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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你看我需要役滿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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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暗刻加對對胡。

很經典的役滿變八千。

就跟綠一色也能變成混一色,純正九蓮寶燈也會變成清一色類似,四暗刻最容易變成三暗刻加對對胡的形狀,而且隻要是彆家放銃就會形成。

其實就算牌山裡還剩下一枚八筒,南彥也不會見逃。

畢竟都到了牌局尾聲了,還見逃意義不大。

所以南彥很乾脆地選擇了榮和。

聽到南彥叫胡,東福寺的女生有點遺憾。

早知道南彥會胡就直接抓他的炮好了。

不過就算胡了南彥,她這手牌也不大,加兩張寶牌也隻有三番,其實就3900的一副牌,根本傷不到有著巨額點數的清澄。

八木櫻手裡的三倍滿都沒有達成,反而被南彥率先胡了,自然是一臉鬱悶。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要是她能自摸就好了。

正要伸手摸點棒的時候,突然瞥見了南彥推倒的手牌。

一萬、四萬!

全都在他手上!

她一時間氣極攻心,摸點棒的手都顫了顫。

難怪她無法自摸,原來牌全都被對麵摸到手裡,而且最後這些牌還反倒幫助他完成了滿貫!

這一刻,八木櫻心裡越發煩悶,早知道他摸了這麼多自己要聽的牌,就改聽好了。

她明明有這麼多次機會可以改聽,結果為了等一個永遠也摸不到的一四萬,而錯失了天大的良機。

這種痛苦,不亞於比賽裡國士無雙聽牌被人截胡,簡直痛不欲生!

沒錯,職業比賽裡還真有榮和國士無雙被頭跳的情況。

演播室裡,八木記者見到此情此景也是為女兒感到惋惜,同時也為清澄沒能達成役滿而可惜。

要知道大賽裡每出現一次役滿,都是相當震撼的場麵,也會讓比賽充滿話題度。

沒有什麼能比一個役滿更能激發麻雀士的激動心情。

可惜最後隻胡了個滿貫。

“真是可惜,千曲東的中堅選手沒能注意到聽的牌都在彆家手裡,最後白白錯過了改聽的時機;而最後清澄的選手也沒能達成四暗刻的役滿,算是一次不那麼完美的榮和……”

在八木記者還在解說的時候。

藤田靖子閉上了雙眼,回憶起了這一局的種種畫麵。

拆二三萬的搭子,那絕對是南彥早就算計好了的,不然如此注重牌效的人,斷然沒有必要去拆如此優秀的搭子。

從八木櫻聽牌的那一刻,恐怕南夢彥就已經摸清楚了對方聽牌的種類。

她其實早就知道南彥的讀牌能力相當精準,畢竟讀牌能力弱的人,通常防守也做不到滴水不漏。

就算是她,其實不看直播的畫麵,也能大致猜到八木櫻聽牌的範圍。

隻是精準無誤地猜到是一萬和四萬,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了,除非有人給了場外的線索,否則做不到這種讀牌。

是表情控製不到位?

還是眼神視線給了信息?

直播畫麵也看不出來,不過能猜到南彥是通過各家的情緒反應和視線之類的細節,注意到她們要聽的牌,這才能夠精準無誤地規避她們的銃。

可以說。

跟南彥比起來,這些姑娘們還太年輕了!

當然,藤田靖子不知道的事,南彥不僅通過自身的經驗判斷,還有人鬼強化的五感獲得的場外細節,由兩種方法同時甄彆,相互印證,這樣就能夠確保讀牌的超高精準度。

何況在比賽裡不允許遮擋摸切視線,外加這些姑娘理牌的方式太過直白普遍,讓他的讀牌有了更進一步的準確度。

隨著這一手滿貫直擊,基本上其他幾家都沒法玩了。

觀眾席上。

一直關注著牌局的清澄眾人,也知道這一局南彥基本上穩穩拿下了。

看到南彥差點給東福寺選手放銃的那一幕,竹井久稍微點了點頭。

還好南彥學弟不是無藥可救,麵對役滿大牌的誘惑,並不會一防到底,不然為了防一個三番30符的小牌,而錯過了役滿,那才是真正的犯病。

“沒想到第一輪居然有人差點抓到了南彥放的銃,我還以為他又要零失誤度過第一輪了。”

