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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5章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誰家好人初一還要乾活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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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5章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誰家好人初一還要乾活啊)

第855章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誰家好人初一還要乾活啊)

“得快!”南海上,敖丙對於當下局勢的變化,已經有了一定的判斷,且得出了一個相當違反直覺的認知。

無論是當下南海的變局,還是人族正在醞釀,接下來就要發生的變局,都應該遵循一個快字!

快,便意味著,要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去推動那變革——變革的過程當中,被拋下的生靈,也會更多,犧牲也會更大。

而放慢了變革的速度過後,看起來,那些跟不上這一輛車的生靈有了追上這一輛車的機會,車上的人,也有將跟不上的人給撈起來的機會……如此,因這變革而死的生靈,數量必定會大減……變革過後的天地,也會更加的和諧。

看起來,是如此。

可實際上呢?

無論快慢,變革最終的結局——不是指變革過後天地的變化,而是指變革所引發的,生靈的生死。

無論快還是慢,那些跟不上這一輛車的生靈,都終究要死去。

變革不是飛遁!不是前麵的生靈停下來等了,後麵的生靈,就能追得上來!

變革,就是變革!

絕大多數的生靈,天性就是安於現狀,拒絕改變的。

尤其是那些執掌權柄的生靈,那些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在天地之間造成極大影響的生靈——他們的言行,會更加的謹慎,他們的決策,也會更加的保守。

可在變革之前,謹慎和保守,隻會帶來更加災難的後果——什麼是變革?

就是對當前秩序,對過去秩序的一種否定,是要以激烈的態度,來推行一種新的秩序。

而謹慎和保守,則是試圖延續當下的秩序——保守的態度之下,就算是變革被推動,最後在彼此妥協的情況下,新的秩序達成。

可這樣的新秩序之下所隱藏的,是什麼呢?

是諸多的遺老遺少。

這些遺老遺少們,不會感恩於新秩序對他們的寬容——而是會在新秩序之下,帶著苛責的姿態,去對新的秩序進行挑刺,然後竭儘所能的,試圖將過往的秩序,重新以‘新秩序’的名字給重演出來。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那些原本要推動變革的人,都有可能在這雜音之下,真的開始‘反思’,又或者,引導變革的人,基於某種原因,試圖緩釋那天地之垢的潮湧,讓更多的人來分擔那天地之垢……然後變革的進程,被無限的延緩……甚至於徹底失敗。

而這樣漫長的時間之下,要麼,變革失敗,先前因為變革而死的生靈,都死得毫無意義,要麼,就是拖長的時間之下,更多的人,被舊秩序的‘反思’所影響,真的去思考變革的缺陷,然後走到了變革的對立麵去,於是,因為變革而死的生靈,便會更多。

說到底,天地之間,哪有完美無缺的東西?

真要去挑刺,什麼樣的刺挑不出來?

所以,變革要的,從來都不是講道理,更不是講人情。

他要的,就是要以一種最為冷酷的姿態,將過往的秩序埋葬,將新的秩序定下。

所以,變革一定要快!

變革之下,跟不上變革之車的生靈,乃至於那些上車的姿態,都不夠果決的生靈,就該死於變革之下。

至於說這過程之間的傷亡,死難,不甘,哀嚎……

“一切天地之垢,儘歸於我。”敖丙伸出手掌,低頭看著自己掌上的紋路。

掌上的紋路,便似乎倒映著天地的四海山川。

然後,借著星辰為錨點,在這元炁網絡依舊崩潰的南海上,敖丙輕而易舉的,聯係上了那些感應星辰而動的絕頂太乙們。

“儘快定下天罡之位。”敖丙催促的聲音,隨著星光落下,在那些絕頂太乙們的耳邊響起。

“大膽去做。”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

伴隨著敖丙言語的,還有一束對著那些絕頂太乙們落下來的星光。

聽著這來自於敖丙的催促,又看了看這就在身邊落下來的星辰之光,那三十六位絕頂太乙的目光,都很明顯的變了一變。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

