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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預選賽真正的大boss(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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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嶺上開花,和出符數極其恐怖的牌型,saki在大將戰上的點數一騎絕塵。

不過很快,鶴賀的大將瞄準她喜歡開杠的打法,接連兩次槍杠成功,成功破壞掉saki無腦開杠的打法。

而之後聽牌國士,也讓saki變得頗為掣肘。

加治木由美個人實際上並沒有特殊的能力,但她的長處是根據對手的風格變換打法來克製對方,簡單來說,就是不會像科學麻雀士那樣頭鐵。

該ban鐵男ban鐵男,該ban猛獁ban猛獁。

絕不會不信邪。

像是saki這樣喜歡嶺上的選手,自然也要用克製杠牌的搶杠來對付。

要知道搶杠和嶺上、海底是同一種情況的特殊役,哪怕手裡無役的情況,也可以靠著對方開大明杠的時候進行榮和。

當然這種極其特彆的役種,出場率比嶺上和海底還要少見,幾乎和役滿的四暗刻,以及查無此役的‘三色同刻’出場率相當,足以見得這個役種的稀有程度。

並且這位選手還會用唯一能夠搶暗杠的國士無雙來打威懾麻將。

加治木由美此刻已經注意到了,清澄的大將喜歡留下四張字牌在手裡,等實際成熟的時候便會將這四張字牌進行開杠。

所以一旦牌河裡有一種字牌許久沒有出現過,那麼一定都在清澄大將的手裡。

她幾乎是瞄準了這一點,還聽牌國士來震懾saki,讓後者不敢胡亂開杠。

.

“鶴賀的這位大將,感覺和南彥學長是同類型的選手呢。”

“是啊,在社團裡對戰的時候,學長也偶爾會用搶杠和國士無雙來嚇唬saki,大概是被嚇怕了,saki現在開杠似乎慎重了一點。”

“而且南彥學長確實用國士無雙搶過saki的暗杠呢,所以比賽裡碰到這樣的對手肯定會提心吊膽的,不敢亂開杠了。”

看到saki後麵幾次的開杠,都被加治木由美截斷,還在國士一向聽的情況下逼退了saki暗杠嶺上。

讓牌局進展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南彥吃了一口熱騰騰的日式煎餅,簡單的填一下肚子。

霓虹的街頭美食不僅有各種各樣的油炸食品,還有那種用麵糊裹一切的卷餅、燒餅和煎餅,以及像是餃子之類能夠用麵皮裹住一切食材的食物,在霓虹也深受歡迎。

所以在那些街邊的流動小吃攤,很容易就能買到煎餅。

聽到其她人的議論,南彥倒是沒有抗議什麼。

畢竟在社團裡,他確實用心險惡地搶杠了不少saki的開杠,帶給了她一些陰影。

但實際上給saki陰影最大的,還是她姐姐宮永照。

跟他關係並不大。

不過這種誤解,南彥一般也不會去解釋什麼。

就像現在網上說他喜歡用麻將來欺負小姑娘,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就算是小正太和老太太跟他一桌也一樣亂殺好吧。

隻是跟他對局的女生太多了,再加上女生的淚腺也更發達,才會出現這麼多女生哭鼻子的畫麵。

.

場上,經曆過一些點數的交換之後。

幾家的點數都沒有太多的變化。

“簡直無聊至極。”

就在這時,天江衣對於場上的戰況也感到厭煩了。

“本來以為南彥的隊友,會是和他一樣的強者,真掃興啊,你的實力恐怕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這樣的你,即便到了全國大賽,也隻會給他拖後腿!”

氣場猛然一開,魔物的氣息瞬間籠罩全場。

saki本來還想反駁兩句,卻感受到一種和南彥學長,以及姐姐那樣的強大壓力,從這位少女的身上爆發開來。

隻有她才能感受到的魔物氣息,旁邊的兩位選手居然都毫無反應。

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是什麼一般人。

她是和南彥學長同等級彆的怪物。

“還是和去年一樣過分啊你這家夥。”

池田華菜去年正是敗在了天江衣的手上,自然要幫清澄的說兩句,“清澄現在點數二十四萬,龍門渕點數最低,伱就這麼自信能夠逆轉這麼巨大的點數差距麼?”

