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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合一）
陳青要瘋了！
這這這，怎麼搞到自己這來了？
不是，你風清揚平日裡也沒說過任何一個字是有關阿竹的啊！
你不是一直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麼！
你你你，你竟然放不下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人！
成何體統！
看到陳青麵色磚垮了，白帝皺起了眉：“怎麼？”
“這個……”
陳青無語了。
該怎麼講呢這個。
他捋了半天思緒，這才緩緩開口：“之前我哥不是說了瘋鬼要滿足他的幻想麼？想發財給他財，想要愛給他愛。”
“風清揚一心要行俠仗義，我就陪他演了一場戲，靠小千幫助，來了個路人甲姑娘……”
白帝奇道：“就是這個阿竹？”
“對啊！名字都是現起的！就是帶著風清揚走了幾段……就……就過場動畫嘛！真沒啥！”
“那會兒阿竹杵在一旁不好處理，我就扮演阿竹，為救風清揚而死。”
“講道理，風清揚從來沒有說過哪怕一句有關阿竹的事兒！我怎麼知道今天突然翻出來了。”
“原來源頭還在你這裡……”白帝皺起了眉：“風清揚是遺憾你死了，還是愛上你了？這不好說啊！”
“彆這樣哥，你千萬彆說風清揚愛上我，要愛也是愛阿竹。”
陳青腦袋疼。
他乾嘛這麼欠，非要扮演什麼阿竹啊！
而且早知如此，他鐵定會變成一個五大三粗的傻姑啊！乾嘛作死要變美少女？
“現在最要緊的，是確定風清揚對阿竹是什麼感情。”
陳青皺起了眉。
難啊！
要是尋常鬼寵，讓胖娃娃或是金翅鳥在旁邊一站，就能勾著他源源不斷講出來。
但風清揚神魂之強，千載難逢，彆說胖娃娃了，即使紅粉骷髏也是沒辦法的。
“白哥，他現在能與彆人交流麼？”
“不能，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你看這些飛劍，”白帝指向空中，飛劍們雜亂拚殺在一起，但隱隱能看出分成了兩派：“這些飛劍，就是風清揚的意識在互搏。”
陳青大約能聽明白。
“人的神魂，總有一正一反。比如想做偷件東西，一個聲音說這是為惡，不可。”
“一個聲音說，有好處不占，不智。”
“而現在風清揚便沉入了這種自我搏鬥中。”
“不對啊！風清揚赤子之心，他哪怕有陰暗麵，可能也隻是光明麵的萬分之一，怎麼可能會發展至相互纏鬥？”
“內心之爭，不是黑白之爭，風清揚相互鬥爭的兩派，絕不是魔教與正道的鬥爭，可能鬥爭的雙方都是正道，而一方主張先練劍再練體，另一方則主張先練體再練劍。”
陳青明白了。
或許就是鹹豆漿與甜豆漿之爭？
“瘋鬼難以揣測，其惡鬼至陰神四個等級，名叫心滿、意足、心猿、意馬，你便能知道心思、意念在這一脈有多重要。”
“晉階到意馬，要以意化馬，這是鬼府常識。而這‘意’是什麼、‘馬’是什麼，極難揣測。傳說要過死關，但瘋鬼能晉階到陰神的、且是正常陰神的，沒有幾位……”
“正常陰神？這是什麼意思？”
“隻是傳聞，你聽著就是。傳言瘋鬼若能找到‘意馬’，晉階必定成功，但是！多半會瘋。”
白帝看著陳青：“風清揚已找到了‘意馬’，便是這四把誅仙劍，劍養成之日，就已開始了晉階。他一定會成陰神，但心中每一絲陰暗麵，每一句反對的聲音都會百倍千倍萬倍放大，他成陰神之時，是不是‘風清揚’，並不好說。”
陳青沉默了下來。
如果不是這至真至誠至傻的二貨風清揚，自己要他乾嘛？
“不行，我隻要這個風清揚。”
