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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天庭之間問天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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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天庭之間問天規

第800章 天庭之間問天規

於是,帶著這好奇的心態,在那仙官忐忑的心緒之下,敖丙亦是欣然點頭。

“龍族為天庭臣屬,天帝相召,我豈敢不尊。”

“還請仙官引路,我這就上天拜見天帝,於眾神麵前自辯。”

痛快的應聲之下,反倒是將這仙官給搞得不會了。

他愣神片刻過後,這才匆匆往天庭傳了消息,然後對敖丙伸手。

“陛下和眾神,已於淩霄殿中靜候。”

“龍君,請。”一朵雲光,當即便是從天庭當中降下。

臨出發時,敖丙的目光,又落到那武夷山中的蕭升曹寶兩人身上,發出邀請。

“兩位道友,山中紛擾,不如同往天庭?”

兩個道人,猶豫片刻,這才點頭,被敖丙引上雲光當中。

兩人不是不分是非之輩,自然也清楚,敖丙請他們往天庭而行,不是要圖謀他們什麼,而是想要將他們從這武夷山的風波當中給拉出來。

畢竟,這風波過後,不曾搶奪到先天靈寶的人,難免會將怨氣,發泄到他們兄弟的身上。

而且,因為這先天靈寶的顯化,這武夷山已經成為是非之地——其他人若是想要在武夷山中圖謀什麼,那麼先排除他們兩兄弟,便是必然的。

換言之,就是此時若不是敖丙將他們從泥潭當中給拽出來,那麼等待他們兩兄弟的,就必定是死亡!

甚至,死掉過後,他們的元神,肉身,都要被人吞食,成為他人的資糧。

所以,上了雲光過後,他們都是真心誠意的,向著敖丙一禮。

“多謝龍君活命之恩。”

“活命之恩不敢當,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敖丙感受著麵前這兩人的情緒變化,很快便是確定,此世的這兩位,和彼世的這兩位,乃是一般無二的性子。

“這兩人,記恩不記仇,又與世無爭,頗有進退,他們倒是好安置。”

“不過這落寶金錢要如何處理,卻是一樁麻煩事。”敖丙的雙手負在身後,寬大的衣袖垂下,衣袖當中,落寶金錢便在敖丙的指間來回翻轉。

落寶金錢的權柄,在於財道以及交易之道。

對敖丙而言,這落寶金錢最大的作用,便是其交易之能——能隨著自己的心意,交易天地之間的任何一種東西。

當然,此世的落寶金錢,也是和彼世的落寶金錢一樣,這‘交易’的權柄,乃是隱藏的,是落於冥冥之間。

這需要敖丙通過‘交易’的過程,將這權柄,錨定到落寶金錢的身上,使得這落寶金錢自身的概念,從單純的財富,擴展到交易的層麵。

對於先天靈寶而言,這亦是一種對自身的填補與進化。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趙公明的未來,更加的適合於落寶金錢,但最終,這落寶金錢卻是選擇了敖丙而不是趙公明的原因。

他需要用敖丙身上還存在著的,屬於‘另一個落寶金錢’的痕跡,來完成對自身的補全。

但交易之所以交易,而非是搶奪,便是因為,交易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彼世的時候,敖丙身上,自有無窮造化,故此,每一次的交易,他都能直接付出造化作為代價,與己身無礙。

但這一個世代的青龍之身,其上卻並不曾背負任何的造化。

這便是說,在這一個世代,敖丙若似乎要借用這先天靈寶的交易之權柄,便需要從另一個層麵上支付代價,以此做到,‘錢貨兩訖’。

然而,這種在另一個層麵上的代價,卻不是敖丙所願意付出的。

當然,敖丙也可以選擇另外的一種方法。

那亦是交易權柄的另外一種用途。

對他人施加好意,積少成多,然後在有朝一日,將這種好意,化作他所支付的代價,令接受了他這好意的人,強行償還——這亦是一種交易。

不過,這種交易,幾近於魔道,而且,還需要花費相當漫長的時間,更是與敖丙自身的‘義’,相互背離。

所以這一條路,敖丙注定不可能去走——更是要避免,有人通過這一條路,接觸到交易的權柄。

不然的話,走上這一條路的人,注定會成為他的大道之敵,而且是真正的,前所未有的,不死不休的那種。

因為,以這種方式所成就的道,注定會對敖丙的‘義’,形成扭曲,最後將敖丙的道果崩落。

“不可用那冥冥當中的東西作為代價——那若是用你作為代價呢?”敖丙的意識,落到了這落寶金錢的靈光之上,便似乎是在和這落寶金錢交流一般。

“以你自身作為交易的見證,以你自身作為交易的代價,去交換趙公明手中的定海神珠。”

