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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熟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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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姐兒九個平時的風格都是路見不平拔刀就乾的性格,這回讓我們跑,那就彆尋思了啊,我們四個提溜著蒜茄子腦袋轉身就往前麵跑。

剛才這大耗子站在垃圾桶上舞舞懸懸的整這出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是從我剛剛出馬的時候就聽張姥給我講過這地仙兒真身的門道。

所有供奉的仙家從修煉之初都有自己的真身,像是狐黃常蟒四大家族,以及外五行中的白家灰家,這些仙家所代表的動物都不難遇到,就算是難遇到的比如雕仙兒,虎仙,狼仙也都在動物園中也都可以看到對應的動物形態,當然平寧龍王這種上方仙另當彆論,但我還是堅信在某個特殊的維度裡麵也會有龍的存在。

有道行地仙兒的真身確實非常難見,因為一般出馬仙供奉的地仙修煉到行都是幾百年甚至千年不等,比如我最親近的黃小跑,他估計修煉的年頭大約有二百年,在仙家裡麵是修行時間比較短的,但二百年的光景,對於人來講確實算滄海桑田了,那黃小跑的真身會在哪兒呢?這種問題就算是我自己問黃小跑最多會回答“鐵刹山,大雲洞”。

這鐵刹山是真實有的,但這大雲洞就純粹是黃小跑自己起的名了,要是人到了這“大雲洞”門口空恐怕最多也就是看到一個小土坡,裡麵住著一隻毛色泛白愛吃雞蛋的黃鼠狼。

地仙兒們給自己修煉的地方起名字,第一是有點虛榮心,要顯得自己修煉的地方比較宏偉大氣,第二其實是保護自己,就算是你到了鐵刹山也找不到這大雲洞。因為現實中就是一小土坡,沒有牌子也沒有具體地方,當然我沒有貶低我家小跑嗷,是客觀的說一下這事兒。

那是不是堂口供奉的所有地仙兒都有真身呢?那肯定不是……比如有些修為較高的天字輩的仙家,道行可能都上千年了,真身肯定早就羽化飛升了,是靈識在事間修煉幫人渡化,或者大幾百年修為的仙家真身會隱匿在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懸崖峭壁間,那彆說看到了,就是想都不一定能想象到真身在哪兒。

但話說回來,之前張姥和我講的是她年輕的時候在農村住平房的時候,會經常看到黃鼠狼這些東西迷人(發音念i四聲),通常胡家黃家的為多,像是修煉出一些真本事的仙家不屑出來傷害人的事兒,但剛修煉出靈氣或者剛能上身化形的動物還是有一些本性在的,所以經常會在農村有一些黃皮子偷雞什麼的事兒,往往被驅趕或者被端窩打死的情況下還真的會出現報複的行為,通常被報複上身的人就會表現得神智不清,胡言亂語,或者摔鍋砸碗等等一係列過激的行為。

通常在東北都有一個概念就是家裡麵有人出現這些被迷住的行為,通常都會找一些大神來幫忙看看,有經驗的大神會和受了委屈的地仙溝通,一點點把話說開,但這些上身迷人的地仙兒往往都有相同的特征,就是道行不深且真身必在百米之內,因為對於道航不深的地仙真身和靈識離得越近施展的法術力量越強。

所以說東北流傳的這些民間靈異故事不是空穴來風的,也不是像我說的所有地仙兒都是一心向善救苦救難的,還是有一些成了氣候但靈智不全的地仙兒會做出來一些出格的事兒,他們會覺得人類殘害他們同伴,但是站在人的角度,我家養雞,一年就指著換點雞蛋啥的補充營養,這黃皮子動不動把我家雞叼跑了換你的話你打不打?