“嗯。長城裡有一位早已不問世事的長老，他就擁有一隻意馬級的瘋鬼，但早已不問世事，我都未曾見過他。不知能否找到。”
長城名義上的最高領袖，是十二長老。
初心是好的，但漸漸地，十二長老有些心灰意冷，有些乾脆歸隱，隻有如代長老這等醉心於爭權奪利的還在活躍。
所以，左右神龍使反倒才是長城真正的掌舵者。
茫茫三千鬼府，想找到一個歸隱的長老，何等艱難！
要是他進入深淵，那簡單就沒了希望。
“白哥，長城上可有講瘋鬼書籍之類的麼？”
“咦！”
白帝一拍腦袋：“對對對，怎麼將這茬忘了？有的！長城的藏經閣肯定有瘋鬼的書籍，不過……”
“彆說話說一半啊！”
“執掌藏經閣的，就是代長老的大弟子。”
草！
陳青更是頭疼。
“這事兒交給寬子吧，莽夫其實也有莽夫的好處，”白帝想到什麼，笑道：“以他的身份和名聲，他要是硬闖藏經閣，也沒人敢真攔的。”
“反正頂多就是遊左使或石斧不痛不癢幾句罵，寬子臉皮厚，不打緊的。”
“對對對！”陳青大喜！
自己在長城上有人啊！
“對了，你最近開過峰會麼？”
“沒有。進入了蚩尤界後一直在忙，而且我怕會被峰會上那幾個人看出點蛛絲馬跡。”
白帝點頭：“不錯，小心駛得萬年船。防這一手倒也可以。”
“嗯，離開蚩尤界就開，正好把太白金身給我哥。”說到這裡，陳青眼前一亮：“對了白哥，要不也給你弄一個吧！”
“我草？”
白帝呆了呆，“你小心闊氣啊！那可是如來的八寶金身，這也能搞到！”
陳青將多寶童子的事兒說了，白帝這才沉默下來，拍了拍陳青的肩膀。
“白哥，小風的內心之爭會持續多久？”
“不好說。幾日或幾月都有可能，但我看這架式，個把月肯定要的。”
“個把月……來得及！”
陳青點頭：“那白哥，辛苦你看著點，我去安排了。”
“去吧。”白帝抬頭看著漫天的劍，歎道：“當真驚人呐！內心之爭，竟能影響幾十萬飛劍，此等級的劍心劍意，聞所未聞。”
本來太墟的空間門直通鬼府，但不知怎麼，空間門全消失了。
陳青的打算是兩頭並進，自己在深淵往鬼府趕，太墟這邊也派人看看是什麼原因，要是能修好就更好。
原本陳青也沒啥事兒，在蚩尤界待了好些天，甚至想著先讓天機釣上魚再離開。
但現在他卻等不了，一步來到蚩尤界，駕起石船，騰空而起！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徹整界：“老朽等陛下歸來。”
祖樹的聲音。
祖樹根脈已遍布全界，陳青當即抱拳道：“後會有期！”
此時又一個聲音響起，“主人，老奴會努力的，兩千年內，必定煉成聖器，主人記得回來取！”
九天玄火的聲音。
咦？這廝是怎麼發出聲音的？
控製了大王穀的火焰當口舌麼？
心中奇怪，陳青笑道：“好！好好改造，我會來接你的。”
蚩尤刀……或者也可能是蚩尤劍、蚩尤幡，總之，這聖器真能出世，對人族的意義比軒轅劍更重大！
到那時麵對修羅便立於不敗之地，能把修羅全趕回老家。
隻是……
太漫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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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出道才半年啊，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兒，兩千年，想想就令人絕望。
嗚——
石船迅速升起，高空當中，一個點越來越近。
那是龍吟城！
陳青本就在龍吟城上，是大勢祖拖來了蚩尤屍體，一城一界相對著。
