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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指尖抬起墨淵英俊的臉,端詳著他有些屈辱的神色。
“當初不是傲氣地很麼?”
“怎麼現在跟沒了骨頭似的。”
“你是得罪了什麼人?”
她低下頭湊近墨淵,看著墨淵的長睫毛亂顫。
“我在拳擊賽場上打死了人,要賠錢。”
墨淵垂眸不看她,低聲說。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麼聽話。”
蘇明雪了然地鬆開墨淵,輕飄飄道
“下去吧。”
“是。”
蘇明雪凝視著墨淵偉岸的背影沉思,既然這麼聽話。
那麼如果她命令墨淵跟她上床,他也會同意嗎?
不過墨淵現在任她拿捏,倒不用著急。
先將其他三位先判定了再說。
背對著蘇明雪的墨淵,將她的蕾絲長襪小心地放進了西裝內襯口袋裡。
蘇明雪沒注意到自己的襪子少了一隻,她的手機震動了下,她回過神來打開手機,是謝禮的消息。
問她在乾什麼。
蘇明雪勾唇一笑,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我想你了。”
她沒回。是時候冷一下謝禮了。
躺在床上踢蕩著小腿的蘇明雪
又收到謝禮接二連三發來的消息,
“為什麼不回我消息?”
“你最好老實點,要是敢背著我勾搭彆的野男人。”
“回來我就&nbp;弄……死你。”
她還是沒回。
在那頭等回複謝禮不悅地盯著手機屏幕,英挺的眉蹙著,滿臉陰沉。
蘇明雪怎麼不回他消息?
也許在忙?
可是蘇明雪一個大小姐,能有什麼事在忙,平時都恨不得和他二十四小時黏在在一起。
現在不回他消息,不知道去乾什麼了。
估計是背著他去勾搭彆人了。
不知道又看上哪個小野狗了。
他氣得氣血翻湧,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禮哥,走啊,教練喊你去訓練了。明天就比賽了。”
金銘拍了下謝禮的肩膀,看到他陰霾的神色嚇了一跳。
————
賽車比賽現場,
蘇明雪坐在觀眾席,她左手邊是貼身保鏢墨淵,右手邊是小跟班白詩妍。
他倆是第一次見麵,兩人並沒有什麼互動,讓她稍微放下心來。
她看了眼觀眾席膚色各異,熱情高漲的人群,才望向各國已經開始進場的賽車手。
在許多歐美國家五官深邃,身材高大的隊員間,她還是一眼就望見了穿著火紅賽服的謝禮。
他英俊的長相和帶著野性的氣質,很突出。隻是他眉宇間看起來都是陰鬱,臉很臭。
站在謝禮身側的金銘看了眼他們隊長,心中有點惴惴不安的。
馬上就要比賽了。
可自從昨天他們隊長狀態就不太對勁,
全然沒有和以前要比賽時的興奮勁兒。
陰著一張臉,訓練也不太專心。還被教練罵了一頓。
今天比賽不知道會怎麼樣。
“彆緊張,就像平時一樣發揮就好。”
“我們會贏。”
可能是他擔憂的表情太明顯,謝禮反而出聲安撫他。
金銘被謝禮沉穩的聲音,必贏的氣勢,弄得精神抖擻。便把剛才的雜念從腦中都剔除了。
他剛欲回應,卻見他們隊長臉上一掃剛才的陰冷神色,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笑意都要從眼睛裡冒出來。
他驚訝地順著謝禮看著的方向看過去,看到觀眾席上穿著蓬蓬裙的蘇明雪正熱情洋溢地朝謝禮拋了一個飛吻,還在頭上比了一個愛心。
啊……戀愛的酸臭氣息真是無處不在。
金銘止不住地犯了酸意。什麼甜甜的戀愛才能輪到他呢?
不對,隊長不是和人家打賭輸了才談的麼,還說就是玩玩,很快就分手。
可現在他們隊長這狀態真大很讓他懷疑這話裡的真實度。
“大小姐來看你比賽了啊。”
他打趣說了句。
他們隊長臉上笑意收斂了一點,語氣帶著點嫌棄,嘴角卻還是向上的。
“就是黏人。”
“才幾天不見就追過來了。”
金銘“哦”了一聲,看來隊長還是逢場作戲,可是他為什麼有種他們隊長四周飄著的粉色泡泡的感覺呢?
他看著謝禮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蘇明雪遠遠看著謝禮跳到60%的好感度,嬌豔的紅唇慢慢彎起。
她就是要先讓謝禮的心情先跌入穀底,這樣才能讓他見到她時,愉悅的心情到達頂峰。
謝禮順風順水地進入了決賽。
最後和一個島國選手對戰。
蘇明雪在他們不斷漂移產生的大量尾氣中,盯著謝禮的車。
看著他壓著對方的車,在最後一個彎道一個利落的甩飄贏過了對方。
當謝禮站在車上舉著國旗被車隊護送著時,她心中升起了自豪感。
白詩妍會被這樣的謝禮打動倒也正常。雖然後來白詩妍受不了他太熱愛賽車後提出分手,反倒被囚禁。也仍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她正思考著,一抬頭謝禮還未脫下紅色的賽車服,拿著獎杯朝她快步走來。
因為他是剛奪冠的選手,觀眾都看著他,鏡頭也跟著他,很快她的臉也出現在大屏幕上。
“謝禮。”
她剛輕聲叫出他的名字,就被他按著後腦勺,吻了上來。
謝禮甜橙味的氣息直接侵襲著她的口腔,她的唇被急切掠奪著。謝禮眼神裡的炙熱幾乎要把她燙傷。
“謝……”
她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被吻哭啊。丟臉都丟到國際去了。
可很快她就沒了思考的精力,被謝禮吻得暈頭轉向,耳邊充斥著觀眾的尖叫聲和起哄聲。
以及媒體的報道聲,&nbp;“看來我們的賽車手不僅在賽場上熱情如火,對待情人也是如此的熱情,令人招架不住…………”
等她的眼中快要沁出眼淚,謝禮鬆開她,&nbp;臉上是有些痞氣的笑,
“腿還走得動麼?”
蘇明雪怒瞪他,可是確實被親得腿軟了。
由著謝禮抱出場,臉埋在他懷裡,鼻間裡都是他的味道。
“就這麼想我?才分開幾天就巴巴地跑過來。”
謝禮低頭看她,臉上是張揚的笑意。
她小聲地哼了一聲,伸出手握住他的指尖,狐狸眼上挑,
“難道你不想我嗎?”
謝禮嘴角扯起一個上揚的弧度,低聲在她耳邊道
“想了。”
幾天不見,他真有點想了。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思念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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