這樣的言語,並非是隨便就能說出來的。

天地之間,有些承諾,是真的不能亂說的——言語能騙得過人,卻騙不過天。

尤其是這種‘一切後果,我自承之’之類的承諾——那罪孽,那天地之垢,乃至於之後的恩怨,是真的會奔著承諾者而去的。

就算是他們作為大羅門人,都從未聽過這樣的承諾。

他們的大羅師尊,偶爾的時候,也會鼓勵他們大膽行事,讓他們不必擔心後果——可就算是那不必擔心後果的言語,也隻是私下的言語,而非是公開的承諾。

而此時,那司法大天君之所言,卻並非是私下的承諾,而是借助那星君們所形成的星辰體係的‘傳訊’,這都不僅僅隻是承諾了,而是在那諸多星君們見證之下的諾言。

一位執掌天規的司法大天君當著周天星君們的麵所做出來的承諾——這樣的承諾,沒有誰會不相信。

生靈行於天地之間,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糾纏,有各種各樣的默契,有各種各樣的規矩,也有各種各樣的忌憚——在這各種各樣的情況之下,連大羅行事,都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何況是大羅之下的太乙。

作為太乙當中的絕頂,每一個人,都有著一定的矜持,也有過那不曾言說的夢,更有著無與倫比的意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那塵世的羅網當中,在那就算行於正道,就算站足了理,也都無能為力,也都要在其他的東西之下屈服,要在其他的壓力之下低頭的羅網之間,那夢也好,那意氣也好,便終究是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幻夢。

縱然是絕頂,他們行事的時候,也越來越周全,越來越收斂——偶爾,碰到了和自己的曾經一般無二的後輩時,也不覺得眼熟,而隻是覺得刺眼,然後道一句‘莽撞衝動’的評價……

就如同這南海的局勢,縱然平定長生之眷屬,乃是天地之正,是大羅當麵,都挑不出刺的舉動——可那些長生之眷屬,他們在天地之間,也同樣有著各自的知交好友,有著各自的師門傳承。

將他們打殺,固然是輕鬆——可在打殺了過後呢?

他們親朋好友的追究,乃至於他們道統傳承的追究呢?

太乙長生而不朽,漫長的時光之下,那些太乙們,誰在何處落了閒棋,誰在何處對人有恩,被他幫助的人,又有怎樣的成就……等等等等,除卻那些太乙之外,誰都不清楚。

可偏偏,這卻又是每一個人動手的時候,都需要考慮的問題。

三十六位絕頂太乙,他們在分開之前,還專門‘討論了’龍族的話題——那疑慮,又豈止是說給他們自己聽的?

龍族的背後,有司法大天君,可其他長生眷屬的背後,難道就沒有其他人嗎?

殺了容易,平定南海也容易——可在殺了過後呢?

在平定了南海過後呢?

坦白來說,在那疑慮過後,他們不曾得到敖丙的回應時,在心頭,是有一些理所當然的失望的。

可現在……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然而這八個字當中所蘊藏的分量,卻是讓這三十六位絕頂之太乙,都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隱藏於這承諾之間的,不僅僅隻是敖丙要鎮定南海的決心,更是一種讓人無比感慨的,想要令人折身拜服的魄力與氣度。

那是連大羅身上,都極少能見到的氣魄。

在這樣的氣魄麵前,那些大羅的氣度,都顯得有些‘小家子氣’,都顯得有些過於的在乎‘門戶之私計’!

那些在自己的身上已經消失了的鋒芒和意氣,以及那已經破碎了的幻夢,便在這短短的八個字當中,一下子就在這些絕頂太乙們的眼前跳了出來。

“天地,好像真的不一樣了!”腦海當中回蕩著那八個字的時候,三十六位絕頂太乙的心頭,便都生出了這樣的感覺來——誠然,天規的顯化,堪稱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那天規的顯化,也同樣是令這天地,變得更加的約束起來,令大家的言行,變得更加的有顧忌起來。

所以,對於這些絕頂太乙們而言,那天規所帶來的法度變化,其實對於天地的本質而言,也依舊是換湯不換藥……

可現在……

那位司法大天君便就在自己等人的麵前說著,‘一切後果,我自承之!’

他是不明白這一句言語的分量嗎?

當然不是——若是不明白,又何必不轉做私下的言語,而是要以那周天星君作為見證,讓那些星君們傳這句話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正是因為想到了這方方麵麵,這些絕頂太乙們才越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顫栗!

“這樣的氣魄……”有獨角的妖神停下腳步。

他便是來南海的三十六位絕頂太乙之一,三十六位太乙當中,他的存在,顯得相當的格格不入——他是妖族,他的師尊,便是妖師鯤鵬!

