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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血利子實驗到現在進行多久了，浪費了國家多少的人力物力？你敢說有一點實際進展嗎？”
秋信直接揪起陸年的衣領，連續幾個問題拋出，問得陸年啞口無言。
他可是關注過這個實驗，也知道這個實驗的殘忍程度，所以在知道陸年把無辜民眾黨當實驗體, 才會這麼憤怒。
以前用的實驗體，都是一些死囚，被法律判處死刑或者一些無藥可治，切在了解這個實驗的本質，想要從中獲得一絲活命機會，自願參加的人。
在這些基礎上，秋信還勉強接受。
可陸年交出的成績呢？
截止實驗被叫停的那一天，都沒什麼突破性進展。
“怎麼沒有？你眼前就有一個完美的實驗體, 隻要他可以度過這次實驗的副作用，那人類將出現第一個掌控惡魔力量的人類。”
陸年能容忍彆人說他沒有人性，但決不允許彆人否定他的成功。
“怎麼可能？”
秋信聽見眼前的狼形生物，就是完美的血利子實驗體，有些不敢置信，最終把眼神轉向鷹揚這位審查長，想要從他的身上獲得答案。
“莫凡的情況有些特殊，在這次實驗過後還能保持理智，完全依賴於天生雙係的天賦。
大軍統你也知道，從人類覺醒魔法到現在，覺醒這種天賦的人不超過三個。”
鷹揚看出秋信大軍統眼中閃爍的亮光，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解釋起莫凡的特殊性。
“也是，這麼強大的力量，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獲得！！！”
秋信作為守護千萬民眾的前盾，自然知道血利子實驗成功後的巨大力量, 在聽見這力量的限製這麼大，有些失望的感慨。
“這麼說來，鷹揚審查長這次來比翼市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精魄，讓這次受到無妄之災的明珠學員活下來。”
“但是你也知道，在沒有接到正式的文件，我能調動的資源實在有限。”
收起失落的神情，秋信現在也大致猜出鷹揚這次來比翼市的目的，有些為難說道。
秋信也有自己的苦衷，比翼市要塞平時防守洞庭湖蜥顱巨妖部落就很是艱難，想要獲取大量精魄就需要主動出擊獵殺妖魔。
但如果主動出擊獵殺妖魔，就需要調動比翼市的一大半軍法師。
包括他也得親自前往，不然軍隊很容易在野外受到蜥顱巨妖部落的集火攻擊，受到巨大傷亡。
可這樣會導致比翼市的內部空虛。
難聽的話秋信沒有說出來，但大致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他不可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就為了保住莫凡的性命。
“審查長您還是把我送到一個妖魔多的地方，我有把握靠自己活下來。”
惡魔莫凡也是聰明人，聽出秋信話中的意思，不想讓鷹揚為難，主動提議。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小泥鰍可以融合精魄, 比起彆人獲取精辟的難度小很多。
這個秘密還沒有‘人’知道。
“哎！”見莫凡都這個時候, 還想著保守這個秘密，鷹揚暗中歎了一口氣。
不過對這種情況，鷹揚也表示理解。
現在的莫凡可不是後期那種，可以不顧自己性命。
比如北原危機，本可以自己一個人走，但為了給身後城市的普通人留下撤退的時間，硬是留了下來。
還有旭城、‘廈城’海洋危機等~
真說起來，莫凡獲得實質成長是在古都的那次災難。
“你哪涼快哪呆著去。”
鷹揚先是沒好氣的對莫凡說了一句。
他當然知道這次莫凡就算沒有自己插手，活下來的概率很大。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接著轉身對秋信說道：“文件等會兒我會申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也會留在比翼市。”
“嗯。”
秋信聽見軍部的正式文件有了，比翼市安全問題也解決了，放心的點了點頭。
......
荒城。
太陽初升。
昨天晚上，李饒見莫凡和陸年被自己的馬甲帶走，也沒打算連夜趕路。
而是打算等到第二天，等穆寧雪蘇醒再說。
反正他不著急。
“簌簌~~~”
就在李饒架起火，打算考點肉當早飯的時候，穆寧雪也從虛弱中蘇醒。
聽見身後的動靜，李饒知道是穆寧雪發出的動靜，轉身說道：“你要不要也來點？”
“還有水嗎？”
一夜沒喝水，穆寧雪聲音有些沙啞。
“有。”
李饒從儲物魔具掏出一個水壺，起身遞給穆寧雪。
“莫凡在外麵警戒？”
喝完水，覺得喉嚨好受些的穆寧雪，掃視周圍一遍，沒有發現莫凡，詢問道。
在穆寧雪看來，在她發出冰晶刹弓後，能活下肯定是李饒和莫凡這兩人把自己帶出危險地帶。
沒有看見莫凡，就隻能是這可能。
“沒有。”
李饒搖頭對穆寧雪說道。
穆寧雪見李饒搖頭，以為莫凡已經先行一步離開荒城，就沒有繼續多問。
她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昨天的凶險，莫凡為了掩護她和李饒，獨自一個人引開了身後的追兵。
“莫凡現在還能不能活著還兩說，怎麼可能在外麵警戒。”
李饒見穆寧雪沒有繼續開口的打算，有些無語，本來還想看看現在的穆寧雪對莫凡的態度，結果讓他很是失望，隻能做出一副擔憂狀。
“怎麼了？”
李饒的這句話，成功勾起穆寧雪的好奇。
見穆寧雪入套，李饒把穆寧雪昏迷後，自己和莫凡分開跑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李饒的講述，穆寧雪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莫凡了。
特彆是聽見巨蜥偽龍還活著，心裡忍不住揪起。
經管平時她表現得很高冷，但這次李饒還是從她的眼神看出對莫凡的擔憂。
“先吃飯吧，等吃完了我們去找找莫凡。
昨晚很熱鬨，我在高處看了一下，在莫凡引開那些蜥顱巨妖之後，那邊傳來一陣劇烈的打鬥。
打鬥的動靜結束後，巨蜥偽龍就帶著整個蜥顱巨妖部落離開，前往洞庭湖了。”
把手裡考好的肉分一部分給穆寧雪，李饒提議道。
“好。”
穆寧雪沒有拒絕李饒的提議，接過烤肉默默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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