄獲勝是板上釘釘的一件事,已經有媒體提前寫好了慶祝清澄高中的稿子。
大概就是類似‘新的冠軍隊伍,清澄高中的無敵路’!
結果稿子寫到一半,清澄的大將被天江衣殺的人仰馬翻,各家媒體第二個半莊隻能灰頭土臉地修改稿子。
‘衛冕冠軍的強大,龍門渕的強大源自何方’!
本以為這個稿子寫完之後,可以提前發布出去,甚至有的媒體撰寫好的稿子已經躺在了發布欄上,隻待龍門渕獲勝,便將寫好的稿子在第一時間發布,賺取流量。
可萬萬沒想到在如此大的分差之下,僅靠這一個南四局,清澄便反敗為勝。
這就讓媒體們不得不把稿子修改,將‘龍門渕’三個字一鍵替換成‘清澄’。
“清澄高中,團體賽取勝!全國戰出線決定!
她們將代表長野縣頭名,參加全國大賽。
相信這隻新軍黑馬,能夠在全國大賽上創造出奇跡!”
八木解說慷慨激昂的總結陳詞,在整個比賽場館的各處久久回蕩。
各方記者也是聞聲而動,瘋狂湧入選手即將出現的入口處。
這樣的大賽打完之後,不出意外會有各種選手采訪、名家總結之類的節目,甚至還有頒獎典禮等等,這段時間不論是記者還是選手,都是最忙的。
而在另一邊,個人賽的前半程也已經打完。
由於南彥的突然到場,讓官方增加了更多的輪次,實際上這次的海選賽想要殺出來比以往更加困難。
“怪物清澄還有第二個怪物!”
而看完自己閨蜜打完比賽之後,南浦數繪趕在團體賽決戰即將結束的韻腳,看到了那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通過包杠規則,不斷連杠,三次的嶺上花自摸,最終奪得了本次大賽的勝利。
這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麼?
坐在觀眾席上的南浦數繪,久久無法平靜。
一個小小的清澄,竟然能聚集兩隻魔物,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和堂島月想要在長野縣的個人賽上嶄露頭角,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嘿,數繪,我進入個人賽正賽了!”
堂島月打完比賽,立刻來跟南浦數繪彙合,轉眼卻見到南浦數繪神色僵硬,表情似乎還留有震驚的餘韻。
見一向沉著冷靜的南浦此刻卻有些惶然變色,堂島月忍不住問道:“數繪,你這是怎麼了?”
“怪物,清澄的怪物不隻有一個!”
略微回過神來的南浦數繪當即說道:“小月,清澄的大將,似乎也是個不可思議的強手,我們接下來的個人賽要格外關注這名選手。”
說實話,光一個南四局的表演,就讓她產生了深深的震撼。
那絕對是普通人絕對完成不了的驚天大逆轉!
“哈?”
堂島月麵露詫異,“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啊。”
麵對堂島月的不解,南浦數繪便把剛才見到的,清澄大將以包杠的累計役滿,完成翻盤的事情說了一遍。
隻有親眼所見,才知道這一幕有多麼驚駭。
然而堂島月聞言,卻更為不屑了。
“數繪,你要知道南夢彥一個先鋒戰可是給他的那些廢物隊友們留了整整三十一萬的分數,甚至差點將其中一支隊伍給擊飛出去。
結果一個次鋒戰損失了八萬點,後麵大將戰的時候還剩下至少二十四萬。
有這麼高的分數差距,讓我奶奶來打都能贏好吧。
結果手上有這麼多的分數的情況下,清澄大將最後居然差點輸給了龍門渕,還要靠運氣才能翻盤對手,這簡直太可笑了!”
南夢彥打完先鋒戰,分數三十一萬點。
這個分數基本上想輸都難。
堂島月實在想不明白,按照南浦的描述,最後清澄逆轉龍門渕的南四局,清澄的點數隻剩下了十二萬出頭。
這是什麼概念?
其實就是個簡單的數字題,說明這位清澄的大將選手,在兩個半莊內損失的點數高達12萬!
到底是什麼水平的人,才能在兩個半莊損失這麼多的點數,讓原本處在墊底的龍門渕瞬間反超。
清澄的大將,妥妥的戰犯好吧。
最後的那個逆轉,說實話,純粹是運氣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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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上天的垂憐給了她那樣的絕世好牌,加上對手的配合,以及清澄大將本來就是個喜歡無腦開杠的新手,這才造就了那百萬局難得一見的奇景!
