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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熱的氣息噴至蘇明雪的耳朵上,讓她忍不住往後蜷縮。
徐森柏卻環住她的腰,不讓她後退。
不能就這麼被拆穿,就算被拆穿,也不能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被拆穿。
蘇明雪強行穩住煩亂的心緒,瞪著徐森柏,
“我真的有異能,隻是預言一天隻可以用一次!”
徐森柏挑起眉,沒再逼近,“哦,是麼?”
“我是精神係異能者, 要我用催眠技能讓你說實話麼?”
若是徐森柏真有催眠技能,不可能跟她多費口舌。
她仰頭道:
“我沒有說謊,你以後就知道了。”
徐森柏茶色的瞳孔閃過一絲興味,聲音慵懶而危險。
“那你明天最好先預言一下,我會對你做什麼。 ”
嘖,真是個麻煩。
蘇明雪心下不耐,卻煞白了臉,握住徐森柏的手腕,示弱道:
“不許你欺負我,我是有異能的人,對團隊有貢獻。 ”
徐森柏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又細細打量麵前的女人。
白皙的肌膚像是上好的瓷器,因為被他拆穿未婚夫這個靠山並不在意她。先前趾高氣揚的氣勢弱了下來。
此刻,她不安地顫著睫毛,像是風中的搖曳的蝶翼,脆弱地讓人忍不住折斷。琥珀色的眼眸也濕漉漉的,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鹿。
仿佛他再逼迫,就能完全掌控她。
徐森柏嗤笑。
這樣的女人在末日,能活幾天?
沒有強者依靠,隻怕很快就被人玩壞了。
徐森柏垂下長睫, 遮住眼底的晦暗,指尖劃過蘇明雪的臉。
“你若是考慮跟了我,我就不欺負你。”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裡,司青陽看了眼紀燃,語氣裡帶著一絲試探:“燃哥,你未婚妻好像生氣了,你不哄嗎?”
紀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耐:“閉嘴,專心開車。”
司青陽訕訕地閉上嘴。
紀燃靠在座椅上,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蘇明雪。
那個貌美的寡婦,明明弱不禁風,卻敢在他麵前又看又摸,甚至還敢仗著他的名義作威作福。
他越想越覺得虧本,心裡莫名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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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哥,好像真的越來越冷了。”
司青陽關上車窗,剛才還隻是初秋的溫度,現在說話間竟冒了白氣。
“看來嫂子真的有異能。”
紀燃沒說話,隻是望向車窗外。
鵝毛大雪倏然飄落,溫度仿佛瞬間下降了十度。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手中的火焰跳動了一下,卻掩蓋不住他眼中的複雜情緒。
難道那個女人真的有異能?
車隊在風雪中艱難前行,車輪碾過厚厚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幾乎是以蝸牛爬行般的速度,抵達了醫院。
紀燃走下車,寒風像刀子一樣刮過他的臉頰,刺骨的冷意讓他微微皺了皺眉。
他呼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瞬間凝結成冰晶,掛在睫毛和眉毛上。
手中的火焰跳動得更加熾烈,驅散了周圍的寒意,但他能感覺到,溫度還在持續下降。
他望了眼風雪中破舊的醫院,像一座被遺忘的廢墟。
外牆早已斑駁脫落,窗戶大多破碎,殘存的玻璃上結滿了厚厚的冰霜,像是無數隻空洞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這片死寂的世界。
眾人迅速躲進了醫院的大廳,寒風被擋在了外麵,但室內的溫度依然低得讓人發抖。
紀燃站在大廳中央,手中燃起一團火焰,溫暖的光暈瞬間驅散了周圍的寒意。
大家不約而同地朝他靠攏,將他當成了救星。
不同人身上的氣味混雜著醫院大廳裡的黴味都闖入他的鼻腔。
他皺了皺眉,火焰在手中跳動,卻掩蓋不住他眼中的煩躁。
紀燃命令幾個人去將醫院裡的桌椅聚在大廳中央,手中火球點燃木頭,發出劈啪的響聲。
眾人圍著火堆,離他稍遠了些。
他的眉頭剛要舒展,很快,這些人又慢慢靠近他。
紛雜的臭味爭先恐後地湧過來。
紀燃幾乎都要暈眩,卻隻能壓抑著火氣,坐在火堆前。
那個女寡婦還火上澆油, 披著野男人的外套湊到他麵前,頂著瓷白的小臉,嬌軟的聲音像是撒嬌似的。
“未婚夫,我好冷,要抱。”
紀燃不冷不熱睨了她一眼,不打算理會。
誰知女人竟然手搭在他肩膀,順勢坐到他腿上,依偎在他懷裡。
紀燃下意識想推開,可女人身上傳來馥鬱的玫瑰香氣。
很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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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道瞬間讓他每個毛孔都舒暢起來。
“你答應我承認未婚妻身份,不能拒絕我。”
女人靠在他的胸膛上,海藻般的長發掃過他的側臉,躺在他懷裡像隻乖順的寵物。
算了,先抱著吧。
紀燃不打算委屈自己。
而在紀燃懷裡的蘇明雪像抱著一團火球,恨不得像八爪魚一樣扒在紀燃身上。
美中不足的是,紀燃身上肌肉太硬,坐著不舒坦。
她調整了下姿勢,動了兩下。剛要安定下來。
紀燃狠狠鉗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氣息有些不穩。
“滾下去。”
果然是未經人事,就這麼點定力?
蘇明雪心中暗笑,敢對她這麼凶。
氣死他。
不僅如此,她要逼得紀燃在所有人麵前承認她。
蘇明雪掐了下手心,眼裡泛起淚花,蹙起秀眉,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讓彆人抱。”
她瞪了一眼紀燃,轉身就走向旁邊的司青陽。
司青陽立即睜圓狗狗眼, 身子往後退,俊秀的臉起了紅暈,話是對蘇明雪說的,目光卻求助地看向紀燃,
“嫂子……這不太好吧……”
蘇明雪停住腳步,看向徐森柏。
徐森柏眼裡噙著笑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蘇明雪像是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又朝徐森柏走去。
剛走了兩步,小腿被握住。
她回過頭, 一張青筋畢露的大掌,牢牢握著她纖細的腳踝。
紀燃仰頭盯著她,眼神銳利如刀,眼底透著令人膽寒的戾氣。
“你再走一步,讓彆的野男人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