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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跌眼鏡,蘇明雪小臉也閃過驚訝,她扭頭看向徐森柏,小聲道:
“你催眠他了?”
徐森柏眉梢微揚,垂下眼簾,才道:
“是。”
蘇明雪了然,她想到了這層麵。
何光理也自是這麼想,他崩著臉,對眾人道:
“隊長應該是被催眠了。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
“姐姐,要不要我幫你殺了他。”
林鬱含著顆藍色棒棒糖,瓷白的小臉帶著笑意,看著蘇明雪。
他仿佛嫌不夠亂,火上澆油。
李安的三角眼瞪著林鬱,
“你小子在狂什麼!”
“又一個被蘇明雪迷倒的,這個女人,就是禍害!”
蘇明雪挑起紅唇,嬌軟的聲音帶著涼意,“你的左臂也想斷掉嗎?”
李安悻悻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徐森柏。何光理此時看向她,仿佛帶回了溫和的麵具。
“我們好歹是同類,何必自相殘殺呢。”“隻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不想以後變成替死鬼,所以我想離開這個隊伍。”
他環視一周,“你們誰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李安率先站出來, “我跟你走!我的異能已經很強了,不需要他們庇護!”
秦海也站到何光理身邊, “我也加入。”
“我也加入,我不想跟那麼自私的人在一個團隊。”
江濤拉著江茹硬是站在何光理身邊。
原本都在觀望的幾個人,也都沉默著站到何光理一邊。
這麼一路走來,何光理確實為人比較公道。養一個蘇明雪不算什麼,但可怕的是徐森柏會讓彆人為蘇明雪死。
他們不敢賭。
“那我們就此分開,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 ”
何光理看了眼自己的隊伍,對紀燃說道。紀燃仍然是那副冷酷的模樣,“隨便。”
一直在徐森柏懷裡的蘇明雪,卻道:
“分團隊可以,你必須把空間裡的物資一半給我們。”
何光理推了推眼鏡,笑容微妙,“不是我不想分,就算分了,你們也裝不下啊。 ”
李安仿佛變成了何光理的忠仆,“就是,留給你們也是浪費。 ”
蘇明雪勾起唇,
“誰說我們裝不下了?你隻管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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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理皮笑肉不笑地揮手,地上多了一堆物資。
蘇明雪揮手,地上的物資瞬間消失不見。
徐森柏挑起眉看著她,“寶寶好厲害。”
林鬱也舔著棒棒糖,笑道:“原來姐姐是雙係異能者。”
始終站在紀燃身後的司青陽有些驚訝,“嫂子也覺醒了空間異能……”
紀燃轉頭看了眼他,沒說什麼。徐森柏卻是沉臉看向司青陽。
司青陽眼睛像貓一樣睜大,輕哼一聲,轉向一邊。
蘇明雪輕咳了一聲,怕他們添亂,又對變了臉色的何光理道:“這連三分之一的物資都不夠,繼續。”
這群各懷鬼胎的垃圾隊友,早該扔了。
所以她默許了這樣的發展。但該得的,他們一分不能少。
剛到這個世界時,蘇明雪就質問係統,為什麼同是任務者,上個位麵的葉芷悠就有道具。
而她沒有。
係統和她拉扯半天,才給了她一個吸血鬼位麵中的迷霧森林,作為空間,這下倒是派上了用場。
何光理剛才臉上還掛著笑意,一看物資消失,臉色發青,咬牙不承認還有物資。
紀燃手下凝起火焰,何光理怕眾人反水,憋著氣,才不得不把剩餘的物資吐出來。
蘇明雪輕抬下巴,這才讓徐森柏抱她上車,戚鶴繽很自覺地和她上了同一輛車,擔任司機。
徐森柏在林鬱朝他們走來時,迅速鎖上車窗,林鬱聳聳肩,走向紀燃他們那輛車。
蘇明雪剛輕快下來的心情,又有點煩躁。
雖甩掉了那幾隻蒼蠅,但這幾個男人都是不省心的。
車窗外的天色慢慢從白變灰,一路上的喪屍零零星星,除了紀燃,無論是誰殺了喪屍。
都會分給她晶核。
不過司青陽給她的晶核,比其他人給的都多。
天色完全黑下來時,司青陽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問她要不要在路過的旅店休息。
“不要,我在好一點的地方睡覺,昨晚身上都起疹子了。”
幾人都依著她,直到小鎮郊區,找到一處破落的農場莊園,已經到了淩晨四點。
距離天亮,喪屍活動的時間不剩很多了。不過並沒有人抱怨。
手電筒照亮壞掉的柵欄,野草叢生,低矮的房屋被幾乎遮住三分之一。
走進其中一間屋子,開放式的廚房,中間的長桌落了些灰塵。
“你們餓麼,我做飯給你們吃吧。”
林鬱還很精神,琉璃般的眼眸看向蘇明雪。“你想為團隊做貢獻,誰攔著你。”
她懶懶地靠在徐森柏懷裡,緩慢地眨著眼睛。“我很快的。”
林鬱眼裡帶著笑意,在紀燃丟出的火焰之下,很快煮了一鍋放了丸子,蘿卜,老乾媽,撒了乾蔥花的泡麵。
“我來準備飲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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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森柏將她安置在桌邊的椅子
上,起身拿起她從空間挪出的紙盒裝蘋果汁。
背對著他們,往玻璃杯裡倒蘋果汁。
蘇明雪垂下眼睫,在火焰下不甚明亮的光下,快速對正在她身前擦餐桌的戚鶴繽低語了一句。
剛才徐森柏放下她的時候,她看到他的手在口袋裡摸索。
等林鬱端著泡麵上桌時,徐森柏將最後一杯果汁放在林鬱麵前。
“我去盛點湯汁。”
戚鶴繽起身路過林鬱身邊時,“不小心”地碰翻他的果汁。徐森柏眼神一暗,林鬱歪頭道:
“真是浪費呀。”他起身去倒蘋果汁。
餘光卻瞥向徐森柏身前的泡麵。蘇明雪瞄見林鬱嘴角的笑意,在徐森柏夾麵時,道:“我想吃你那碗麵,丸子多。 ”
徐森柏睨了她一眼,但還是端給她。
林鬱迅速轉身,在她要夾麵時,經過她身旁,將碗端走。
“鍋裡還有丸子,我幫姐姐盛一點。”
沒走幾步,碗掉到地上。
“哎呀,手滑了。我重新盛一碗。”
他語調上揚的聲音卻帶著冷意。
“你們有病?”一直等著蘇明雪動筷的紀燃,眉頭蹙起,臉色不甚好看。
“得帕金森了?個個手抖跟老頭似的?”
蘇明雪唇角抽動,低頭喝了一口果汁。
這下總算安分下來。
甚至出奇地安靜。
除了林鬱,其他人都趴在桌子上。
原來,徐森柏下得是安眠藥。
除了她,每個人都下了。早知道就不阻止了。
蘇明雪睫毛垂落,有些心虛地避過徐森柏睨著她的眼神。
徐森柏抱著她起身,隨意找了間房間,把他的衣服墊在床上,將她放在上麵。以往他都會好好打掃的,香薰蠟燭是必點的。
“寶寶,我很生氣。”
蘇明雪正要埋怨,她的下巴被捏起, 徐森柏神色不愉地盯著她,眼底是化不開的鬱色。
唇被咬住,她發出一聲嚶嚀。
徐森柏低沉的聲音冷如冰,
“所以,換成,你哭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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