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地抿住嘴。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個陌生男人接的,嚇了我一跳。”
“他說你偶遇路邊事故暈倒,把你送醫院了,我趕緊就過來。”
童雲千回憶巷子裡的那兩個人。
竟敢說成是事故……分明就是尋釁滋事,流氓群毆。
幸好,他們沒對自己做什麼,還給她打了急救電話。
不幸中的萬幸。
她悻悻抽回思緒,看見邵賀新起身給自己調靠背,他忽然靠近,衣服上的皂香混著他常吃的那款薄荷糖的味道襲來。
一下子衝掉她鼻息裡醫院的消毒水味道,舒服又心動。
童雲千摳著手指,笨拙道謝:“對不起……又給你添亂了。”
從小她被人當傻瓜看待,總是那個添麻煩的人,但他從來不會把她當成麻煩。
“這算什麼添亂?走之前怎麼沒和我說,下次記得。”
邵賀新歎息,抬手撥了下她的軟發安撫:“不然你突然消失,我都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你。”
童雲千點頭,心臟撲通撲通像打鼓一樣的亂蹦,緊張得說不出話。
這樣的偏袒和話語,讓她徒增無數妄想。
他帶著笑:“小時候答應過叔叔阿姨照顧你們,怎麼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剛雀躍起來的心跳掉了幾個拍子,她默默垂眸遮擋情緒,笑著點頭。
“我都快大三了賀新哥,可以管好自己。”
檢查完一圈點滴的護士又路過童雲千那床,餘光瞥見他們,納悶嘟囔:“嗯?怎麼換了個男的……”
一邊走一邊感慨:“小姑娘異性緣夠好的……”
…………
邵賀新回家的時候正好碰到邵臨也剛進家沒多久。
雖然在金山彆墅區的房子不是他們家麵積最大的房產,卻是這些年住得最久的。
崇京各界有頭有臉的人士都住在這裡,很多事不出彆墅區,串串門就能談妥。
在這裡擁有位置多好,麵積多大的房產,就是一種隱形的地位象征。
家裡保姆都下班休息了,邵賀新進了入戶大門換鞋,看見客廳亮著燈,看過去,瞧見一抹高大身影杵在開放式咖啡吧。
邵臨黑t黑長褲,和周遭富麗堂皇的暖色裝潢有些不融入。
他垂首,右手放在水流下簌簌衝著,目光放空,透著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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