兩界間的距離遙遙無算，但石船速度太快，隻一個時辰，龍吟城所在大陸、以及那具巨大的龍骨，都已清晰可見。
陳青與哪吒們共同抵擋住了倭海渡，這是過命的交情，自然不用再去搞排隊入城那一套。
石船徑直飛抵龍吟城的空中的防護法陣，陳青笑道：“吒哥，開門。”
但……
沒開。
陳青皺起眉來。
好家夥，這有點過了吧？
好歹一起拯救過世界啊！你這把我擋在門外算怎麼個事兒？
還是說……城裡發生了什麼變故？
但往下看去，龍吟城依舊建在巨大的龍頭骨上，表城和裡城本來毀壞嚴重，但不到一月，又重現繁華，甚至比來時還繁華幾分。
此時，主城中一隊隊哪吒氣勢洶洶，個個紮著小揪揪，手持紅纓槍，直朝陳青撲來。
嘶……
好家夥！
這是要動武了是吧？
你個濃眉大眼的哪吒，不會也投了修羅吧！
實力是一切的基礎，麵前氣勢洶洶的哪吒，陳青並無懼色。
不服就乾！
寡人怕你不成！
百來個哪吒衝至守城大陣前，整齊分裂於兩側，從空中至裡城，組成了一條大道。
這時一個大哪吒抬頭看向陳青，朗聲道：“恭請我龍吟城的貴客，人族，青寶道君，陳青！”
聲震全城。
百姓、商旅、鬼修、鬼……
一個個鑽了出來，抬頭看向陳青。
陳青：……
不是，吒哥你下次最好說一聲，搞得這麼緊張，差點乾了一架！
隨著哪吒一聲，守城大陣全開！
還在諸多城門排隊的修士都震驚看向石船：“好家夥，龍吟城這般規格接待，從未聽過，這陳青是何方人物？”
“青寶道君？是長城上的前輩麼？”
“哈！孤陋寡聞了吧！一月前修羅大肆進攻龍吟城，當中有好幾個修羅神，甚至前八的修羅神也參與了，叫……叫什麼倭來著，不管了，反正叫倭的都是雜種，那群雜種全折在了龍吟城，龍吟城至此一戰，聲震深淵！而那一戰，主力之一就是這位陳青前輩！”
“不可能吧！修羅前八不可敵，凡有前八之一的修羅神出動，就是滅界之禍，竟有人能擋住前八的修羅神？”
“草他奶奶，這麼強！怪不得龍吟城如此鄭重！”
“也是深淵出來太久，我竟第一次聽聞青寶道君之名。”
都不是無腦之輩，即使沒聽過陳青之名，但也知道龍吟城拿出這般規模對待，絕對是聲威顯赫之輩。
即使以前沒有聽過陳青之名，至此一定會被記住。
城外眾人伸長脖子看著。
而陳青已換了艘飛舟，緩緩駛入了內城 。
要是這場麵換上太陽車，不知道會有多拉風……
當然，陳青也就想想，隻是想想……
他慫著呢。
石船也藏，太陽車也藏，要不是哪吒們如此高規格接待，他甚至要悄悄來悄悄走的。
“青寶！”
陳青無奈，他已嘗試著接受了青寶這個名字，也是笑道：“吒兄！”
哪吒與孫悟空交好，學會了孫悟空的身外化身——也就是拔根毛就變成萬千猴子猴孫的神通——在殺了敖丙後，留下了這些哪吒。
“吒兄啊，你這規格有點浮誇了啊！”
“哪裡話，青寶前來，我怪不得拔城相迎！”
拔城相迎……
好生澎湃的詞彙。
陳青打量了一下城市，繁華更勝幾分：“修羅沒有再來吧？”
“修羅不是傻子，死了一個倭海渡，在探明情況前不會輕易前來。”
“吒兄啊，除了前八修羅神，可還有冥河分身的，這你可想好如何應對了？”
“那老東西限製極大，不會輕易動身的。”
“哦？”
陳青眼前一亮。
“具體不知是什麼限製，但千年來那老怪哪怕分身，也隻有幾次重大事件短暫現身，不怕的。”
哪吒哈哈笑道：“走，喝酒！”
“吒兄，我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龍吟城的龍骨，我能撈點回去麼？”
“這可是我龍吟城立城之本……”哪吒皺起眉來。
嘶……
陳青心中一歎，不行啊！
魂土上數千白骨精，龍骨自己必須要搞到手的啊！
你哪吒濃眉大眼的，剛剛還說是好兄弟，也忒小氣了。