所以凡事都是兩麵的,人有好有壞,地仙兒也有好有壞。

但像這種大耗子真身在城市裡還不背人的情況還是挺少見的,畢竟真身還在的地仙兒隻要真身受到傷害修煉的靈體也會受到同等的傷害,真要是一命嗚呼了,那從某種角度來講也就是“渡劫”失敗,也就是咱們嘴裡平時說的灰飛煙滅,道行全隕。

所以真身一般還真不現形,大部分的原因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修為,除非是遇到了天大的事兒,這是拚上所有的身家性命才整這麼一出。

想到這兒加上會想起剛剛那大耗子咯咯咯的笑聲,我汗毛都立起來了,雖然我們四個都每天和地仙兒打交道,但誰也沒見過這仙家拚命,且還是灰家,仙家裡麵灰仙兒成氣候真的是不容易,畢竟灰家在所有仙家裡麵的靈識真的算不上高,開智,修煉,每一步都是坎兒,這得是啥事兒能這麼拚~

我們四個誰都沒敢回頭,栽栽愣愣的往前衝。

四個人在不太寬敞的道上幾乎是並排跑,這功夫勁兒我們幾個還真是誰都放不下誰,真要有點啥事兒都得有個照應。

跑著跑著,李牧馳繞到了張嘉一那邊,王奕則是繞到了我這邊,他倆身後分彆一左一右跟著兩道人行的黃色熒光,說時遲那時快,其實我們四個這麼跑了也就不到一百米,突然從我身後一道更亮的人形熒光穿越過我身體,跑到了我們最前麵,準確的說是飄到了我們最前麵,輕輕回頭,但速度絲毫沒減慢。

"這邊!"

是鳳仙的聲音!但肯定不是從前麵的熒光裡傳來的,好像是心通的方式傳遞著這幾個字,我快速的瞟了一下我和張嘉一的身後,和王奕李牧馳一樣,我倆身後一左一右也有兩個泛著黃色熒光的身影,可能是我瞟的速度太快,也可能是這熒光實在是模糊半透明,根本看不清楚臉。

但這時候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最前麵帶路的是鳳仙,其他的八個"鳳"分彆左右跟著我們四個,但至於為啥這次是以這種形態出現和為啥用心通的方式和我們溝通我也不知道。

這時候我也不敢喊或者出聲,隻能加快了自己往前跑的速度,我拉著張嘉一的手感覺手心都是汗。

這他奶奶的比對付鬼道還緊張,畢竟那時候我知道自己的魂魄離體,看到啥都是"假"的,但這次太玄乎了,這純是走走路碰到妖精了,視覺聽覺都受刺激。

我又緊了下握住張嘉一的手,本來平時他手就冰冰的這功夫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我精神高度緊張,感覺他手就像是冰塊一樣,我用力捏了捏他,示意向左邊跑。

李牧馳和王奕跟在兩邊,我跑在最前麵,我這一拐彎他們也就跟著我往左邊拐,按理來說我們四個都和仙家溝通,平時也都能看見家有九鳳,這時候咋好像是就我自己能看到似的呢?!

也顧不上看不看到了,反正沒掉隊的就算是萬幸。

這轉彎歸轉彎速度我是一點兒沒敢降下來,畢竟這“吱吱吱咯咯咯”的聲音太瘮人且一直從身後傳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從小對於耗子還有任何昆蟲類的東西都有天然的恐懼,到現在什麼蜜蜂,螞蚱,扁擔勾這些蟲子我還是儘量繞著走或者不去招惹,但對於耗子現在我還是高度警覺,看到就會生理不適。

剛拐過彎我們幾個速度也是有點快,慣性讓我身體不自覺的往前衝,突然眼前一黑:“對不起對不起!”

我連聲說著道歉。

“嘖!這麼點兒小孩也不特麼長眼!”

咱不占理,我183,張嘉一183(加辮子估計186),倆人同時懟一個乾巴瘦的大叔身上,人家說話帶個啷當已經算客氣了。

張嘉一也在邊上陪著笑,連聲說著道歉,再往邊上看,王奕一個急刹直接趴地上了,李牧馳正跑過去往起縐(動詞,與拉起來同意),我這連道歉帶動手薅王奕,正經挺忙叨,加上這一路跑過來,我們四個都呼哧帶喘的。

大叔一口京腔:“這兒人多,走哪兒都看著點兒,再說著啥急,且轉悠呢!”

不管咋的雖然這大叔說話不客氣,但好歹是撞真人身上了,要是穿過這大叔的身體那才是更瘮得慌呢吧!

