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有生之年,竟然還能進入知府衙門,觀看大老爺審案”
隨著眾人的一聲聲感慨與讚頌,開始有著大量的原始靈性力量溢散。
在王忠元等人的眼中,就見府衙大堂外麵,那本來籠罩眾人上方的灰色霧氣,突然就是夾雜了大量的白色,以及明黃色氣流。
不由的,眾人便皆是露出若有所思之時。
看來,這就是獲得民心的表現了。
而王朝看著眾人上方色彩斑斕的霧氣,不禁便是眉頭一挑。
而坐在上方的王朝,看著下方哭泣的眾人,不禁眉毛一挑,王忠元他們找來的人也太專業了吧?
就連他都看不出來半分的破綻。
一拍驚堂木,滿座皆驚。
有人陰沉著臉皺眉。
見此一幕,王忠元等人再次露出恍然之色,紛紛若有所思的點頭。
“唉~,這次必然免不了要破財免災了”
“誒誒誒,起來、起來,我救民軍不興跪拜,爾等既然尋我告狀,那就是我治下之民,卻是不需跪拜的.”
看著下方跪倒一片的眾人,王朝嘴角一抽,這些告狀的人下跪也就罷了,怎麼其他百姓也跪下了?
馬文昌看看外界巡邏的獄卒,又看看妻兒老小,目光最終轉向了堅硬的牢房牆壁。
這一瞬間,王朝感覺渾身通透。
如今,其中除了死囚之外,也就那知府馬文昌一家,尚還待在知府大牢了。
“呼~!”
“嘿,我不信那些賤民告狀,沒有那救民軍王朝的指使
看來,那救民軍王朝,是真的要拿我們開刀了啊”
有人冷笑著開口。
“小的陸仁甲”
“拜見大老爺!”
哪怕這是幾百上千年的規矩,眾人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從來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忍不住的,他們之中的許多人,便都是暗暗吐出了一口濁氣。
“啪啪!”
馬文昌猛的大喊一聲,一個加速跑動,用力的撞在了牢房牆壁之上。
不過,眾人心中雖然驚訝萬分與不解。
在前世觀看電影電視的時候,他就曾經幻想過,自己坐在大堂之上審案。
王朝首領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豪門大戶的家產錢糧.”
“小的陸仁甲,狀告那張府五公子張雲霄,為強搶家姐,滅了她夫婿一家,以及小人一家滿門.
若非小人恰好離家,也必然已經死於非命”
看著其他牢房的死囚,以及外界的神情冷厲獄卒,馬文昌更加心如死灰。
“小人王五六”
一聲聲泣血哭訴,聽得周圍眾人心中悲戚,心中升起強烈的同情與憤恨,紛紛期待的看向王朝。
“唰!”
“唉~,也隻能如此了!”
“崔家主的意思是”
而就在王朝審理眾人案子的時候,東城區的崔氏等家族,此時也已經收到了消息。
原來當民心更易之後,便會抵消民怨啊。
但是他們心中,卻也難免升起一抹異樣的感覺。
“明遠,你說那王朝是什麼意思?”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誣告本老爺”
“你,話是這麼說,可我們也算小有家資了,那救民軍王朝就會放過我們?”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那王朝已經任命了許多泥腿子為官.”
“小人狀告崔府.”
那股明黃色的力量,籠罩他們周圍,隱隱與他們體內的官位共鳴,承托起了官職官位對他們帶來的壓力。
那麼同樣的,是不是萬民生怨,也會衝擊國運。
崔文秀以及聚集過來的一群各大豪門家族族長等等,此時皆是陰沉著一張臉,紛紛的大聲怒斥不已。
堂下眾人亂糟糟的說著,隨即便是紛紛跪下叩頭。
看來,他們是被當作死囚關押的了。
要是如此的話,他又怎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堂下之人,爾等有何冤屈?
同時,也是告訴世人,不管你有多少錢,隻要你違反了法律,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法辦.
甚至”
注意到這些的王朝,不禁便是心中一動。
在微微沉思之後,王朝不由念頭一動。
無奈之下,王朝隻能也向著他們看去,同樣開口說道:
“爾等既然生活在臨洮府,那就同樣也屬於我治下之民了,我救民軍不興跪拜之禮,爾等無需下跪”
因為隻有如此,他們才能獲得更多的民心。
坐在府衙大堂之上,王朝一拍驚堂木,猛的大喝一聲。
隻是不等眾人更進一步的深思,堂外的告狀之人,以及一眾隨之前來的百姓,已經是紛紛進入了大堂。
王朝心中不禁疑惑,難道現在也流行沉浸式演技?
不過,死則死矣,他卻也不會給那賊首王朝羞辱他的機會。
“死則死矣!”
“嗬嗬,咱們都是自己人,不用說這種場麵話吧?做了就是做了”
霎時之間,那些白色、明黃色氣流,便就夾雜著與其相等的灰色霧氣,被其瞬間收入了意識空間,分彆融入了神力天闕、詭氣幽冥之中。
他們想要知道,王朝是不是真會與民做主。
哪怕從精神靈性層麵看去,除了少數幾人外,剩餘的大部分人,竟然也都是散發著充滿恨意,悲憤的靈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