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越身子一動出現在地下暗室建築的上空,他看到修建在地下暗室上方的整棟殿宇已經消失,留下一片斷壁殘垣。
他看著眼前的變故麵容陰沉自語到“既然事已至此,看來東山域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接著他消失在斷壁殘垣的上空……
涼州城外炎龍山一直是禁地,因為哪裡是東山域強者馬長老的洞府之地,然而今天炎龍山中竟然發生詭異的爆炸,讓炎龍山中的回龍峰上一棟殿宇莫名消失。
這也讓涼州城內修士戰戰兢兢,同時也流言蜚語滿天飛。
涼州城一座豪華的大殿中,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人坐在主座上,他是涼州城最大家族海家太上長老海誌奇。
海誌奇右手邊坐在一名須發全白的老者,這名須發全白老者是東山域人族著名陣法大師陳萬安。
“陳兄,炎龍山之事你可已經接到消息?”海誌奇轉頭問道。
陳萬安則笑著說道“涼州城附近之事,如何能夠逃過萬兄的法眼?”
海誌奇似笑非笑說道“馬越乃是東山域長老會的長老,他的事情萬某如何敢去打聽,亦也是出事後才得知一二。聽聞此事與哪覆滅多年的明家有些乾係,而陳兄一直對明家至寶虛無靈珠甚至向往,亦也多次來此蠻荒小城……”
陳萬安聽後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海誌奇看到陳萬安臉色接著說道“海某如此言語亦無惡意,隻是想對陳兄說,陳兄如若需要在下協助,海某自當鼎力!”
陳萬安看著海誌奇,片刻後說道“既然萬道友如此言語,老朽也不遮遮掩掩了。馬越當年留住明尊的哪道殘魂,亦是為了至寶虛無靈珠。然我得到消息馬越老匹夫最後依然功虧一簣。”
“萬道友如助老朽得到虛無靈珠,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乾坤圖靈寶,老朽就贈予萬道友!”陳萬安接著說道。
“哪就一言為定,虛無靈珠傳聞能夠吞噬一方世界,陳兄得到至寶後合神境可期!”海誌奇嘿嘿說道。
接著二人就消失在大殿之中。
……
巨龍山脈與東獄山距離遙遠,濟寧並不著急走走停停,如若遇到城池亦也會休息幾日再出發。天雷山發生之事也讓濟寧看清了東山域人族長老會的爾虞我詐,也讓他對靈界人族為什麼處境艱難多了幾分感悟。
在百族爭鬥的靈界,人族本身就實力弱小,然卻還一直內耗爭鬥,如此行為能夠守住這片地域已經實屬不易。
曆經三年,濟寧出現在一條綿延數千裡黑霧彌漫的山脈前。
濟寧知道這條山脈是東獄山脈,它是橫亙在人族與幽妖兩族邊界的巨型山脈,它終日黑霧彌漫仿如人間煉獄,故被稱為東獄山。
這時濟寧看到有兩人在迷霧中出現,這二人修為皆在元嬰中後期,濟寧知道這幾人就是日常在東獄山脈巡邏的人族守衛。
其中一名年長的中年元嬰修士朝濟寧抱拳問道“請問前輩,來此地所謂何事?”
濟寧看著他說道“你們帶我去見趙長老,我是東山域長老會派來東獄山值守的青玄衛!”
中年元嬰修士聽後頓時露出尊敬之色,接著二人帶著濟寧朝著東獄山深處而去。
看著二人濟寧有些好奇問道“東獄山巡邏隊伍一般皆是五六人,你們怎麼就二人一組?”
二人相視一眼後,有些猶豫說道“回前輩,最近東獄山並不平靜,經常有妖族修士偷襲巡邏隊伍,讓巡邏隊伍損失慘重,故趙長老將把守這個區域的人員調動到靠近妖族邊界巡邏。”
這也讓濟寧隱約明白,此地乃是人族控製領地,算是安全之地,因此將這附近把守的人員抽調到其他危險之地。
一路閒聊,濟寧從二人隻言片語中察覺到,最近東獄山仿佛碰到了天大麻煩。
不久後濟寧在黑霧中看到一座巨大無比仿佛祭壇的金字塔,它仿佛是一座高聳於天的巨大山峰,在金字塔下方有一個十餘丈高的巨石門。
幾人落在高大石門前,中年元嬰修士用手附在石門上,石門頓時亮起強烈金光,接著石門緩緩的開出一條裂縫。
然後中年元嬰修士對濟寧說道“前輩第一次來到此地,亦需核查身份後才能進入,請前輩稍後!”
濟寧點點頭,他的目光穿過裂縫中看到裡麵的景致,石門內彆有洞天,映入濟寧眼前的是一個足有百餘丈的廣場,廣場的深處竟然林立著高高矮矮的樓宇。
這時濟寧感覺到一股強大氣息鎖定了自己,接著石門前出現四名全身黑色玄甲的修士。
中年元嬰修士看到黑色玄甲修士後連忙說道“大人,這位乃是東山域長老會派來找趙長老的!”
其中一人目光掃過濟寧然後說道“這位道友請出示身份令牌,待我們核查確認後方可入內!”
濟寧點點頭,將身份令牌和東方朔寫給趙長老的信遞給其中一名黑色玄甲修士,接著哪名黑色玄甲修士消失在石門之內。
不到一刻中,哪名黑色玄甲修士再次出現在石門前,他與其他幾人對視一下後,然後客氣地說道“趙長老已經收到書信,亦也讓你過去。趙長老有事詢問!”
濟寧跟著他們走入巨塔內,穿過巨大的廣場朝著廣場深處的樓宇走去。濟寧感到這裡的天地靈氣非常充裕,仿如是一個洞天福地。
不過這裡卻也有些詭異,濟寧沒有感覺這裡是另外空間,因為這裡的上空和靈界其他地方並無不同。
這時濟寧和幾名黑色玄甲出現在一座青灰色的殿宇前,這座青灰色殿宇和周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和周圍高大的殿宇相比,它顯得矮小許多,甚至有些不起眼。
不過幾人在殿宇前卻有些緊張,這時一道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你們四人去忙吧,就讓濟小友進來即可!”
幾人連忙抱拳鞠躬,然後退了下去。
濟寧朝著青灰色殿宇的圓形拱門走去,推開圓形拱門映入濟寧眼前的是一間簡陋的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