染穀真子嘴角一咧。

回想起合宿的這段時間裡,跟南彥打麻將無疑是最痛苦的,因為這家夥基本上不怎麼放銃,所以想要榮和隻能盯著彆家,而且他還喜歡用小牌速攻,這不僅是對優希有極大的克製,對喜歡染手的她來說也極其難受。

畢竟染手就意味著牌型會變得很明顯,幾乎隻要是立直,就不可能抓到南彥放銃了,隻能等自摸。

整個合宿,要不是竹井久後麵限製了南彥用食斷和小額打點,不然都很難抓到他的炮。

“是啊,之前合宿的時候南彥學長可是為了避我的銃,而放棄了門清的清一色呢,實在離譜!”優希點頭道。

清一色欸,說棄胡就棄胡,這怎麼有人舍得啊!

恐怕隻有役滿這種超級大牌,才能讓他心甘情願放棄防守。

但在久帝看來,這依舊是犯病,畢竟要靠役滿才能有限度地舍棄自己的防守信念,對其他人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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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久帝有種不安的預感。

要是有人胡一手大牌,恐怕南彥也會很乾脆的舍棄役滿選擇兜牌防守,這次差點放銃,還是因為他能確定對方聽的是小牌的情況下。

如果是大牌,還真說不好……

東四局,南彥坐莊。

在坐莊的情況下,南彥就不會考慮打點了,有什麼胡什麼,越快成型越好。

斷幺九、役牌、混全帶幺九、對對胡……

隻要能快速副露成型的牌,那就不會考慮任何大牌。

為了報答之前見逃的東福寺女子,南彥還特地幫她抓了幾次今宮的選手。

雖然都是一些小牌,但架不住量大,連續幾次斷幺九和役牌的連續直擊,直接給今宮女子灌了一萬多點的傷害,直接落到第四。

麻將嘛,主打的就是一個人情世故。

你見逃讓我胡了個滿貫,我就幫你坐穩第三位。

很公平。

就算東福寺那手小牌直擊到了三位,其實也就讓兩家的比分拉進八千點不到。

但南彥胡了今宮女子選手幾次,讓對方減少了一萬點,這不就等同於東福寺的選手胡了對方5200點的牌,不比那副平和的牌要大?

就在南彥胡小牌胡的飛起的時候。

“自摸!”

八木櫻突然的自摸,直接炸了南彥的莊家。

三暗刻,寶牌3,混全帶幺九,倍滿。

即便到了現在,八木櫻依舊沒有放棄,她還在戰鬥!

靠著這個倍滿的炸莊,將之前放銃給南彥的點數又收了回去。

她自然不願意坐以待斃。

儘管贏下來的希望極為渺茫,但她至少要從清澄身上啃下一塊肉,不能讓自己輸得那麼難看!

所以這一手倍滿,就是她對南彥滿貫直擊的答複。

南彥看了一下八木櫻推倒的手牌。

不得不說,這位少女的氣運是真的不錯,三張自然寶牌,起手就有。

雖然肯定比不上東風場的優希,但這個氣運也算是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如果是久帝上場的話,麵對這種氣運強大的選手,就會避免夜長夢多,用速胡的打法快速走表,讓牌局結束。

其實南彥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眼前的少女,卻依舊要和她戰鬥到底。

既然如此,他就必須有所回應,不能辜負對方的期待。

接下來的幾局,雙方都有來有往,手牌成型極快。

明顯可以看得出來,職業選手的女兒功底還是非常好的,對牌效的計算有獨到的理解,根本不是今宮女子和東福寺兩家能比的。

而且她氣運也不弱,成型速度甚至比南彥還有快一些,所以屢屢能夠自摸。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今宮女子和東福寺兩家苦不堪言,畢竟她們隻是非常業餘的高中麻雀士,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那種,來參加比賽隻是來湊個熱鬨的,誰能想到碰到了職業選手的女兒,還有清澄的這個怪物。

兩家的點數,在不斷南彥和八木櫻不斷和牌之下,變得越來越少。

最慘的今宮女子因為被南彥針對,已經落到了兩萬點,隨時都有被擊飛的可能。

清澄的點數很快就突破了二十萬的大關,穩定在了二十二萬。

而八木櫻靠著幾幅大牌,讓千曲東的點數還能維持在初始的十萬點附近。

這種情況下,打點能力就能看得出來差距了。

南彥雖然胡的多,但牌小。

反觀八木櫻頻繁立直,靠著自摸,打點相當可觀,這才能保證分數不掉。

尤其是她的運勢也相當強勢,起手牌非常不錯,有時候一個滿貫都比南彥的斷幺九成型快,這就是氣運最不講道理的地方。

‘得找個機會流了她的莊。’

南彥心中暗道。

其實八木櫻胡牌對他來說無所謂,隻要正常過局數就行,但結果她在自己坐莊的時候,便守在莊家位置連胡了三場。

這南彥就忍不了了。

接下來的一局。

“來了!”

