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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四瀆龍庭,仙凡皆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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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四瀆龍庭,仙凡皆動

第605章 四瀆龍庭,仙凡皆動

在敖丙崛起之前,龍族在天地之間的地位,是極其尷尬的。

而這種尷尬,一部分來自於龍族的內部不穩,看不清天地局勢。

另一部分,則來自於龍族自身實力弱小,連一位大羅都不存在。

然而,龍族的這兩個問題,其實都能用祖龍精血來解決。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龍族的體量擺在這裡,就算其衰落,也依舊是坐擁四海,擁有無窮的財富。

若是將這些財富都拿出來,再以祖龍精血為引子,一把梭哈下去,龍族當中,總是能成就一個天龍的吧。

龍族以血脈為紐帶,天龍的誕生,便注定成為龍族的主宰——龍族內部的爭端,也必然會在天龍的爪牙之間彌合。

而作為統禦四海的唯一天龍,成就大羅,也有著極大的可能。

到那個時候,龍族內部穩定,又有著大羅作為支撐,龍族的情況,又豈會窘迫無數年,一直到敖丙的崛起?

可偏偏,龍族坐擁至寶在手,卻無所作為……

“祖龍精血?”極北大營當中,東海龍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些來打趣的天兵天將。

化龍池是什麼情況,彆人不清楚,他作為東海龍王難道還不清楚?

那裡麵,哪有什麼祖龍精血,若真有祖龍精血的話,那些極端派的孽龍,怎麼可能將這化龍池讓給他們執掌?

而他這不可思議的態度,在那些天兵天將看來,便是在說:你們怎麼知曉這龍族的大秘密的?

緊接著,知曉了天地內部變化的前任東海龍王,也開始本能的替後輩們找補起來。

“算了吧。”他做出無奈的姿態,“若當時用掉這祖龍精血,那成就天龍的,隻怕還是那些孽龍。”

“到時候,整個龍族,都要被那些孽龍們帶進坑裡麵,再也爬不出來。”

“有大羅在,縱然是掉進了坑裡麵,又能如何呢?”旁邊一位天將言語幽幽。

大羅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無窮的容錯率!

一個勢力當中,但凡是出了一位大羅,那就是勢力的方向錯了,也總能找到重新調整的機會。

就如武德星君——他在天庭上蹦下跳那麼多年,若非是他最後徹底的性差踏錯,背叛了這天地的話,那到現在,武德星君都還依舊是高高在上。

“龍族的情況畢竟是不一樣。”東海龍王苦笑著,急中生智,打出了另一個的名號來。“那一位對龍族下起手來,可絕對不會留情。”

“先前的時候,龍族不出大羅也就算了,可若是出了大羅,出了天龍,隻怕那位就要殺上門來了。”

那些還在調笑的天將們,頓時也都沉默下來。

雖然敖光他們不曾提及具體的名號,但大家都知曉,敖光口中的‘那位’,便是應龍!

生生的將當時的龍族給殺到崩潰的應龍。

……

“化龍池在龍族傳承無數萬年,便是那些孽龍掌權的時候,化龍池都是安安穩穩。”

“如今,那些孽龍都被斬殺掉了過後,我們龍族反倒是煉了這祖龍遺物,那豈不是說我們還不如那些孽龍?”

畢竟是龍族的隱秘,敖丙也不好告訴龍吉公主他們,化龍池內並不存在祖龍精血這一回事,便順手拿出了當前龍族的萬能借口來。

“師姐放心,我自然有我的道,縱然沒有祖龍精血,我要成就天龍,也不過是翻掌之間的事。”

“倒是四瀆那邊,四位兄長都有意支持我在四海之外,再起一個四瀆龍庭,以攝四瀆眾龍諸事。”

“師姐也知曉,我不擅長經營此類。”

“所以這四瀆龍庭建立之後的諸多事務,怕是要勞煩師姐替我費心了。”敖丙對驪女說道。

他的兩個道侶,龍吉公主和驪女。

龍吉公主平日裡雖然也端坐紅鸞星不動,可實際上,她執掌姻緣,紅鸞天境的映照之下,凡間無數生靈的姻緣糾葛,正緣也好,孽緣也好,都在龍吉公主的麵前顯現——她的所見所感,不知道有多麼精彩。