“……誰敢動龍骨，我敲碎他腦袋！”哪吒隨即展顏一笑：“但你青寶是誰？除了龍頭留給哥哥，其他一切隨便拔去！”
六六六六！
好你個哪吒，這乍乍乎乎的說話方式哪裡學的？我喜歡！
心中大喜，陳青立刻與哪吒進了城主府，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還有三十六個長腿漂亮妹妹，在大殿裡跳起了那啥啥舞，聲色犬馬，腐敗至極！
酒過三巡，陳青才道：“吒兄，大勢祖呢？還在丁丁當身上麼？”
“早不在了，修羅看得太緊，老前輩關係太重大，那是能引來冥河老怪的人物，他不能在一處待太久的。”
也對！
大勢祖前輩啊，你一定要藏好啊！
要是你被修羅找到，無異於給修羅送去了十個前八級的修羅神啊！
“吒兄，我有一疑慮，大勢祖前輩……不會被修羅找到吧？”
“不會。要能找到，早就找到了。”哪吒爽朗笑道：“寬心吧，修羅雖強，也並不是無所不能。”
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喝高興了，陳青抱著試試的心態道：“對了吒兄，你可有瘋鬼意馬的消息？”
“意馬？不是以意化馬，便能成就陰神麼？”
唉，那就是不知道了。
陳青苦笑：“沒這麼簡單。”
“青寶不妨去問問深淵商會。”
“嗯，正有此打算。”
都是修士，往來乾脆利落。
哪吒道：“走！哥哥帶你去。”
兩人來到深淵商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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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商會的，自然都是笑臉相迎，哪怕深淵商會是龐然大物，麵對每一個客人都彎著腰。
但陳青依然察覺到了區彆。
還是那位百府公，還在二樓，惶恐的聲音就已傳來：“哎喲喲喲喲喲喲，城主您知會一聲，小人自會帶人趕去，怎勞您大駕親自前來！”
哪吒手掌指向陳青：“青寶，我弟。”
“知道知道，青寶道君於龍吟城有大恩，於小人自然也有大恩，”百府公立刻端茶倒水：“兩位大人，不知有何小人可以做的？”
好幾個正在樓裡的修士不敢直視幾人，但餘光卻在瞥。
等三人上樓，一個修士壓低聲音，滿是不可置信：“那位前輩是誰？竟讓百府公如此對待！”
百府公啊，那能量多大啊！現在卻像個店小二。
“你今日沒出門麼？”
“沒有，閉關五日有作，至今才出關，這不才來買點丹藥麼。”
“那是青寶道君！上次屠修羅一事，他可是實打實的主力之一！”
修士一拍腦袋：“哎呦！竟是這位老前輩！”
百府公將兩人請入了七樓，這應該算芥子空間的一種，外麵看著不大，裡麵卻相當寬敞。
百府公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青寶前輩有什麼小人可以代勞？”
“百府公不必如此，”陳青笑道：“想問問有沒有意馬的消息。”
“意馬？”百府公一怔：“晉階意馬，還有隱情？”
意馬需要以意化馬，這消息太普遍了，陳青不可能不知道。
但這般鄭重前來，自然是另有隱情。
陳青點頭：“對。”
“前輩，我並不知曉，但我深淵商會小有規模，您且等我兩月半，我定會呈上消息。”
一句話，陳青又是驚喜又是無奈。
無奈地是，自己沒時間在此等。
驚喜地是，百府公沒說試試，而是斬釘截鐵說能搞來情報，深淵商會這四字的含金量很可觀啊！
“我等不了兩月半，還能快點麼？”
百府公沉吟起來：“青寶前輩，非是小人托大，深淵太廣大，以現有最快的飛舟前往大煌城總部，去一趟最少便是兩月半。”