所以聽到南浦數繪的陳述,堂島月反而更加的不屑了。
什麼水平的選手才能在兩個半莊損失12萬?
如果說‘放銃能力’也算是一項本領,那這位選手確實稱得上怪物。
“數繪,我都沒被南夢彥那個混蛋給嚇到,怎麼你反而被一個不如南夢彥的選手給嚇到了,這不像伱啊。”堂島月笑嘻嘻道。
平時南浦數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碰到什麼對手都是一臉淡定的模樣,給人感覺像是高冷小美女的感覺。
沒想到這樣的人也會被嚇到,居然還因為出現那種千載難逢的翻盤而失去了相應的判斷力,這實在有點不太應該啊。
“……”
南浦數繪抿了抿嘴。
許久之後才歎了口氣道:“總之,你個人賽如果遇到了清澄還有龍門渕的大將,都小心點,這兩位選手沒有那麼簡單。”
“好好好我聽你的便是。”
堂島月口中這麼應著,心裡卻不以為然。
搞笑吧,兩個半莊丟失十二萬點數的戰犯,有必要小心麼?
數繪純粹是大驚小怪了。
而聽到清澄的選手除了南夢彥之外,都是人均戰犯的配置,堂島月反倒是放心了下來。
就這種水平,她隨便虐!
另一邊,關西的安野清在觀看了完整的比賽之後,更是難以抉擇。
這場戰鬥,不管是龍門渕的天江衣,還是清澄的宮永咲,都毫無疑問是運氣極其強大的選手。
各種稀有的古役,各種花天和月地,在這場牌局裡根本就不值錢,幾乎每一場都能見到。
像是一番百符這種逆天牌型,在這兩個半莊裡出現的次數高達四次。
這可是比役滿都要稀少的形狀,居然跟斷幺九和役牌一樣,變成了家常役種,給人隨手可得的感覺。
像是嶺上開花和海底撈月這種偶然役,出現次數合計竟然超過了十五次。
役滿和累計役滿,都像是不要錢一樣,本場比賽四暗刻單騎自摸也能被拒和,國士無雙也淪為戰略性的役種。
還有最後極其罕見的包杠,都讓這場牌局變得十分不同尋常。
本來她們關西主要的目的是鶴賀那個和出雙倍役滿、運氣極強的小姑娘。
但在這兩隻妖孽麵前,鶴賀的強運小姑娘也顯得黯然失色。
現在看來,運氣好到爆表的選手,在場館裡簡直多如牛毛,這是極其罕見的情況。
哪怕在當年,安野清還在為風越效力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多強運者雲集的一幕。
安野清隻能給僧我前輩打電話請示一下。
她想問問僧我前輩。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這次要找的人,或許不隻有一個!.
一場團體賽的大將戰,直接打哭三位選手。
加治木由美長歎一聲,第一個離開座位。
“很不錯的比賽,下次再一起交手吧。”
本場比賽,她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婊哭的選手。
而其她人都是在各家的婊裡婊氣之下哭得稀裡嘩啦,最後就連大魔王選手天江衣,也在清澄大將的嶺上開花之下,流淚了。
而風越的大將沒打完之前,就已經哭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次打完也是強忍著淚水。
“下次,下次不會再輸給你了,個人戰我一定會贏你的。”
拋下這句狠話之後,池田華菜擦乾眼淚,也是起身離開。
但是團體賽大將戰所有選手都沒有走遠,因為很快對局室的門口,各家的選手都來迎接各自的選手。
而且按照官方的要求,接下來不僅要拍一張決賽四家隊伍的大合影,然後冠軍隊伍清澄還需要單獨拍一張,可以說誰都走不了。
“這是必要的應酬啊。”
染穀真子聽到官方的要求,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過,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我們總算是贏了呢。”
“是啊,總算是贏了,如果不是我丟失了這麼多分數的話,這場比賽saki可能會打得更加順利一些。”
“不管怎麼說,贏了就是好事。”
清澄的四小隻以及部長和染穀,很快都趕到了對局室內。
對局室場館本來就很大,容納幾家隊伍的參賽選手都不會顯得有一絲一毫的擁擠。
而在看到南彥出現的那一刻,鶴賀的津山睦月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往妹尾和部長身後站去。
“睦月,彆靠那麼近啦。”
妹尾有些不好意思,這也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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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社恐份子,隻要稍微有人貼近她,她就會不適應。
“哇哈哈,你還是這麼怕他啊。”
見到睦月的小動作,蒲原智美哈哈一笑。
有必要麼,不過是一場麻將而已,而且南彥長得也不像怪物啊。
津山睦月卻嘴角抽了抽,確實在正常人的視角看來,南彥不僅長相俊美,性格也安靜,不是那種會凶人的惡棍,但是他在牌局上跟平日裡的表現,迥然相反!