反倒是驪女這邊,雖然能更加自如的在天地之間行走,但卻顯得無趣許多。

所以對於敖丙而言,建立四瀆龍庭的事,也正好是能給驪女找一找事做,以排解她的無聊,同時,也能替她有朝一日踏足西牛賀洲而準備——她為西極之宰,可以不直接管理西牛賀洲當中的各種事務,但必須要了解各種事務之間的關聯和因由,不能隻簡簡單單的成為一個無意義的或是背鍋的符號。

而對敖丙而言,四瀆龍庭的事交給驪女,也能讓自己能放心的不被經營勢力的雜事所紛擾。

……

當四海當中被挑選出來的龍族,一路大張旗鼓的順著四瀆而上的時候,整個天地也都被驚動。

其他的仙神們,無論是太乙還是大羅,都不清楚敖丙和四瀆主宰之間的約定。

他們隻看到,四瀆獨立了無數萬年過後的現在,龍族大張旗鼓的踏進了四瀆——不是踏進了四瀆的流域,也不是踏進了四瀆的支流,而是直接踏進了四瀆本身,要在這四瀆當中,建立起自己的四瀆龍庭。

所以,在他們看來,這幾乎便是等同於四瀆之主向龍族低頭,讓出了四瀆的表現。

“這四瀆之君,瘋了嗎?”

一時之間,無數的仙神,都被驚掉了眼球。

龍族是什麼?

雖然龍族執掌四海,執掌了四個四海主宰這樣的上品業位,雖然龍族的敖丙是大天尊的弟子,被王母娘娘視為天庭的繼承人。

整個龍族的氣象,無比之浩大。

可縱然如此,龍族也依舊是一個連大羅都沒有的‘破落戶’而已。

而四瀆之主呢?

那可是四位大神通者啊!

就算無支祁被鎮壓,無可奈何。

可其他的三位呢?

他們憑什麼向龍族低頭啊。

龍族這破落戶,能拿得出什麼好處來打動這三位全盛的,且自由的大神通者呢?

於是很快,另一重變故,便被這些仙神們聯係起來。

水官大帝的成就。

“所以,是黃河河伯夷,以退為進,舍棄這黃河之權柄,令水係歸一,謀取了水官大帝的業位。”

“可另外三位水君呢?”

“他們又憑什麼要配合黃河河伯呢?”

“黃河河伯,是為了水官大帝的業位,是為了水行的聖位。”

“他們這三位水君,又是為了什麼?”

“可不要告訴我,他們是打算犧牲自己來成就黃河河伯!”

“四瀆之主彼此之間關係雖然好,但也好不到這個地步!”

看著那諸多溯流而上的真龍,天地之間無數的仙神,都忍不住的蠢蠢欲動,想要探一探四瀆的底細,想要看一看,若是阻止這些溯流而上的真龍,那四瀆之主,又會作何應對?

又或者,在這四瀆之主低頭,四瀆之權柄散落的時候,他們是否也有機會謀取這四瀆的權柄?

畢竟,聖人隻允諾了龍族為四海之王,卻從來不曾提及,四瀆的權柄和龍族有關。

至於說天庭的立場,雖然在收攏業位過後,所有的仙神想要謀取業位,都需要先求得天庭的準許。

可四瀆當中的業位,卻是不同的——四瀆當中的業位,乃是‘第一代’的業位。

而一般來說,第一代的業位,都是誰謀得了,便是屬於誰的。

更何況,這些覬覦四瀆的仙神當中,也不乏背靠大羅的。

水行的聖位就在眼前,天地之間,哪一個觸及水行的大羅不是蠢蠢欲動?

若是在這個時候,謀奪四瀆之權柄,以乾擾水官大帝這位最靠近水行聖位的人,那麼他們奪取聖位的可能,是否就增加了許多呢?

水官大帝,雖然總領天地之間的一切水勢,先天壓製一切水神,但四瀆四海終究有所不同。

他們的權柄,不一定會被水官大帝所壓製——就算被壓製也無妨,反正,爭奪這四瀆權柄的,也不是那些水行大羅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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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大事不好!”天地之間的仙神們,因為這四瀆的更迭而一片混亂,作為和四瀆更加貼近的人間,在這四瀆的變化麵前,自然不可能毫無反應。