“而前往臨近幾城的分部，倒是可以更快，但這些分部與此相差不大，有意馬消息的概率不高。”
“也就是說，大煌城總部，百府公有十足把握會有意馬消息？”
“這是自然。”
陳青更是驚訝。
但想了想，還是搖頭。
等不了那麼久。
“府公，我有一飛舟，速度奇快，若是我前往大煌城，興許不用一月。”
一句話，百府公驚訝起來。
因為深淵商會用得全是頂級飛舟，而陳青竟然有能比深淵商會飛舟還快的寶貝？
百府公苦笑：“非是速度原因，而是混沌商人兩月半後降臨……”
謔！
陳青眉毛一挑。
哪吒也是精神為之一振：“混沌商人又來了？”
陳寬說過，混沌商人，是頂級機緣之一。
說是商人，其實更該說是混沌仙人，這應該是某種規則的化身。
可以當作是千機的超級頂配版。
知曉世間一切，能拿出世間一切——隻要你能出得起代價。
有關混沌商人，哪怕隻是“兩個半月後會出現”這條消息也是無價之寶。
百府公顯然是在討好兩人，白白送上這麼個頂級消息。
陳青沉吟一聲，還是搖頭。
還是那句話，等不了。
而且，陳青覺得，即使是混沌商人，也不一定比劍壁好使。
畢竟劍壁是呂洞賓所留，專業對口。
而且，自己真花兩月去等混沌商人，到時候答案是“找劍壁”，那該是何等崩潰？
所以還是算了。
混沌商人的熱鬨自己就不去湊了。
而哪吒顯然對混沌商人的消息很感興趣：“不知混沌商人會出現在哪？”
百府公麵露難色。
混沌商人兩月半後出現，這消息也是無價之寶，說出地點，那價值到什麼地步已無法估量。
“我懂，放心，我還能讓你吃虧？”
“大人呐，您可是冤枉小人了，小人在您眼皮底下討點飯吃，全仗著您照顧，小人知您定不會讓小人吃虧，但此等消息，小人怎會知曉清楚啊……”
百府公還在哭訴，涕淚橫流，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陳青也分不清他這是真是假，但不管如此，隻能拔了龍骨回去了。
看向哪吒：“吒哥，丁丁當呢？”
“老地方吧，他住那片沒打壞。”
“嗯。”
留下兩人繼續拉扯，陳青找到了丁丁當。
他與上次來時一模一樣，鶴發童顏，正與一群小孩廝混。
陳青已知他性格，而且在他嘴中用魔方騙到……嗯，應該說是換到了大勢的八個陰神消息：
小菩提、耶陀陀、樂天翁、玩世叟、歡趣多、笑嘻嘻、逍遙子、童心客。
這就是所謂八部大勢。
不知怎麼，修羅神最強的也是八個，夜叉也有八部，大勢也是八部……
陳青吐槽著，想了想，他覺得丁丁當多半就是童心客。
陳青知他性格，拿出了一盤磁力棋。
玩法簡單，在棋盤上落下一顆顆磁力珠，要是沒控製好距離吸在一起，吸一起的磁珠都歸下的人，而率先將磁力珠下完的人就獲得勝利。
陳青拿出來後，這才笑道：“嘿，丁丁當！”
丁丁當樂嗬嗬迅速抬頭，看見陳青就已大喜。
“咦，大好人，你回來了！”
說罷，隻看了陳青一眼，就已喜道：“呀，你得到本源之水啦！”
瘋了吧！
你是瘋了吧！
陳青無語了。
丁丁當能一眼看破本質，他與陳蠻，是目前為止僅有的能看破小千假形的人。
他能看出自己得到本源之水一點也不奇怪。
但但但，但這也不意味著你能將這等消息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啊！
但丁丁當接下來一句話，讓陳青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些懵！
“大好人，他還在你那麼？我能和他玩麼！”
可以可以！
必須可以！
隻要你進了塔，我有一萬個方法騙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