在來之前,乃至於在此時之前,他都不明白,為什麼妖師會讓他來南海——就算是要在大局之下對天庭示好,也不至於做到這一步。

更不用在出發之前,幾番暗示,示意令他來了南海過後,多多配合這位司法大天君。

最初,他還以為,來南海,是為了有機會體悟這長生道果對妖族血脈的促進,是為了想辦法替妖族謀奪那長生道果的可能……可現在,他卻突然間覺得,相比於那長生魔瘴當中的,長生道果的餘韻,那司法大天君,才是鯤鵬想要讓自己見的人!

他很清楚,妖族正在尋找妖皇的轉世——而此時,麵前的這位司法大天君,言語之間所彰顯出來的氣魄,便令這獨角的道人隱約之間,對應上了那名為‘妖皇’的模糊形象。

雖說這龍族的血脈,和妖皇的血脈傳承,完全是兩回事——可此時,這位司法大天君所彰顯出來的氣魄,卻和妖族傳說當中,那位背負一切的妖皇,太過於的神似了。

“師尊,這才是你讓我來南海的原因嗎?”獨角的妖神愣住,沉默片刻過後,便陡然間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如同蛇的嘶鳴,又如同狼的嘯叫一般的聲音,在南海的迷霧當中響起。

在其他的絕頂太乙們還在回味敖丙那一番言語的餘韻時,這位絕頂的妖神,便已經是風馳電掣的,往自己手中令旗所對應的天罡位之一而去。

“司法大天君,便讓我看看,你這氣度,是當真如此,還是隻是意氣風發之下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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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筆直的線,在那南海的長生魔瘴當中炸開。

線條當中,氤氳的血色,隨之散開。

南海的三十六處天罡之位,說起來,是無比的簡單——隻需要錨定這三十六處地方,然後等著大羅催動令旗,錨定那長生道果,就可宣告結束。

可這過程呢?

令旗落下,隻是一個刹那——可令旗落下過後呢?

三十六處天罡之位,便意味著,三十六處令旗齊齊落下過後,大羅們才有出手錨定長生道果的時機——而從第一處的天罡之位錨定,到第三十六處的天罡之位錨定,這中間,是有一個過程的!

而且,在錨定天罡之位的時候,在那令旗落下過後,南海當中的長生眷屬,便會在南海天意的主導下發起瘋狂的反撲。

而越是早一步落下錨點的人,便會先一步的承受那反撲,他所麵臨的局麵,便也越發的危險。

而司法大天君敖丙,亦是知曉這種危險,所以給了他們星辰之令旗,以此令他們能更加方便的恢複元氣,以此令他們能更加從容的應對南海的反撲。

可這也隻是應對而已——作為天地的五分之一,南海的練氣士,縱然比不得人間,但其中的絕頂之輩,亦是不在少數。

尤其是那長生魔瘴的染化之下,那些長生眷屬的反撲,更是必定會無比的瘋狂——都不要絕頂的太乙出手,便隻是尋常的,太乙層次的長生眷屬,他們在南海天意的引動之下,舍生忘死的而動,便足以給這些絕頂的太乙們造成相當的麻煩了。

而若是在這個時候,有人故意拖延落下令旗的時機,借助南海的反撲來謀害其他的人,那麼先一步落下了令旗的那些人,他們的處境便會更加的危險!

這,才是三十六處天罡錨點真正的危險所在——來自於內部的危險,來自於這三十六位絕頂太乙之間的相互信任,相互懷疑。

而這獨角的妖神,作為妖族,作為被天地之間,隱隱排擠的對象,他在這南海的危險,更是會比其他的絕頂太乙更高!

那些絕頂太乙,以及他們背後的大羅們,也絕對不吝於借助南海的局勢,將他和妖族,從南海的棋局當中摘出去——畢竟,南海當中的長生魔瘴,若是能去除長生道果的影響,隻見那‘進化’的一部分,那對於妖族的實力和底蘊而言,可以說是肉眼可見的增強。

而要解決這種危險,要解決這種隱患,其實也很簡單。

絕頂太乙,終究有著絕頂層次的力量——當他們不是被束縛於一處的時候,他們便是這南海當中,最為恐怖的獵殺者!

隻不過,想要解開這種束縛,他們要麵臨的疑難,以及事後所遇到的糾纏,也會更加的麻煩,他們所付出的代價,也會比在錨點處的防守,更加的驚人。

可現在……有了敖丙的這句話,那麼這獨角妖神,乃至於其他的絕頂太乙們先前的某種考量,便能直接執行了!