還不等那些覬覦四瀆的仙神們做出決策,要不要試探四瀆,要以何種的方式試探四瀆時,姬周王朝的欽天監監正,便已經是無比倉惶的找到了這一代的人王,姬鼻。

說起來,姬鼻並不算是真正的人王。

真正的人王,其實是厲王姬胡,夷王姬燮之子。

不過,這位厲王姬胡行事太過荒唐,以至於被國人所驅逐,故此姬周的政事,便由姬鼻和姬虎共同主持,以姬鼻為首,以姬虎為輔。

“何事慌張至此?”姬鼻看著急匆匆趕過來的欽天監監正姬褚,滿臉都是疲憊。

代理人王,固然是大權在握,無比尊榮,但給被驅逐的姬胡收拾爛攤子,梳理諸侯之間的關係,也是讓姬鼻無比的疲憊——畢竟,他一開始,也並非是被當做人王來培養的。

此時,他代理人王之權,既要收拾爛攤子,又要管其他的事,還要麵對來自於其他諸侯王的質疑……

若非是為了維係姬周的人王天命的話,他早就撂挑子不乾了。

“陛下,四瀆有變。”欽天監監正姬褚一臉的憂鬱,也一臉的慌張。

四瀆之一,便是黃河。

而他們姬周的王都鎬京,便在黃河之畔。

同時,伐商前後,黃河的存在,也算是對姬周天命的一種證明。

可如今,黃河以及四瀆陡然生變,這對姬周有多大的影響,可想而知。

“龍族入主四瀆,而今,正沿著四瀆河道溯流而上。”

“黃河這邊,那些溯流而上的真龍,很快就要路過鎬京了。”姬褚說道。

“什麼!”姬鼻手一抖。

“四瀆皆是如此?”

“淮水呢?”

“淮水有什麼變化?”雖說鎬京坐落於黃河之畔,可在如今的變故之下,姬鼻更加關注的,卻是淮水的局勢。

畢竟,淮水之下所壓著的,是淮水禍君無支祁。

是當年引發水災,幾乎將人族都給清掃一空的存在。

而後人族治水,更是直接將其壓在淮河之底,壓了無數萬年。

若是淮水生變,這位淮水禍君脫困出世,那以他那凶狠暴戾的性格,以他被鎮壓了無數萬年以來對人族的仇恨,豈不是一出世,就要再演一場席卷人族的水災?

那個時候,可就不是姬周天命還在不在,而是整個人族,都還在不在的問題了!

“黃河之事先不必管。”

“傳我令,我要巡狩淮水!”

“令頓、陳、楚、宋等國國君,皆在淮水之畔準備。”

“我要在淮水之畔舉行祭祀,以安淮水!”

“王子靜,會和我同往。”片刻,姬鼻又補充一句。

王子靜,乃是姬靜,厲王姬胡之子,姬周王朝最正統的繼承人——如果不是姬胡隻是被驅逐而是直接死去的話,那麼此時就不是姬鼻代行人王事,而是直接由姬靜繼位,成為新的人王了。

而此時,姬鼻這個‘代人王’,再加上姬靜這個人王的繼承人一起往淮水祭祀,足見他對這一行的重視。

“遵令!”聞言,姬褚和殿中的侍衛,都匆匆而去。

……

“不愧是以義為名的後輩。”而在仙神和人王,都各有動作的時候,四瀆之君,卻在自己的洞府當中感慨。

他們誰都不曾想到,敖丙的動作,會這麼的快——在他們的預想當中,等敖丙發現自己被算計過後,就算困於義而不得不履行和他們的約定,也得拖拖拉拉,遮遮掩掩的,以此少承擔一些他們身上的天地之忌。

卻不想,敖丙的動作,會如此的雷厲風行,如此的大張旗鼓。

龍族的那些真龍們,都還不曾在四瀆就位,可纏繞在他們身上的天地之忌,卻已經是一點一點的流淌出來,緩緩的融化在這四瀆的水流當中,通過這四瀆之水,往那些真龍的身上流去。

而他們對天地的感知,他們的道果和天地之間的聯係,也越發的緊密。

“有趣。”奇相和濟瀆君,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他們身上的天地之忌在緩緩消散——可黃河河伯作為水官大帝,作為第一號的水神,他身上的天地之忌,卻在隨之增強。

如此,縱然黃河河伯更加的靠近這水行之聖位,比起他們都先行一步,可在這天地之忌所帶來的進退之間,他們卻未必沒有後來居上的機會。

這是他們先前都不曾想到的事。

“道之變化,果然玄妙。”濟水當中,濟瀆君的氣息,越發的縹緲起來。

“就是不知道無支祁那邊如何了。”

四瀆當中,淮水的情況,無疑是最為複雜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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