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看不上高迎祥等人,覺得他們就是一群上不得台麵的流寇,有什麼資格衝他要交代?
但是,趙則勝的麵上卻是不動聲色,而是上前兩步,沉聲喝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呀,趙知縣,你不知道這些人有多可惡”
在看到趙則勝之後,酒樓老板立即便就上前拱手作揖,隨後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不外乎就是三樓雅間乃是貴賓,或是老板或是老板娘,往往都會上去露個臉,贈送個酒菜什麼的,趁此機會結交些人脈,至少也能混個臉熟。
怒氣衝衝的回到大營之後,高迎祥立即召集眾人議事。
他們也想反抗,甚至運轉了體內真氣。
這一瞬間,周圍如水的空氣,儘皆化作了一片凝實鋼鐵,將其牢牢的禁錮其中。
聽到這話之後,高迎祥等人的臉上,不禁便是浮現一抹笑意。
特彆是在陝西,因為是被最早占據的地方,受到的影響自然也就最大。
看著高迎祥帶人離開,那被打得淒慘無比的一眾親兵護衛,不禁發出淒厲大喊。
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是對方對手的。
“嘿嘿,天王,不是我等不尊將令,而是這什麼闖王有些不識好歹.”
點燈子向著高迎祥拱手說道。
“轟轟轟”
不過很快,他又再次吵嚷道:
至於說,老板娘出麵是不是有些不妥
一來現如今,對於女人的進步,還沒有達到後世滿清那樣誇張的程度。
屆時,完全可以當做底下的人自作主張,為了解救那些親兵護衛而為
至於具體什麼原因,不過就是雙方都過得去的借口而已。”
似乎看不到眾人的目光一般,趙則勝笑嗬嗬的說道。
如果隻是口頭調戲的話,作為一個酒樓的老板娘,可能也並不會如何,頂多就是笑著回罵幾句。
“不必,不是說救民軍邊關城門,也要到戌時方才關閉嗎?我看現在還有些時間,足夠我等返回了.”
“你”
他們就說,他們如此示弱,又激怒高迎祥他們,他們必然無法忍耐。
猶豫片刻之後,高迎祥最終還是向著趙則勝拱了拱手。
趙知縣,我軍中還有要事,這就先行告辭了。”
其餘眾人聞言,也都是紛紛點頭。
但是,到了後來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然而,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便就聽到城牆之上,響起了一連串的槍聲,衝鋒的士卒,瞬間便就紛紛倒地。
“開炮!”
“闖王看、你看,這臭婊子多麼囂張,在闖王的麵前竟然還敢動手.”
“闖王,事情已經很明了了,還請闖王秉公處理.”
他,李自成,點燈子,以及他的弟弟高迎恩。
“闖王,闖王,闖王救我們啊.”
並且不讓老板娘離開,要讓老板娘陪酒。
“你!”
而其他人也是紛紛轉過頭來,想要看看趙則勝如何處理。
“闖王,雖然根據我們的探查,漫川裡確實隻有五百救民軍。
“闖王,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先與大軍彙合再說”
不過,闖王和諸位將軍卻不用出麵。
而在其觀察不到的靈性層麵。
天色已晚,何不明日再回。”
看著前方靜悄悄的城池,兩人相視一眼,猛的便是暴喝一聲。
可是,看那一種親兵護衛的模樣,似乎就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而且,那十幾個親兵護衛,已經被一個女人收拾了,他們如今已經隻剩下了四人。
我想,闖王與我救民軍皆屬義軍,應該不會讓我們為難吧?”
二來就是救民軍的風氣了,本來就要相對開放的多。
聽到這話,闖王高迎祥等人臉上剛剛浮現的笑容,瞬間僵住、斂去。
不由的,那一條小小的金色蛟龍,便就發出一陣畏懼的低吼,一股玄妙的波動擴散,融入高迎祥腦海。
“呼~!”
一瞬間,那些親兵護衛,便被紛紛踢昏了過去。
他不可能隻聽一麵之詞。
見到這一幕,酒樓老板也是不由向著趙則勝拱手一揖。
特彆是對方的一麵之詞。
“闖王,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而在高迎祥身後的點燈子,不禁湊到他的身前小聲說道:
直接就被老板娘通通打翻在地。
“跑啊!”
在聽完事情經過之後,眾人立即一片嘩然,紛紛要求出兵攻打漫川裡。
高迎祥等人臉色大變,以手指著趙則勝,卻又有些說不出話來。
“唉~,那真是可惜了。
至於最後的結果嘛,已經不用多說了。
“什麼意思?”
在他們動用真氣之後,老板娘一隻手就將他們鎮壓了下來,然後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們可是闖王的屬下,就隻是想讓她陪酒而已,這個臭婊子竟然不識抬舉,還動手打人”
這該不會是趙則勝設的一個套吧?
高迎祥皺了皺眉,看像倒地呻吟不已的一眾親兵護衛。
“闖王,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但是,不排除有隱藏的埋伏”
“攻城!先登者官升三級,賞銀五百兩.”
“這”
此時形勢比人強,他們如果真的反目,最後吃虧的肯定也是他們。
聽老板這意思,似乎他們帶來的親兵護衛,是被老板娘一人打趴下的。
“當然是按照律法來了?我救民軍可是講規矩的.
杖責一十,勞役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