那就是,先清除南海當中那些對他們有所威脅的長生眷屬,然後,再去錨定那三十六處天罡之位。

這是一種注定會引來質疑的決策——畢竟,那些大羅們,之所以要錨定這三十六處天罡之位,然後封鎮長生道果的原因,便是他們不願意以殺戮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可此時,那天罡之位還不曾錨定,便已經有人以此為由,在南海當中掀起了殺戮。

——那獨角的妖神,一路直行而動,隻七天的功夫,一路上的那些長生眷屬,下至於還不曾開啟智慧的蒙昧之生,上至於那些已經摘取了道果的太乙,便都在那龐大身軀的碾軋之下,化作塵埃。

那一路上,還有三個‘疑似’被長生魔瘴所侵染的宗派,連同山門一起化作了灰燼。

這便是絕頂太乙的行動力和執行力。

這般的殺伐之下,那南海上空,還在聚集的天地之垢,便是越發的龐大,顯化的跡象,也越發的分明——有太乙睜開法眼,甚至能看到虛空之上,那如同火焰一般的汙濁扭曲。

“一切後果,我自承之!”

“休說隻是南海——便是北海,便是人間,一切因我而起之垢,既然因我而起,那我又何妨承之?”

看著那聚集而扭曲的天地之垢,看這著南海陡然加劇的殺伐之下而變得濃烈的天地之垢,敖丙非但不曾遮蔽躲藏,不曾遮掩自己的氣息,反而是將自己身邊縈繞的元氣,都放開來,令自己的本源,直接彰顯於那天地之垢的‘眼前’。

“且來我身!”

刹那,那還在南海上空的天地之垢,便似乎是被激怒了一般,浩浩蕩蕩的朝著敖丙的所在宣泄而下。

天地之垢的侵染之下,天地之間的一切惡毒之物,那一切的毀謗,一切的猜疑,一切的咒罵,一起的怨恨,一切的羞辱,一切的不甘,便都在敖丙的眼前顯現出來。

沒有管束的元炁網絡,其間,那許多練氣士的言語,已然堪稱惡毒,堪稱無理,甚至於一些言語,連不滯於心的大羅,都難以忍受,要以自己的無邊偉力,和一個剛剛踏進練氣之路的後輩計較,要去開他的盒……可相比於此時敖丙所感受到的東西而言,那元炁網絡之上的言語,都顯得無足輕重。

那天地之垢,隻是落下,敖丙的眼前,便已經是被無窮的陰影所籠蓋,一眼掃過去,那目光之所見,無一不是可殺可滅可毀的東西。

天地之間一起的存在,都變得沒有了意義。

甚至於,敖丙橫渡時空而來到此世的決策和舉動,也都失去了任何的意義一般。

圖什麼呢?

這一個舊世,連聖人都已經將他們放棄,我還有什麼拖拽他的必要呢?

區區南海的生靈罷了,你們怎麼就不肯為了大局去死呢?

我為什麼要去死?

南海的事,和我有什麼關聯?

你們天庭護不住眾生,你這位司法大天君護不住眾生,卻要我這受害者去死,這是何道理?

未來的存在,不就是為了眾生嗎?

天規的存在,不就是為了眾生嗎?

如今為了未來而去消滅眾生,為了天規而去消滅眾生,那未來有什麼存在的必要?那天規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未來的眾生是眾生,現在的眾生,就不是眾生了嗎?

那一瞬之間,敖丙的三魂七魄,都似乎是被徹底的撕裂開來,化作了無數的碎片,每一個碎片當中,都誕生出了另一個全新的靈智出來一般。

這般的變化之下,敖丙身上的本源,都在頃刻之間燃燒了起來。

巍峨而蜿蜒的青龍之軀,重新的在天地當中顯現出來——原本的蒼蒼之青,此刻,都已經帶上了一層莫測的玄黑,讓那無比蔥鬱的蒼蒼之青往如同灰燼一般的顏色轉化。

可就算如此,敖丙的心頭,卻依舊是有著一股莫測的清明。

接納這天地之垢於身的時候,敖丙與這天地之間的界限,便也被徹底的打破。

“妙哉,妙哉。”

“昊天道友,當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弟子!”玉虛宮中,如同虛影一般的元始天尊,身形緩緩的凝視。

直到這個時候,敖丙的存在,才真切的成為了這天地的一部分,成為了這一個世代的一部分——而這位背負這一個世代的玉清元始天尊,才真正的認可了敖丙的存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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