隻能說有些人會把魔鬼的一麵深埋在心底,隻有在偶爾的情況才會顯露出來。
這時一頭內心藏著猛獸的男人,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正常。
“透華”
龍門渕的眾人趕到比賽現場,自然也看到了噙著淚水可憐兮兮的天江衣。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團體賽而已,大不了個人賽贏回來就是了。”
透華卻沒有責怪天江衣分毫,其實隻要天江衣從一開始就奔著贏去的,恐怕清澄根本出不了線,是她自己玩心太大了,才被清澄反殺。
但對透華而言,龍門渕參加長野縣麻將大賽的首要目的,實際上就是為了天江衣一個人。
而隻要天江衣玩的開心,出不出線對她們而言沒有太大的關係。
整個龍門渕的麻將部,都是透華為了天江衣而湊出來的。
雖說透華其實是天江衣的表妹,年齡比天江衣還小一點,但她可是為這位小表姐操碎了心,在職責上來看,說是天江衣的養母都不為過。
她自然不會因為這場比賽的失敗,而責怪天江衣。
“南彥,小和還有大家我們贏了呢。”
saki迅速穿好鞋子,來到清澄的眾人麵前。
她不負眾望,終於取得了勝利!
雖然前期確實戰犯了,但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也沒有人責怪過她。
而她小時候打麻將,實際上是很害怕輸,也很害怕贏,正是源自內心的恐懼,才導致她習慣打正負零。
可現在,她不再需要這樣的技巧了。
不過這次的官方搞了個騷操作。
大概就是站位的時候不是按照選手所屬的隊伍來站位,而是按照自己所打的位置來戰隊,因此南彥就被安排到跟其她幾家的替補站在一起,反而是沒上過場的優希跟其她幾家的先鋒選手一起合影。
本來官方的用意其實就是促進各家選手之間的友誼,隻是安排上欠妥。
畢竟龍門渕的替補是那個小女仆杉乃步,風越則是一個都沒有出過場的小姑娘,鶴賀甚至沒有替補。
這就顯得有點尷尬。
津山睦月見到清澄來合影的是小個子的優希,不是南彥,也是長鬆一口氣。
“來,看向鏡頭。”
在攝影師的喊聲下,南彥也看向了冰冷的攝像機。
不知不覺,他的記憶回到了拍攝畢業照的過去。
每當要拍攝大合照的時候,都是他進入迷惘期的時候。
不管是高中畢業,還是大學畢業,都感覺自己孑然一身,即便周圍站滿了人,卻依舊感覺無比空曠。
因為那時你必須思考很現實的事情,並且做出選擇。
高中畢業要擇校,選擇專業。
大學畢業也要離開熟悉的環境,選擇工作。
至於麻將,不過是自己前世今生的愛好罷了,即便曾經自己踏足過職業,實際上也根本沒有走得太遠,因為比起不穩定的職業,還是正常的一份工作更適合大多數人。
那些曾經和你一起打麻將,和你一起學習的人,很快都會為了找工作或是上大學而星散四方,今後也可能永遠都不會再見麵。
因此。
他.不喜歡合影。
甚至對合影這件事,感到厭惡。
但,現在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未來的他依舊會與麻將為伴,而周圍也都是誌同道合的夥伴,隻是不知道這樣的狀態能夠持續多久。
麵對這鏡頭,南彥展露出了一絲淺淡無比的笑意。
他現在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答案,也不想傷春悲秋。
沒有答案的話,那就一直前進就好了。
隻有在未來依舊能夠留在他身邊的人,才有資格和他一同見證麻將儘頭的風景,停下來的風景似乎也不錯,可他不會為之駐留太久。
初戀雖好,卻難以偕老。
一直走,走到麻將這條道路的儘頭,或許就有他想要的‘答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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