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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北寒輕易地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就開始大力地吮吸起她的甜美。
吻了半晌,他才離開,薄唇又落到她漂亮的大眼睛之上。
阮念念的眼角還有淚水,黎北寒一一吻過,液體鹹鹹的味道,卻讓他的感覺很好。
唇上攻城略地,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黎北寒來到她身邊,直接將人壓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兩個人的姿勢曖昧到了極點。
他的大掌開始不停的探入……
阮念念呆呆地看著麵前的黎北寒,終於緩過了神來。
隨後,她再也忍受不住,“嘔……”
發出一聲乾嘔。
黎北寒手裡的動作猛地一窒,臉色成功變了,麵色異常陰厲,“阮念念,你在找死!!!”
阮念念剛想擺手說不是,卻控製不住自己。
她一把大力推開黎北寒。
拉開車門,就跑下車蹲在路邊開始劇烈地嘔吐起來。
“嘔……”
阮念念感覺難受到了極點,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黎北寒眸中泛寒,原本還十分不爽,此刻聽到外麵的動靜,也有些詫異了。
他下車。
拿了紙巾和水遞過去。
一臉嫌棄地皺眉問道,“怎麼吐成這樣?”
“我不……嘔……”
阮念念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卻根本控製不住。
她話都不敢說了,又吐了好久。
直到胃裡全都吐乾淨了,腰都直不起來了,這才緩和過來。
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和水,阮念念收拾好了自己。
黎北寒這才看向她,狠狠皺眉,“又沒懷孕,一天到晚吐什麼?”
“不知道……”
阮念念拍著胸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神來。
“你找人做的檢查,那肯定沒懷嘛,有可能是暈車暈的,誰叫你把車開那麼快……”
說著,又突然反應過來,一臉忐忑地看向他。
果然便聽到黎北寒冷嗤一聲,“怪我了?”
“怪我自己身體不好!”
阮念念哪裡敢怪他。
怕他又發瘋。
帶著她一起飆車。
黎北寒瞪了她一眼。
兩人重新上了車。
阮念念剛想拉開副駕駛門坐上去。
黎北寒便冷嗤一聲,“坐後麵去!”
阮念念,“……”
這是嫌她剛吐完惡心了?
也是!
她怎麼忘了,黎北寒還有點小潔癖!
兩人重新驅車回了市區。
看到熟悉的公寓樓,阮念念很震驚。
她沒想到黎北寒竟然會把自己重新送回來。
她本以為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他肯定會把她帶回兩個人之前的愛巢的。
“回去好好休息!”黎北寒冷冷說道。
阮念念沒說話,下了車。
看到她這副樣子,黎北寒的心頭又忍不住有些煩躁,冷聲警告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然我不介意再帶你體驗一遍這種感覺……”
阮念念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感覺胃裡又開始難受了。
她立即擺手,“小叔,我不敢了……”
“嗬!”
黎北寒冷嗤一聲,又想到了什麼,沉聲警告道,“彆和溫彥走太近,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她早就知道了,她誰也惹不起!
強壓住心底的反胃,阮念念連忙點頭。
黎北寒這才肯放她離開。
回到公寓。
阮念念便再也控製不住,又跑去廁所裡乾嘔了起來。
隻是剛剛胃裡的東西已經吐光了。
此刻什麼都沒有。
隻剩下胃酸。
吐得更加難受了,阮念念的眼眶全紅了。
楚歡聽到聲音,從屋裡出來。
看到她這副樣子,十分震驚。
“念念,你不會懷孕了吧?”
阮念念想到自己昨天才做了檢查,確認沒懷孕。
好不容易緩和過來,她連忙解釋道,“不要胡說!我昨天驗血了,沒懷!”
除非她的檢查單被人做了手腳,可安心醫院就是黎家的,又是黎北寒親自吩咐,不可能會出問題!
更何況,黎北寒那廝,若知道她懷了,恐怕她現在已經上手術台被迫打胎了!
“不像啊,我們公司之前有人懷孕,我看人家也是這麼吐的!”楚歡說著,皺眉,眼眸微眯了眯,“你這是什麼情況?”
“我是暈車,加被嚇的!”
阮念念隨便解釋了下剛剛的事情,卻沒提黎北寒。
但楚歡一瞬間便猜到了,立即怒罵道,“狗男人真過分!自己想死就去死嘛,居然還拖著你!”
阮念念沒說話,吐得眼眶全紅了。
她原本以為黎北寒要結婚了,她們能夠好聚好散,卻沒想到鬨到了如今的地步!
那個男人一向強勢霸道,說一不二,她又該怎麼辦才好?
阮念念想起,當初整個江城傳得沸沸揚揚的。
說她的親生母親,就是彆人的小三,就是挺著大肚子逼婚失敗,才鋌而走險地換了她和黎雪。
黎北寒啊黎北寒,你明知道,為何要如此傷我?
……
次日一大早。
阮念念還沒睡醒,就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喂!”
“夫人,先生大發脾氣,我找不到他那件與阿瑪尼西裝搭配的領帶了,怎麼辦?”
張媽焦急不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阮念念猛地一怔,睜開了眼睛,大腦瞬間清醒。
“阿瑪尼西裝?哪件阿瑪尼?春款?夏款?還是秋款的?秀款還是定製?今年的,還是去年的?”
“我……我不知道啊……”
張媽慌道,“這些原來都是你在打理的,我也沒管,根本不認識這些東西,就看到是件黑色的,然後先生說領帶不對,我換了三條了,他都說不對……”
不等阮念念說話,張媽又道。
“夫人,你快回來吧,就彆跟先生吵架了,小兩口之間鬨鬨就行了,你不在這幾天,先生每天脾氣都好大!”
阮念念聞言,不禁心中苦笑。
小兩口?
她和黎北寒從來就不是小兩口!
甚至……他都要和彆人訂婚了!
“我知道了張媽,你先彆急,我馬上就趕過去!”阮念念說著,掛斷了電話。
張媽對這些東西不熟悉,黎北寒又一貫要求高氣性大。
她不過去,恐怕還要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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