大叔說完話轉身就走了,這時候我們四個才正兒八經的看到了這條真正的鬼市。

我們跑了估計也就兩三百米,轉過彎兒不過一條街,可現在眼前的景象和剛才漆黑一片泛著點點紅光的差彆可不是一星半點,一個又一個的地攤兒排起了長龍,攤位用塑料布做底兒,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東西,一盞盞昏黃的燈泡高低錯落,一眼望不到頭兒的人在這街上人挨人的逛著,氣氛唯獨有點不一樣的是整條街上的人說話聲音壓得都很低。

要是正常來講這樣少說也有幾百人的市場應該是那種嘈雜且各種聲音都有的環境,但這條街上仿佛除了竊竊私語那種低啞的聲音以外都能聽到老式燈泡滋滋的電流聲。

王奕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們四個也剛要好好喘口氣,剛要說話,"嗷"的一聲打破了這條街上氣氛,這聲尖銳的喊叫實在是來的突然,嚇得我一激靈。

我們四個不禁靠的近了一些,一同抬頭看向前麵傳來喊聲的方向。

在我們前麵一二百米的位置上幾個原本還亮著的燈泡同時熄滅了,在一排都有燈的街上黑下去的那塊兒便顯眼了起來。

好信兒,不分城市,不分人群,不光是我們幾個,剛才還安安靜靜的街道一下子變的嘈雜起來,大家同時安靜又同時開始議論,沒多大一會兒發出叫聲的攤位那呼的一下圍上一群人。

與此同時,有的往前湊,有的往外跑,往前湊的多數都是大老爺們,往外跑的則大多是中年的婦女。

”嗷,咯咯咯……”

又是聲怪叫,後麵接著的是……剛才那耗子發出來的那種笑聲。

我雞皮疙瘩一下從後脊梁麻到了頭皮頂。

“報複!”

李牧馳盯著前麵,麵無表情的擠出了這倆

張嘉一攥著我的手看著前麵,我手指都被捏的有些疼。

“估計是個硬茬兒?家有九鳳平時都是直接現身的,這次好像有點奇怪……”

張嘉一眯著眼睛看著前麵,搖了搖頭:“九鳳算是鬼仙兒,仙兒和仙兒之間輕易是不會破對方道行的,要是論起來,鬼仙兒還是人死之後修的,這耗子高低是畜生道托生的,誰比誰厲害還真說不準。”

我聽張嘉一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我試探性的問他們仨:“要不今天先撤?”

還沒等他們回答,圍成半圓的人群中有一個人影向後翻了幾個翻兒,躍在攤位後麵的圍牆牆頭兒上,整個人身體好像特彆輕盈,遠遠看去像是隻有腳尖踮在牆沿兒上,整個身體半蹲著,兩隻手岔開指尖輕輕的扶著牆沿兒。

之所以說輕盈是因為他身後就是老式兒的鐵絲網,能站在上麵的空間多說也就一眨長(東北距離單位,張開手,拇指尖到食指尖上下的距離),正常的成年人是根本不可能站在上麵的,加上這鬼市裡麵,滿打滿算我們四個算是年紀最小的了,來來往往不是大叔就是大嬸,中間還夾雜著幾個拄著拐杖的老年人,所以這影子肯定是成年人,但是是男女還是看不清。

“身上有活兒啊!”王奕自己小聲念叨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白天沒給我折騰半死,晚上再管這事兒,我高低是扛不住了,再俠肝義膽,再當小神仙,我自己真得下去見我家老碑王了。

我往後㩐了㩐張嘉一的手,意思今兒先往回撤吧!也彆多管閒事兒兒了!

李牧馳在邊上好像能看懂我啥意思:“咱們往回走還得正麵碰到那耗子,要不往前走吧!找另一個門!”

但往前找另一個門就必定會路過那個帶著怪叫聲的攤位,萬一……

我清了清嗓子,喘了口大氣:“呼~往前走!不就是附體兒麼!再怎麼折騰也是人!總比讓耗子嚇死強!彆看那東西,彆對視!沒啥大問題!”

這時候我走在最前麵,摸了摸脖子上帶著虎牙吊墜,多少是個心裡安慰,畢竟一輩子要強,聽蝲蝲蛄叫喚還不種莊稼了?!

抬頭挺胸向前走,前路凶險不回頭!

走到攤位邊上的時候人群已經圍的狹窄的過道擠擠巴巴的了,他們三個跟著我徑直往前走,但我還是沒忍住瞟了一眼牆頭上的黑影。

“張嘉一……我說……你彆害怕啊……你看,那人影像不像劉思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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