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去!”魏珠瞪了一眼,“這也是能亂說的?”
不過他心裡卻未必不信,這紙頁古怪得很,除了前頭提的,還有豎排字改橫排字,正反麵都有字卻不透紙這諸多疑點,這麼多湊在一塊,是怎麼看怎麼不像人能做出來的。
罷了!也隻好告罪辦事不力了,好歹宮裡的紙頁沒幾張,問題想來不是出自宮裡,主子爺是寬和明事理的,最多受點皮肉苦就過去了。
魏珠想,橫豎有那辦砸了事的老小子。
辦事的就覺得可以過去了,當事人卻不是這樣想的,一連三日,京裡能查的都查了,幾乎要鬨到吵架的地步,攪得城裡風聲鶴唳,卻一點收獲都沒有,太子惱火至極。
“廢物!這樣多的紙頁,難道就什麼都看不出來?紙是哪兒來的?墨是哪兒來的?用了什麼人手?你們竟然絲毫不知?!九門提督是乾什麼吃的!”
他都不想回憶這幾天他是怎麼過來的,作為被康熙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太子,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憋屈!
不管走到哪裡,不論是臣子還是奴才,他都覺得這些人眼神很是異樣,為此他幾次都險些發作,隻是想著事情還沒查清楚,這才壓著火氣等著還自己清白。
說到清白——
胤礽從來沒覺得這個詞能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隻有那些漢女最在意,偏偏現在,他覺得自己很需要證明一下。
為了這事他幾日他都沒去乾清宮,雖說他本就不耐煩一直待在汗阿瑪眼皮底下,但這總是不一樣的,自己不想去和避嫌,能是一回事嗎?
這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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