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根吃了一驚,他們夫妻這麼玩兒的開嗎?
他忍不住用蛇瞳窺了一眼,赫然發現,車裡邊兒的哪個男人竟然不是彆人,而是朱有龍的一個手下,瞬間明白過來。
“老朱下手挺快啊,才一兩天呀,就把他媳婦兒給勾引到手了!”他幸災樂禍的看著。
“你說啥?”秦耀文看的專注,沒聽清。
“沒啥!”王根沒說:“彆看了,進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這好事兒咋能不看呢!”秦耀文衝裡邊兒喊了聲:“給我搬個凳子來!”
裡邊兒服務員兒搬了個椅子過來,他坐在門口兒就這麼看起來。
王根沒這興趣,騎上電三輪兒就走了。
誰知道剛走沒一段兒路,手機就響起來,接起來一看,是謝音的,這不剛散夥兒啊,咋這會兒打過來電話。
“咋了,才分開一會兒就想我了?”
“咳咳,叔,他說笑呢!”那邊兒傳來謝南爽朗的笑聲:
“男女人之常情,待會兒你自個兒去吧,我就不去了!”
“叔,不是你想的那樣兒的!”
謝音叫了聲,然後慍怒的說道:“王根,說話有點調兒行不行!我叔在呢!”
王根也沒想到謝南竟然在一邊兒,乾笑一聲:“反正咱倆得事兒他們早晚得知道,怕啥!”
“你個混蛋!”謝音氣得罵了句。
“你給我打電話乾啥?”
“請你吃飯!”謝音壓著怒氣說道:“本來我叔也要去的,結果……”
“哈,你叔果然還是你叔,知道不當電燈泡兒!”
“滾!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在馬路邊兒,紅旗小學對麵兒!”
“知道了!”
看著掛斷的電話,他揉著鼻子,有時間還是得跟謝南解釋下兒才行,可彆誤會了,彆到時候兒謠言傳回去謝音家裡,再來個五百萬分手費的戲碼兒,這錢賺的良心不安。
等了一會兒,就看到謝音開著車過來,把車停路邊兒,謝音離譜兒的換了一身碎白花兒長裙,係著馬尾辮兒,背著小挎包兒,青春靚麗在她身上一覽無餘。
王根也見了不少美女了,但猛地看到這身兒打扮的謝音,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尤其是多看了兩眼那小蠻腰兒。
“流氓,看啥呢!”謝音哼了一聲,語氣有點兒得意。
王根伸手去探,謝音嚇的急忙跳開:“你乾啥?”
“哼,天天兒的叫我流氓,無恥的,我要是不乾點兒啥,對不起這稱呼!”
“那我要叫你死人那你還要死給我看了?”
“嘿,那可不會,女人叫男人死人,一般都是嫌棄男人太呆板,嫌她對自己太規矩了,不會動手動腳,你要罵我死人,那我可得好好兒表現表現,壁咚了,都得安排上!”
“你個不要臉的無恥混蛋!”謝音被他堵得憋得慌,罵了句,又說:
“念在你今兒個幫了我大忙,我請你吃飯,省的你小心眼兒,天天記掛著,又該說我忘恩負義了!說吧,你想吃啥,我請你!”
“我想吃啥你還不知道麼......”王根嗬嗬笑道。
“你再胡說八道,我把我叔叫過來!”謝音拿他沒招兒,隻能拿謝南過來威脅。
當大官兒的,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王根說道:“吃燒烤吧,這季節,羊正肥,燒烤味兒正好!”
“成,去哪兒吃?”
這下兒倒是把王根給問住了,他也沒在縣城裡邊兒吃過燒烤,看到前邊兒不遠就有個燒烤攤兒,隨手一指說道:
“吃這東西還是路邊兒攤兒最正宗,就哪兒吧!你這個大小姐吃得慣不?”
“看不起誰呢,在省城的時候兒我就經常去吃路邊攤兒,走吧!”謝音一馬當先的走過去。
到了地兒,謝音拿過來單子,點了十串兒羊肉串兒,十串兒牛肉串兒,十個油邊兒,十個雞脆骨,王根看著,提醒說:“彆忘了,要倆腰子,我得補補!”
謝音白了他一眼,把菜單兒推給他:“你自個兒點!”
“呦嗬,還不好意思了!”王根接過來菜單兒點了幾個腰子。
這會兒還比較早,吃燒烤的人不多,很快就都上來了,王根一邊吃一邊問:“你們案子辦完了吧,準備啥時候兒回去呀?”
“彆問!保密守則!”謝音白他一眼。
“嗬,嘴挺嚴!”王根說道。
“那是,我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謝音得意的說道。
“你爸媽身體好不?”
“還成!”
“催婚了不?”
“催了,沒看上的!”
“嘿,舊情難忘,在等我?”
“滾!”
“你叔多大了?”
“五十四!”
“啥時候兒回去!”
“過幾天!”
“……”
王根笑嘻嘻的看著他,謝音惱羞成怒的瞪著他,自己的保密守則被瞬間擊碎了,氣得拿起來竹簽兒就朝王根胳膊上紮過去。
“哎呦喂,惱羞成怒了!你這可紮不死我,等沒人了讓你體驗我得!”
王根躲過去,嘿嘿笑著。
謝音拿著一根竹簽兒當成飛鏢就扔過去。
王根沒躲過去,被紮到胳膊上,疼得嘶的一聲,看著胳膊上被紮出來的小眼兒,笑嘻嘻的說:“你可是讓我頭回見血了啊!”
謝音忍不住拿腿從桌子下邊兒蹬他,結果被王根一把抓住腳踝,感覺到王根大手趁機在她腳上摸了好幾下兒,臉一紅:“鬆開我!”
“流氓,趕緊給我鬆開,不然我叫了!”
“你叫啊,叫破喉嘍也沒人搭理你!”
王根嘴上說著,還是鬆開了手,這娘們兒畢竟身份不同,讓有心人瞅見了還是不好的。
這會兒,一輛停在馬路對麵的車上一個年輕人看著這一幕,臉色鐵青,雙拳緊握,狠狠砸了一下兒方向盤:
“賤人,在老子麵前扮清高,跟個泥腿子眉來眼去,老子早晚把你弄到手!”
他壓著心裡邊兒的怒火,開門兒下車,朝這邊兒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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