“嘻嘻,去年的手下敗將也敢假借虎威來嚇唬小衣麼?何況清澄的大將,也不是什麼老虎,隻是一隻小貓罷了。

而你,更是一隻人畜無害,隻會賣萌的kitty!”

結果,天江衣順帶連池田喵也懟了兩句。

居然說她是凱蒂貓,池田喵不能忍受。

而且這家夥說的話,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因為大多數人的口語,不會用這麼多的成語和古日語。

如果橫向對比一下,大致就相當於有人看了很多天朝網文,然後在相親被女方拒絕的時候,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男窮’;又或者在考試拿下第一之後,大吼一聲‘哪個敢稱無敵,誰敢言不敗’!

這就會顯得很怪異。

天江衣畢竟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她一些口語用詞都是按照天朝和霓虹的古典名著來的,就會有種荒誕古怪,卻又文縐縐的中二感。

很難想象這是小姑娘能說出來的話語。

池田喵被懟了一句之後,暗暗給自己打氣。

去年她輸給了對方,因為點的那個超級大銃而悔恨一年,今年她必須要一雪前恥。

至少,在點數上超過對方。

可還沒等池田思考接下來這局的打法。

“w立直!”

南二局,天江衣直接橫板一張,宣布立直。

首巡就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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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被牌所愛’的三個孩子之一,天江衣的運勢自然不會差,她的手牌向來很好,大多數情況下隨便做一做牌就能和。

而且在此前的大賽上,她也並不是經常使用海底撈月的能力,純粹是大牌直擊對手,就能輕鬆取勝。

三家自然紛紛棄胡,跟打現物。

然而這一局,一直打到第十七巡,即沒有人聽牌,更沒有人放銃。

場上各種各樣的牌都出現過。

‘好難受,十七巡了還是一向聽,感覺像是遇到了和南彥學長一樣的情況。’

‘她到底在聽什麼牌,這都沒有自摸或者放銃的麼?’

‘場上基本上絕大多數可能的銃張都出現過了,或許有人已經點過炮,但是天江衣沒有選擇榮和。’

其她三家,都在思索著。

隨著天江衣的w立直過後,她們的手牌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但是不管打出什麼牌,天江衣也沒有宣布榮和,這都快要步入流局了,場上的局麵還沒有變化。

而saki更是感覺到了和南彥對局時候的感受。

如果說和南彥學長打麻將,就像是被拖入了無儘深淵一般,被邪惡的觸手和藤蔓纏繞,他會利用手裡的暗刻和暗杠構築牆壁,破壞牌效,還通過副露硬生生給你全身上下塞滿無用之物,讓手牌的成型變得舉步維艱,難得存進。

但麵對學長的時候,至少還能叫喊,還能掙紮,有時候還會產生受虐的快樂。

可在麵對這個小姑娘的時候,卻是一種宛如墜入深海般的窒息感。

不能叫喊,掙紮也無濟於事。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無用。

像是被掐住咽喉一般,最終活活窒息而死。

“話說藤田前輩,已經有人打出過一筒,龍門渕的大將自己也摸到了四筒,她明明已經自摸了,為什麼要將牌舍棄。”

井川博之極為不解。

榮和鶴賀選手打出的一筒,就是純全三色,而自摸則是多一個門清自摸和,但是會破壞掉純全三色。

可麵對這兩種情況,這位少女都沒有選擇和牌。

如果說之前清澄的選手追求符數舍棄番數的打法,尚可以解釋。

但這樣立直舍棄自摸和榮和彆家,讓自己陷入立直永振的情況,井川完全無法用科學麻將去解釋!