思索之間,敖丙便已然是有了答案。

先天靈寶層麵的交易,已經足以錨定這交易的權柄了。

“公明道友,做一筆交易如何?”敖丙震動青龍之炁,和趙公明聯係上。

“什麼交易?”趙公明回應道,隻奇怪於敖丙的態度,為什麼突然就變得如此的正式,如此的肅然。

“武夷山中的先天靈寶,名為落寶金錢。”

“我以此寶,換你手中的定海神珠,如何。”敖丙的手,已經是從衣袖當中伸了出來,指尖,先天靈寶的靈光顯現。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突如其來的交易,但趙公明依舊是本能的,便要拒絕這一次的交易。

拒絕的原因有很多。

比如說,他並不清楚敖丙手中那先天靈寶的本質。

比如說,他手中的定海珠,乃是上清靈寶天尊所賜,不好拿來作為和人交易的東西。

但話出口時,他的回應,卻是變成了一句,“善。”

也就在這一句話出口的時候,他元神當中,屬於定海神珠的靈光,便隨之散去——藏於衣袖當中的定海神珠,亦是無聲無息的,變成了那落寶金錢。

先天靈寶,定海神珠,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麵,被謀奪了去。

“青龍道友,這是何意?”趙公明盯著敖丙,神色不善。

“道友,這就是那落寶金錢的玄妙了。”元炁的網絡當中,敖丙的聲音,在趙公明的耳邊響起。

“天地之間,所有的東西,都有價值——而那價值,都是上下浮動的。”

“落寶金錢的玄妙,便在於此——永遠都能以最低的價值,換取對應的東西,而且,無論其主是否願意,落寶金錢都能將之換走。”

“好了我知道了。”趙公明不耐煩的道,“這落寶金錢的玄妙,道友已經在我身上試過了,那該把定海神珠還給我了吧。”

“公明道友,你且先沉下心神,看看那落寶金錢的本質。”

“若是在那過後,你依舊要將東西還回來的話,你自己能做得到的。”敖丙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種奇妙的力量。

於是,趙公明的心神,便沉入那落寶金錢的靈光當中。

於是,就在這一刻,他的道種,便在這落寶金錢的靈光當中,生根發芽。

同樣大羅的道路,便在趙公明的眼前展開。

天地之間,屬於趙公明的那一道炁,亦是彰顯出無比玄奇的變化。

同樣的,在這一道炁展現出那玄奇變化來的時候,天地之間,那些最頂級的存在,那些大羅們,也都是以不同的態度,不同的立場,發出一聲讚歎。

“恭賀道友得道!”

得道。

一個無比平常的,也無比奢侈的詞。

練氣士誕生的最初,就是為了求道。

而當練氣士們接觸到了道的存在過後,便能凝結道種,成就太乙。

而絕大多數的練氣士,在凝結了太乙過後,他們的法力,會繼續增進,他們的神通,會逐漸變強,但他們的功體,則會永遠的停留在此。

因為,道種,隻是道種——那隻是一顆,難以生根發芽的種子。

因為這一個世代的成果太多,所以這個世代的修行,也極其的困難——隻要有足夠的資源,便是一隻豬,都能堆成太乙層次的豬。

在絕大多數的大羅看來,就算是長生不朽的太乙,都隻能算是耗材。

絕大多數的太乙,他們的道種,都是一顆永遠無法生根發芽的死種。

而太乙的道種,生根發芽,便是他們在修行當中,極其重要的一步。

這意味著,這一位太乙,已經擺脫了太乙的限製,已經是開始探索通往大羅的方向,已經是走在了一條通往大羅的路上。

在這一條路上,他們會迷路,他們會走錯,更有可能,中道夭折——但至少,他們已經踏出了屬於他們的那一步。

這是練氣士,將修行的終點,變成另一個起點的證明。

太乙當中,唯有這樣的存在,才能被那些大羅們正視,被那些大羅們,當作‘道友’。

這種變化,這道種的生根發芽,便被稱為“得道”。

而就算是聖人門下,這種得道的練氣士,也都是少之又少。

就如此時的截教,萬仙來朝,如日中天,截教門下的弟子,太乙可謂無窮——但在那無數的太乙當中,能成為‘得道’的,便是十個指頭,都能數得出來。

尤其是,這一方天地,乃是一方‘死去’的天地,這一個世代,亦是一個絕滅的世代。

而在這死去的天地當中,已經很久很久,不曾有過大羅的誕生了。

就而今的局勢,以那巫妖之戰為錨點畫一條線——那幾乎幾乎所有的大羅,都是在巫妖之前便已經成就的古老者。

而在巫妖之後,幾乎沒有新的大羅成就。

寥寥無幾的那幾位,都是借著人族崛起的勢頭,截取了天地無窮靈機,無窮造化而成。

而在人族天地主角的位置定下來過後,天地之間,彆說是大羅了,便是連新的得道者,都不曾有。

就算是聖人門下,亦是如此。

然而此時,在無數強者的注視之下,截教趙公明,得道!

