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靂!
楚歡隻覺得大白天的像一道悶雷炸在了耳邊,險些將她整個人都炸翻!
祁雲琛在說什麼東西?
女什麼?
什麼朋友?
她是不是睡糊塗了?
還是在夢遊?
篤定祁雲琛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楚歡寧肯相信是自己沒有睡醒。
隨即便要關門。
“誒!等等!”
祁雲琛見狀趕忙擠了進來!
又忍不住想要吐血。
他今天是倒什麼黴?
怎麼一個兩個見了他都想要往門外趕?
想著,他趕忙一把拉住了楚歡的手!
“我是認真的!”
祁雲琛一臉正色。
楚歡:“……”
這下瞌睡是真的都走了。
嚇走了。
楚歡看著眼前的人,又低頭看了看眼前的花,無奈道:“祁少,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直說,我們不是已經……”
“我說了啊!要你做我的女朋友!而不是炮友!”
祁雲琛理直氣壯。
“哈……”
楚歡直接笑出了聲。
沒有伸手去接那花,她直接靠在了牆邊,毫不留情的戳穿道:“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你什麼時候有過女朋友?”
“以前是沒有,但現在未必不可以有。”
祁雲琛對答如流,本就多情的一雙眼此刻更是深情款款的緊盯著楚歡的雙眸不放。
“如果我說,我早就喜歡上你了,你信嗎?”
楚歡聞言果真一怔,眼底湧起訝異。
但卻搖了搖頭。
“不信。”
相信祁雲琛會喜歡上自己,她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話落,便看祁雲琛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
他苦笑一聲,神色似是有些沮喪地自嘲:“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信……”
楚歡一挑眉,指指門邊:“那我就……不送了?”
祁雲琛:“……”
好!!!
直接下逐客令是吧!!
他就不信今天拿不下她!!!
深吸一口氣——
祁雲琛直接抬手便壓著楚歡兩隻手腕抵在了牆邊!!!
“楚歡。”
他收了剛才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樣,麵色隻剩下嚴肅。
“你……”
楚歡下意識活動著手腕,想要掙脫。
卻被攥的更緊了。
“你老老實實聽我把話說完!”
祁雲琛逼近一分。
“我不知應該怎麼樣說,才能讓你相信我是認真的,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剛才聽到你說要散夥,我很不高興。”
“而且你大概不知道,昨天我一下飛機,就第一時間來見了你,我沒有你家的鑰匙,這十三層樓,是我一層一層爬上來的,昨天和今天,一共兩次,你覺得……我祁雲琛是為了一個不喜歡的女人,讓自己受累的人嗎?”
“我祁雲琛是那種會被同一個女人在昨晚和今早毫不客氣的甩掉兩次以後,還會送花來的人嗎?”
他每說幾個字,便朝著她湊近一分。
話落,眼底忽的快速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這和他之前預想好的台詞不一樣……
算了。
管他呢!
先把人拿下再說!
他的確是爬了兩次樓,又沒說謊!!!
想著,祁雲琛頓時更有底氣了,神色也更加堅定!
四目相對,楚歡神色也一點點的變了。
對……
她怎麼忘了,祁雲琛沒有這裡的鑰匙。
他隻能走樓梯上來!!!
可是……
“咚!”
心臟似乎狠狠跳了一下。
似乎有什麼被她極力忽視與壓抑的情緒,因為他反常的舉動被勾起了一絲。
她不相信。
她還是不相信祁雲琛會喜歡她。
卻也同樣無法解釋,他做這些舉動的緣由。
至少她從未聽過,他對哪個女人這樣過……
就連自己都以為經過早上那一遭,兩個人便是徹底結束了!!!
怎麼可能會想到現在!!!
他……
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對於這件事到底還是震驚壓倒了一切,楚歡隻能愣愣的看著祁雲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下一秒——
男人滾燙存雙唇竟是直接貼上了她的!
就這樣吻了上來!!
“唔……”
楚歡本就被他壁咚在牆邊,眼下更是無處閃躲,剛一張口,便被吻得更深!
“等等……”
她勉強偏頭躲避著。
手也掙紮出了一隻,推拒著祁雲琛的胸口。
卻再度被他握住,掌心貼上心口。
“我後悔了。”
祁雲琛低聲吐出四個字。
“剛才一出門我就後悔了,但我那時正在氣頭上,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對你……或許不僅僅是我想的那麼簡單,也不想就這麼跟你散夥,楚歡,你聽懂了嗎?”
楚歡看著他,沒有說話。
講實話。
被這麼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告白,說一點都不心動,那是假的!
可眼前這位是誰?
那可是祁雲琛!!!
祁雲琛那顆心有多漂泊不定,怕是整個江城三分之二的女人都知道!
楚歡深吸一口氣,終於開口——
“祁少這是在對我表白嗎?”
“是。”
祁雲琛答的毫不猶豫。
因為她話語中的鬆動,眼神都亮了幾分!
可沒想到接下來——
“既然是表白,那我應該有拒絕的權利……唔!”
楚歡話沒說完,下唇便又被啃了一下!
這人是屬狗的嗎!
猛地抿唇,她瞪著眼前的人,是真的有些火大了。
隨即便聽到——
“不許拒絕。”
祁雲琛難得霸道,直接收緊雙臂,將她困在了自己懷裡,低頭湊近。
“除了做我女朋友外,你沒有彆的選擇,你說一次拒絕,我就親你一下,直到你答應為止,就當是給我的補償了!”
說著,他竟真的作勢又要親下來!
“祁雲琛!!!”
楚歡趕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是真的被他這厚臉皮的言論驚呆了!
o,就算他說喜歡她,有那麼一點點真心。
可哪有這麼追人的?!
“彆這麼看著我。”
祁雲琛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寵溺一笑。
“該做的都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我隻是親幾下,已經很克製了。”
他一句話,房間裡殘存的昨夜的曖昧氣息便似乎又有了回籠的趨勢。
說罷,又曖昧的湊近,循循善誘道:“實在不行,給我一個試用期?你總該給我一個機會再下判決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