“很正常,天江衣這位選手,有時候會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鬨的打法,當時我第一次碰到她的時候,也被她的打法嚇了一跳。”

作為受害人一號的藤田靖子,緩緩回憶起那場親善賽的對局。

長野縣曆來的冠軍隊伍,都會被官方邀請去打親善賽,去年的龍門渕也不例外。

而她正是在那一場友誼賽上,對上了天江衣。

當時她還沒太把天江衣放在眼裡,曆來的冠軍隊伍,決出的選手也都還在高中生的水平,隻是比普通選手更注重牌效牌技而已。

所以藤田靖子並不知道這位實際上是罕見的魔物。

知道最後輸給對方的時候,她才明白天江衣真正的實力。

“麻將領域,素來都是贏家為王,能贏便是真理,哪怕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亂的打法,隻要最後她取得了比賽的勝利,那麼她的打法不論再怎麼荒謬無常,那也是取勝之道,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地方。”

藤田靖子淡淡說道。

成王敗寇,曆來如此。

井川博之也是徹底明白了,這位選手,就是連職業都無法理解的恐怖存在!

他也就不再多問。

而隨著最後一張牌落入天江衣之手,她托起那張牌,宛如一輪黑色之月。

“這就是,一筒撈月!”

w立直,平和,自摸,海底撈月,純全帶幺九,三色同順,一杯口。

十一番的三倍滿,閒家6000,莊家12000,直接炸了saki南風戰的莊!

她放過了鶴賀的銃張,也放過了自己自摸的四筒,就是為了等海底的這張牌。

同是也是為了炸掉saki的莊家,讓清澄損失更多的點數。

如果是直擊鶴賀,就會損失海底和門清自摸的兩番,淪為隻有九番的倍滿。

被瞬間炸莊,saki無比難受。

她好不容易才賺來的點數,在這一場直接輸了回去。

“可惜距離累計役滿,隻差兩番,如果多中幾張裡寶牌就好了。”

收取點棒的時候,受兔笑容滿麵但無不可惜地說道。

聽到這話,交付點棒的池田喵是真不爽啊。

你這副牌起手就是純全三色的兩麵聽,並且是w立直,牌好到這種程度居然還想著多要幾張寶牌!

真是夠了!

而且w立直之後,最後海底撈月,這也是極其罕見的古役——石上三年!

這是非常少見,少見到大多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的古役,還疊加了另一古役一筒撈月,可以說是非常離譜的情況。

反正池田喵僅有的十幾年人生閱曆以及這七八年的麻將經曆,這種情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放過了我而選擇炸清澄的莊家麼?’

鶴賀的加治木由美看著自己牌河裡已經打出來的一筒,不由沉思起來。

如果龍門渕的選手想要逆轉排名,放過她確實是最佳的選項。

畢竟現在她們三家的分數加起來都沒有清澄的多,如果把她的點數太早打入一個危險的狀況,反而有利於清澄。

不過以清澄現在的點數,就算龍門渕的選手不斷自摸,最終還沒等到她分數超過清澄,她們鶴賀會和風越率先被淘汰,所以龍門渕想要取得勝利,就必須直擊到清澄幾幅大牌才行。

南三局,莊家天江衣。

同樣的感覺再度上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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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仿佛置身無儘的海底深處,手牌止步於一向聽,無論如何都聽不了牌。

已經是第十六巡。

此刻saki也是異常難受。

這是和南彥學長打牌完全不同的感覺,和學長打牌的時候,她是能夠聽牌的,隻是往往聽牌的牌型會非常醜陋而已。

但是在麵對天江衣的時候,就連聽牌也做不到。

而且就算是學長,也是需要用副露的方式才能讓她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

可是這位少女,卻什麼也不用做,就能讓自己摸到的牌全是廢張。

從第三巡就是一向聽,已經是第十六巡了還是一向聽,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和學長打牌,她也都還是能胡的,隻是完成不了正負零而已,可是現在她竟然連聽牌都做不到。

“立直!”

