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蘇涵薇,用我母親的救命錢去救你的白月光也就算了,現在都把白月光領家裡來了!
徐牧看向梁書成,這個男人膚色雪白,麵容俊美。若是在後世,絕對是個能靠臉吃飯的小鮮肉。
“你就是徐牧吧?當年你和涵薇成親,不過是蘇爺爺一意孤行。涵薇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因為她心裡隻有我一人。”
梁書成一上來,就向徐牧宣誓主權。
蘇涵薇也不裝了,直接挽著梁書成的胳膊,抬著下巴輕蔑的看著徐牧。
“涵薇是個孝順懂事的好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沒法違背。可你隻要不乾涉我們來往,你依然可以當知府大人的孫女婿,風光一世。可你若是……”
徐牧再難忍住心頭的怒火,一步上前,抬手一拳重重的砸在梁書成鼻梁上。
梁書成慘叫一聲,重重倒地。
母親剛剛過世,徐牧就被這對狗男女騎臉輸出,簡直忍無可忍。
“徐牧!你憑什麼打人!”
母親已死,棺材就擺放在前堂,身為兒媳的蘇涵薇卻渾然不知,還日夜與白月光廝守。
這樣的女人,簡直不知廉恥!
蘇涵薇笑容僵硬,臉色瞬間冰冷如結霜。
當初她願意嫁給徐牧,隻因她爺爺說,將來跟著徐牧,一定能享福。
可誰知道嫁給徐牧後,才發現徐牧是個窩囊廢,更令人氣憤的是他還帶著個病秧子母親。
徐牧為了給他母親治病,花光了家財不說,甚至已經到了四處賒賬的地步了。
期待落空,蘇涵薇心中那團野火逐漸燒了起來,與她的白月光重拾舊情。
蘇涵薇扯住徐牧的衣領,歇斯底裡道:“徐牧!書成哥哥的病還沒好,你敢對他動手,萬一他病情嚴重了,你負得起責任嗎?!!”
徐牧冷冷盯著蘇涵薇醜態畢露的臉龐,心中絕望之際的他,忽然怒極反笑。
“蘇涵薇,這是和離書,你馬上簽字畫押,我與你斷絕夫妻關係。從此以後,你與你的書成哥哥長相廝守。”
徐牧懶得搭理狗女人,將提前準備好的和離書拿出來,一把甩到蘇涵薇臉上。
蘇涵薇頓時怔住。
這個廢物竟然敢向她提離婚?
蘇涵薇隻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徐牧!你瘋了不成?我都沒嫌棄你窮,沒嫌棄你母親是個病秧子,你憑什麼跟我和離?”
“你不是喜歡梁書成嗎?不是要與他雙宿雙飛嗎?我現在給你機會,怎麼你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蘇涵薇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徐牧。
以前的徐牧,可從來沒對她說過半句重話。
如今竟然敢罵她又當又立?
蘇涵薇氣急敗壞,抬手一巴掌抽向徐牧。
徐牧可不覺得這個狗女人有資格教訓自己,抬手就掐住了蘇涵薇的手腕。
“看在蘇老爺子的份兒上,我給你和離的機會。你若是不願意簽字畫押,稍後我一紙休書送到蘇府,讓你蘇家顏麵儘失!”徐牧冷冰冰的說道。
“你!”
“好,徐牧,你到時候彆後悔,彆哭著來求我複合!”
徐牧滿臉譏諷的笑容。
“我倒要看看到時候誰哭著求我複合。”
我徐牧會為一個良心被狗吃了的狗女人後悔?
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倒要看看,後悔的人會是誰!
以徐牧的身份,一個小小的知府之孫女而已,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前身真是愚蠢至極,給這樣的婊子當了三年舔狗。
現在的徐牧可不是舔狗!
蘇老爺子要是知道他的乖孫女在和離書上簽了字,會不會被當場氣死?
“你沒了知府孫女婿這層身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在涼州城活下去,怎麼給你母親掙錢治病。隻要我一句話,涼州城不會有任何人雇傭你。到時候,我要親眼看著你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
“傻逼!”
徐牧陰冷的罵了一句。
“這是我家,帶著你的白月光,滾蛋!”徐牧指向門外。
從此以後,他與蘇家再無半點關係。
蘇涵薇惡狠狠的瞪了徐牧一眼,這才慌張的去攙扶梁書成。
“書成哥哥,你沒事吧?流血了,痛不痛?徐牧那個王八蛋下手太狠了!將來我一定讓他跪在你麵前給你道歉。走,我帶你去看郎中。”
徐牧扭頭看向前堂,明明母親的棺木就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可眼裡隻有梁書成的蘇涵薇,又怎麼會看得見?
“母親,您看見了嗎?這樣的女人,不配當您兒媳婦!”
蘇涵薇前腳剛走,便有一輛馬車停在了宅院門前。
一個女子款步走入。
她身著一身淺藍色水煙裙,體態輕盈修長,膚若凝脂,精致的五官找不出任何瑕疵,用仙姿玉色來形容她也絲毫不為過。
隻不過她那雙深秋冷月一般的眼眸,展現出一副始終拒人千裡之外的冷冽之情,無法讓人產生半點好感。
女子隻打量了徐牧一眼,冰冷的眼中,儘顯輕蔑。
“義父有令,讓我來輔佐你接管涼州的產業。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生意上的大小事宜,均由我說了算。你若是敢乾涉分毫,毀了父親的大計,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