這個消息,便如同是驚雷一般在天地之間流轉。

隻有知曉‘得道’二字分量的人,才知曉,這件事,到底有著怎樣的變化——這就如同是一個終年封凍,不見生機的冰原當中,突然出現了一抹綠意一般。

這一刻,無數的太乙,都將自己的目光落到了趙公明的身上。

大羅之路已經斷絕——這是天地之間,無數太乙們所麵對的情況。

闡教門下,截教門下,都無有大羅的顯化——聖人門下,最為接近大羅的弟子,便是彌勒尊者這樣的,‘未來’的大羅,這樣的現實,更是印證了那些太乙對天地的認知。

而當前彌漫於天地的絕望當中,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源自於這種大羅之路斷絕所帶來的。

因為前方無路,故而,天地之間的太乙們,都絲毫不在乎未來,更不在乎,自己的轉世,能否重續功果。

於是,我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

活,要無比的肆意,死,也要無儘的癲狂。

所以,如同白虎道宗那般,在臨近死亡之前,將能毀滅的一切都儘數毀滅的舉動,都隻是尋常之舉,而天地之間其他的人,也絲毫不認為這種舉動,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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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在這一刻,趙公明那複雜無比的目光,亦是落到了敖丙的身上。

雖然還是太乙,但在得道過後,他的視角,卻已經是超越了尋常的太乙。

同樣的,在得道之時,他亦是‘看到了’自己的道途,‘看到了’自己的道果。

但這怎麼可能?

連聖人,都無法保證自家的弟子成就大羅,無法保證自家的弟子得道。

為什麼敖丙可以?

這明明是他趙公明的道途,但為什麼,敖丙卻對他所執所承的道,更加的了解?

就如同,敖丙見過他的道果,甚至於,敖丙親眼見證了他是如何從太乙,成就大羅的過程一般。

但這怎麼可能?

“道友,還要換回來嗎?”也就在這個時候,敖丙的聲音響起,聲音當中,不乏戲謔。

聞言,趙公明的臉上,亦是難得的露出了囧迫的姿態。

——得道的那一刻,他就確定,這落寶金錢,便應當是自己的一部分。

隻有得到了這落寶金錢過後,自己的存在,才趨於完整。

所以,他怎麼可能將這落寶金錢給再換出去呢?

而且,他更是能隱隱的察覺到了當初上清靈寶天尊要他和敖丙一起的用意——其他的不提,這落寶金錢,絕對是用意之一。

……

很快,一行人便已經踏進天門,沿著那通天之階,往淩霄而去。

淩霄殿內,眾仙官神將,都已經到位。

人間的人王以及一些諸侯,也同樣是借助玄妙手段,在這淩霄殿中顯現,不請自來。

敖丙踏進淩霄殿的時候,便見得殿中,人族的諸侯,和天庭的仙官們,氣機針鋒相對。

尤其是殿中的那些仙官神將,便似乎是要以自己的氣機,將出現在淩霄殿的人王之影,給壓回人間一般。

而當敖丙出現的時候,那針鋒相對的氣機,立刻便是合於一處,向著敖丙撲來,那架勢,幾乎是要將敖丙給掃出淩霄殿。

“青龍敖丙,見過天帝。”氣機之下,敖丙亦是一禮,一禮之間,便將這沛然的氣機,給儘數散去。

“願天帝,永壽萬安。”

“卿家總算是有空回天庭述職了。”玉皇亦是做出欣喜的姿態,叫來太白金星。

“太白,天庭當中,還有何處空缺啊。”

“陛下且慢。”不等太白金星言語,便有一位仙官站出來,冷冷的看了敖丙一眼。

“陛下容稟——青龍依仗神通,在虎方國布雲弄雨,孽業驚天,所殺不下千萬。”

“尤其是那虎方洞天之內,那無數的軀骸,被人剝取魂魄,熔煉五臟,已然是無邊苦楚——然,就算是那些長生魔賊之凶徒,都曉得生死之重,不敢輕易取了那些軀骸之性命。”

“偏偏青龍,以無比殘忍的姿態,將那些受害這,埋葬於水火當中。”

