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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研究式紙之舞，更多是出於興趣。
但事實證明，這個術的前景還是很不錯的。
能把一張張起爆符當做手裡劍往敵軍身上甩，本身的威力就可見一斑。
就是可惜了，不能再附加一個起爆符分身之術。
不然光是這一手起爆符紙飛機轟炸，迪達拉來了都得甘拜下風。
轟！！！
轟！！！！
一架架起爆符紙飛機如蜂群般湧向了要塞。
艾泉一言不發得往前走著，隱藏白眼鎖定了所有的忍者，同時彆天神無差彆轟擊靈魂。
人在將死之時，靈魂是最為脆弱的。
艾泉眼中閃爍著綠色的光芒，所到之處，一個個靈魂被悉數收割。
每收集一個靈魂碎片，艾泉眼中的彆天神圖案，就隨之明亮一分。
待到最後一個雨隱忍者停止了呼吸。
[你的萬花筒寫輪眼·彆天神獲得滋養，瞳力得到了提升。]
[距離進化至下一階段，還有99.2%的進度。]
艾泉稍稍皺眉。
20多個敵人，才貢獻了0.6%，這個效率的確有點低。
彆天神往上，還有永恒眼，然後是輪回眼，勾玉輪回眼。
估計所需要的靈魂也是越來越多。
艾泉現在已經有點發愁了......整個忍界才多少人口，慢慢割韭菜，這得割到什麼時候去？
嘩——
小南的身體在女孩兒身邊凝聚。
女孩兒兩次出手，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小南此時的表情有些古怪。
女孩兒所展示出來的實力隻是一部分，更讓她好奇的是，女孩兒所掌握的式紙之術。
“這也是......你母親留給你的術麼？”小南終於忍不住問道。
“是的。”艾泉果斷承認，“她很喜歡折紙，以前家裡總是擺放著各種紙花。”
“後來她死了，我便繼承了下來。”
艾泉袖口又冒出了一張張小紙片，重新凝聚成了一把紙傘。
“其實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用的術......小南姐。”
“但我並不知道，你跟我母親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一直被動挨訓，這可不是艾泉的風格。
總是得主動出擊一下的。
小南抿了抿嘴，沒再多說什麼，再次拿出了地圖，隨機選了一處雨隱忍者的據點。
“繼續出發吧，天黑之前，我們要製造足夠大的恐慌。”
小南身後再次凝聚出紙翼，拍打著翅膀趕往下一個目標。
艾泉也提起紙傘，跟著小南往前飄。
在忍界，飛行能力還是比較罕見的。
高級一點的，有到達六道級彆的浮空能力，還有開著須佐往天上飛，以及龍地洞的仙人模式。
其他方式也能做到，比如大野木師徒的土遁·超輕岩之術，照美冥騎著水龍翱翔。
還有幾位玩沙子的風影，踩著沙子起飛。
再有就是佐井這種畫師，畫一隻老鷹當坐騎，效果類似於通靈一隻飛禽。
其中艾泉最佩服的，當屬邁特凱。
左腳踩著右腳起飛，人類之軀比肩神明，這才是高手。
總而言之，飛行總比徒步要快。
在艾泉胳膊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終於跟著小南來到了第三處據點。
依舊是一處要塞，但規模比之前大了些。
越是靠近雨之國中心，所修建的要塞也就越堅固，駐守的忍者也相對較多一些。
“能看到裡麵有多少人麼？”
小南飄在天上問道。
艾泉偷偷往腳下放了幾張小紙片，緩解著胳膊的壓力......沒辦法，他現在的狀態有點像是徒手抓飛機，看著很帥，但胳膊的確費勁。
“一共有......四十四人。”
艾泉第一時間確定了人數，“但裡頭好像還有不少的普通人......”
雨之國的階級觀念好像還挺明確的，艾泉就看到不少服務於忍者的普通人。
做著一些打掃衛生，洗衣做飯等後勤工作。
艾泉還看到，要塞裡有兩個忍者正在欺負一個普通人，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那個人蜷縮在地上疼得渾身顫抖。
路過的忍者沒人阻止，而要塞裡的其他普通人則是冷眼旁觀，仿佛習以為常。
艾泉腦子裡出現了兩個字：奴性。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
佩恩和小南結束山椒魚半藏的行為，說是行走在雨之國的救世主也不為過。
但這兩位身上的聖母屬性顯然並不多。
長門崩壞木葉，在被鳴人的彆天嘴打敗之前，可是對著木葉村民們發動了無差彆襲擊的。
眼下行動放在了雨之國。
艾泉現在反而有點好奇。
佩恩和小南為雨之國帶來拂曉的過程中，會怎麼處理這些麻木的普通人了。
但無獨有偶。
同樣好奇的，還有小南......
“你在離開木葉之前，應該也見證了那個家夥對木葉做的事情了吧。”
小南冷聲開口道，“還有宇智波鼬......宇智波一族也不全是忍者吧？”
“也會有像你母親那樣的，已經失去光明，根本不算威脅的忍者，和根本沒有修行過的普通人，甚至是繈褓中的嬰兒吧？”
艾泉低著頭沒說話。
所以，這是要他連著普通人一起殺掉的意思嗎？
坦白說，艾泉不是很願意......
他可是個好人來著，從不殺無辜的人。
眼下雖然是執行小南的命令，但這些人本就該死，就算他不出手，小南也會把他們秒殺。
死在彆天神手裡，起碼不會有什麼痛苦，很乾脆。
就是可能錯失一些投胎轉生的機會......
不過這些靈魂到達淨土之後，會被六道仙人怎麼炮製，還不一定呢。
艾泉的確殺人了，但他覺得，自己依舊是個好人。
起碼有些經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建立的底線還沒被踐踏。
底線這東西，是艾泉這一直以來非常看重的東西。
尤其是那啥期來了之後......
艾泉就有點擔心。
主觀意識再怎麼堅定，這腦子畢竟屬於身體，女性身體構造什麼的，早晚會對意識產生影響。
這可不是艾泉能阻止的，他甚至都發現不了。
隻能等蛇叔的生物科技成熟，然後從根源處，徹底杜絕。
所以艾泉覺得......
這波，他完全可以聖母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