在牌山上僅剩下最後四張牌的時候,天江衣便將摸上來的牌隨便橫置而出,宣布了立直。

saki不由側目看向了海底的那張牌。

這個人.不僅是和南彥學長一樣的怪物,難道就連能力也極為相近?

她已經篤定這最後的一張牌就能海底撈月麼?

簡直難以置信。

回想起和南彥學長打牌的經曆,saki眼角頓時有零星的光輝閃爍,沒想到在大將戰上,居然會碰到這樣的選手!

而緊接著天江衣摸上的牌,不出意外。

“意為撈起映照於海底之月的役種,海底撈月!”

天江衣玄藍色的瞳孔,仿佛倒映著一輪明月。

在氣場全開的狀態下,她的海底自摸成功率,為百分之百!

“立直一發自摸,海底撈月,dora2,每家6000點!”

這一刻,全場寂靜。

連續兩次的海底撈月,而且就點數上帶來的極為直觀的震撼,絕對要遠超saki的幾次嶺上開花!

在見到對方果然海底撈月成功,saki麵容痛苦地捂住了嘴,這種感覺,就和跟南彥學長打牌時的景象,幾乎一模一樣!.

“到底是這麼回事這孩子的風格,怎麼和南彥的一模一樣?”

染穀真子驚駭不已。

在社團裡,南彥也是經常在尾巡立直,包括在這次的大賽上,也出現過尾巡立直然後一發自摸的情況。

這兩人的打法,幾乎是如出一轍。

“很像啊,真的很像啊。”

旁邊的優希和原村和,都忍不住點頭。

平時南彥學長也是這麼打的,這一點她們無比清楚。

“難怪這孩子這麼喜歡南彥,還特地送來點心,看來她就連麻將的風格上,都和南彥一模一樣呢。”竹井久歎了口氣道。

“其實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南彥微微搖頭。

畢竟這位才是正版啊。

都說盜版打不過正版,他看起來尾巡立直自摸的成功率高,可並不意味著他能百分百海底撈月,會有失誤的情況。

這一點他在打合宿的時候就知道了。

如果不開啟扮演,尾巡立直自摸成功率大概隻有七成的樣子,開啟能力大概是九成往上。

多數情況下,如果感知到海底牌變動了,他就不會隨意去海底立直,而他選擇海底立直的時候,都是非常有把握的情況下。

這就導致很多情況會被誤以為他尾巡立直成功率很高,但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是依靠感覺去判斷能不能成功。

而天江衣的海底,是玄學拉滿的自摸概率,說是百分百都不為過。

就能力方麵,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隻不過問題不大,畢竟多數情況下他並不是光靠一種能力,而是數種並驅。

所以即便能力有差距,但並不會出現沒辦法正麵對抗正版的情況。

看到場上的幾家選手,都隻能被動應對的戰況,其實南彥內心是深有感觸的。

像是加治木由美這位選手,可以說是‘凡人’當中最為頂級的選手,實力和同樣是凡人的末原恭子相差無幾。

身為‘勇士’,甚至可以從魔王手裡奪取點數,這已經實屬不易。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凡人勇者,麵對真正的魔物時依舊力有不逮。

在這個麻將唯尊,玄學當道的世界,沒有魔物的能力,哪怕牌力再強,都會顯得非常無力,這種級彆的選手,同樣舉步維艱。

如果是曾經的他,麵對天江衣這樣的魔物,恐怕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南彥確實相信人定勝天。

但現代的人類想要戰勝自然,也需要仰賴各種各樣的知識和工具。

而他用來戰勝天穹的,便是名為‘係統’的工具!

勇士也需要神聖的大寶劍才能斬殺魔王,赤手空拳的凡人們,又怎麼可能戰勝預選賽這位真正的大boss?

唯有魔物,方可製衡。

也隻有通過這一場考驗,saki才能成為真正的大魔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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