這一局的手牌,終於有過莊的機會。

起手就是兩張發財,還有八索和六索以及四索的對子。

如果喜歡染手的選手,就一定會知道這副牌適合做什麼。

沒錯,就是役滿天牌綠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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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澄選手的這副牌,有役滿的底子!”

本來覺得自己女兒已經贏不了了,八木記者的解說都沒有這麼有激情。

但當南彥的起手牌出現的那一刻,他立刻激動了起來。

役滿的大牌,終於要來了麼?

藤田靖子看了一眼南彥的手牌。

確實是綠一色的底子,而且做起來非常無腦,因為綠一色是允許副露的役種。

碰了發財和四六八索之後,單吊一張三索和二索等自摸就可以了。

對於藤田靖子來說,她非常不喜歡這個役滿,因為綠一色屬於一種不遵循牌理的役種。

綠一色想要成型,需要的是塗裝全為綠色的牌構建而成的牌型,不能摻雜有一點其他顏色。

也就是發財,加上二三四六八索。

隻有這六張牌才能構成綠一色。

像是幺雞、五七九索,都因為帶了一點彆的顏色,所以無法組成綠一色。

實際上這個役種的起源並非天朝和霓虹,而是來源於美利堅。

在鷹醬麻將中這種役種叫做all green,翻譯過來就是全綠。

由於美利堅的文化對霓虹有著強大的同化作用,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舶來役逐漸被日麻規則接受,成為正規的役種。

同時,在霓虹也衍生出了諸多綠一色這樣反牌理的地方役種,隻不過這些最後都沒有被麻將聯盟所采納。

畢竟綠一色都有了,再來個由二四八筒和東南西北風組成的黑一色也是可以的吧?

或者麻將裡帶有漢字的牌,比如萬子牌和紅中發財東南西北,構建而成的漢字一色,也可以成為全新的役對吧?

這種亂七八糟的役要是存在,隻會讓麻將職業化、商業化變得更加困難。

好在最終立直麻將隻采用了綠一色,像是大竹林、大車輪和黑一色沒有出現,不然真要亂了套。

“來了來了,清澄的選手碰了一組發財,還碰了一組八索和六索,這已經是明牌綠一色!役滿大牌,終於要在這一場出現了麼?

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

很好,清澄的選手進張非常順利,二三索等一張四索。

要來了,要來了!”

八木記者看著南彥的手牌逐步成型,似乎比他自己來打都要激動。

每個解說都想要見證役滿牌型的誕生,他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像是前幾輪的比賽,又沒有風越和龍門渕這樣粉絲眾多的種子選手,實際上沒有多少人認真觀賽的,全都是隨便看看。

除非是出現了役滿的大牌,才會被人重點關注一下。

而這一次,終於是要來了!

看著南彥就要達成役滿的綠一色,其她幾家隻覺得頭皮發麻。

其他牌的威懾力,自然不能跟役滿的綠一色相提並論。

對麵的八木櫻看了看自己的手牌。

其實她的牌也非常不錯,有四暗刻的趨向,手裡已經抓了兩副刻子和三副對子,以及兩張散牌,是有機會達成役滿的。

讓她頭皮發麻的是,這兩張散牌裡一張是四索,一張是一索。

四索,這張肯定不能打。

既然對方是胡綠一色,那麼一索應該是安全的。

儘管一索是寶牌,可跟役滿相比不值一提。

隨著她咬牙將這張牌打出,而對麵南彥也直接亮牌。

“榮!”

役牌發,混一色,寶牌1,隻有8000點。

看著南彥的手牌推到,八木櫻的眸子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連役滿都不要,專門胡我這張一索?

這個男人,他有病吧!

觀眾席上。

此舉驚起了一片嘩然。

所有觀眾以為好不容易就要見到役滿綠一色的誕生,結果這位清澄的選手轉頭就胡了個混一色!

簡直是丟了西瓜撿芝麻,讓所有人都無比抓狂。

“哎呀呀”

久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學弟這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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