“其罪一也!”站出來的這仙官,絲毫不看敖丙一眼,隻繼續開口。

“其二,便是那虎方洞天作為長生魔賊的據點,其內藏得有諸多長生魔賊的信息,若是能得到這些信息,以天庭之能,定然是能順藤摸瓜,將長生魔賊一網打儘。”

——到如今,長生魔賊,幾乎是已經和那魂魄耗材體係,緊密的聯係到了一起。

所以,這仙官口中的長生魔賊,不僅僅隻是單純的長生魔賊,也包括那些卷入了魂魄耗材體係當中的人。

“偏偏青龍,將這所有的信息,都焚燒殆儘。”

“臣懷疑,此乃青龍有意為之,目的,就是要毀滅證據。”

“其罪之三,便是人間諸侯焚香上告,青龍冒天下之不韙,依仗神通,刺殺諸侯。”

“陛下,而今青龍,罪孽為定,豈可在天庭為官?”

“還請陛下裁之。”

“青龍,爾可有辯解?”於是,玉皇的目光,便隨之落到青龍的身上——至於說和敖丙一起的龍吉公主,卻是權當看不見。

“罪與不罪的,就先不提了。”青龍神色平靜。

“至於說人間的事,歸不歸天庭管,也先放到一邊。”

“我倒是想問一問這位仙官——若是問我青龍之罪,卻不知,是依的哪一條戒,哪一處規呢?”

“總不至於,仙官你嘴一張,就憑空說我青龍此舉犯了天庭法度?”

敖丙抬眼,說是在駁斥那仙官,可實際上,卻是緊盯著玉階上的玉皇。

沒有天規!

這是敖丙在知曉了天庭情況過後,最大的詫異!

便是人間的那些仙宗道統,都有宗門法度,人間的家族,亦是有自己的族法。

偏生是這統治天地的天庭,天地之間,最大的一個‘架構’,其內,竟是完全沒有規矩和法度的存在。

敖丙看過玉皇接掌天庭過後,天庭對天下仙神所做出來的每一條懲處——所有的懲處,都是來自於天帝的決策,沒有任何一條懲處,是源自於天庭的法度。

一開始,敖丙還以為,玉皇是講究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的那一套。

結果,敖丙試圖將那些懲處總結起來,以窺測天庭的法度時,才赫然是發現,而今的天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天條。

至於說天庭對仙神的懲處——無非便是玉皇覺得有必要提震自己威嚴的時候,便會找個合理的理由,去懲處某位仙神。

縱然那理由異常的合理,縱然那仙神,也的確是犯了錯,但,天庭就是沒有天規的!

雖然不可思議,但這就是事實!

玉皇對天庭的治理,就似乎是一直在遵循著天庭當中某種無言的默契。

同樣,正是因為天庭沒有法度,故而,作為天帝的玉皇,掌握著天庭‘絕對’的權力。

一切的賞罰,都由他的意誌而動。

而這,顯然是不對勁兒的!

“天圓地方,是為規矩。”

“而今,人間有人道之法度,束縛凡人,行善辟惡,此為地之方。”

“敢問陛下,天庭的法度,又何在耶?”

“敢問眾仙,天庭的法度何在?”敖丙的目光,以玉皇為起點,往天庭當中每一位仙官神將的身上掃過。

而在敖丙的目光之下,這些仙官神將們,都是紛紛避開敖丙的目光。

天規的重要,他們當然也是知曉的——不過,還是那句話,平白無故的,誰願意讓自己被那諸多的條條框框所束縛呢?

他們來天庭,是來享福的,不是來受約束的。

所以,這無數年來,縱然天庭當中沒有天條,一切賞罰,都是玉皇由心而動,但也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又或者,是有人覺得不對,但卻不敢提出來。

而如今,青龍便是直接在眾神的麵前,提出了這個問題。

“看來,是沒有了。”敖丙將目光落到玉皇的身上。

“無有規矩,自然便沒有對錯。”

“沒有對錯,又如何賞功罰過?”

“陛下,今日仙神齊聚,議我青龍之罪。”

“依我之見,議我之罪,不如先議一議這天庭的天規。”

“以此定下天規地矩。”

“如此,賞有憑,罰有依。”

“眾神方不至於因為賞罰不公,而對陛下心生不滿。”

“卿之言語,甚是合朕之心意。”敖丙的言語之下,玉皇亦是起身,從那玉階之上,一步一步的踏下來。

天條之說,乃是天庭當中的禁忌——但,這是不可言說的禁忌。

此為天地之正!

一旦被人挑破,那就算是掌握著天庭絕對權力的玉皇,都不可能忽視此事。

所以,他隻能選擇拖。

拖到不了了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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