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秦若涵用力抿著嘴唇,重重的點點頭,她窩在李驚鴻懷中,貪婪的感受著那讓她癡迷的熟悉氣息,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揉進男人的身體裡。
她沒有勸阻,更沒有埋怨,因為她知道她男人不得不做的事情,一定是大事,是天大的事。
她幫不上任何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無論多久,無論多煎熬,她都會無條件支持,無止境的守候。
作為已經隱隱躋身超一線城市的汴洲,發展速度之快,可謂是日新月異。
就汴洲的夜景來說,在整個偌大的炎夏,也能夠排得上號了。
站在高點向下看,整個城市色彩斑斕,如同星海璀璨,一盞盞明亮的燈線映射天際。
讓得汴洲就像是披上了一層性感紗衣的妙美女郎。
金戈大廈,頂層。
一件並不算有多麼奢華,但絕對有格調的整潔辦公室內。
一名貌美到能夠把整座城市絢爛夜景都穩穩蓋過風頭的女郎站在落地窗前。
她一頭青絲隨意的披散而下,眉目如畫,五官精致到驚為天人的程度。
臉上那細膩的肌膚如玉雕琢,吹彈可破,似牛奶般光潔嬌嫩。
她不單單有著傾城容貌,還有著魔鬼般的極致身段。
在一身職業套裙的包裹下,曲線玲瓏,跌宕婉轉,高峰柳腰,豐.臀長腿。
裙擺下,一雙比普通人命都還長的美.腿筆直而下,在超薄肉絲的映襯中,充斥著性感與迷人。
更有著令人為之抓狂的優雅與端莊。
王金戈的美貌,從來都是最頂級的,無論是五官還是那讓人心曠神怡的氣質。
她仿若天生就是一個妖精,一個渾身上下都透發著致命魅力的女妖精。
若單論容貌和氣質,王金戈還真有點舉目無敵的意思,顯有人能夠與她媲美。
站在落地窗前的王金戈有些怔怔入神,那如星辰般的明目望著窗外的夜景,眼神卻似乎沒有焦距,處於一個放空的狀態,思緒又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眼角眉梢除了那要命的媚意外,隱約還透發出一種楚楚憐意。
如果有人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臟都會禁不住的揪起來,難免疼惜。
第(1/3)頁
第(2/3)頁
“混蛋,你真是一個混蛋,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王金戈美眸中忽然浮現出了一抹怨氣,有盈盈霧氣忍不住的氤氳而起。
“你說的沒錯,我就該恨你,就該一輩子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的那種。”
王金戈抿著嘴唇,眼眸中仿若有萬千委屈,淚水不爭氣的輕輕從眼角滑落。
“哪個混蛋敢招惹我們家小金戈,告訴你男人,我先把他吊起來,鞭刑三天三夜,
然後再在他的傷口上撒下蠟油,疼他三天三夜,最後再把他剁成三百三十三塊,
暴曬三天三夜。”
一道輕浮的聲音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敢惹我的小金戈生氣,簡直不可饒恕。”
聽到突來聲音,王金戈的身軀狠狠一震,這聲音之熟悉,就像是鐫刻在她的骨子裡。
彆說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或許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一定能夠牢牢記住。
轉過身,看著那個依偎在門邊的男人。
一年多不曾見麵了,那個男人還是以前那樣,臉上盛滿了輕浮的笑容,嘴角勾勒著一抹令她每每都心顫的邪魅。
他頭發白了,滿頭的白發。
他更成孰了,眼神更加深邃了,整個人看起來,也更加滄桑了
看著男人,王金戈沒有開口,隻是眼中的淚水更加急促的流淌而下,如同兩行溪流一樣,順著臉頰不斷的滑落。
“哭吧,我回來了,把心中所有的委屈與怨恨都宣泄出來吧。”
陳六合緩步走到王金戈的身前,低頭審視著眼前這個在他心中有非常特殊情感的女人。
看著她的淚如決堤,陳六合的心也微微抽痛,眼神也愈發溫柔。
“滾,你給我滾,我不要你可憐我,滾出去。”王金戈的情緒忽然爆發,指著門外對陳六合呐喊道。
陳六合卻不以為意,他一直在笑,笑容有多溫柔要多溫柔,溫柔到就像是能把這世上再冷的冰山都給融化一般。
“還跟以前一樣,這麼喜歡說反話,我懂你,嘴上說著讓我滾,其實是想讓我留下來。”
陳六合說著。
第(2/3)頁
第(3/3)頁
“陳六合,你就是個混蛋。”王金戈的淚水流淌的更加急促,也哭出了聲音。
她抬起拳頭用力的砸在陳六合的胸膛上:“陳六合,你當我王金戈是什麼?
想起有我這個人了,就來看一眼?要是沒想起呢?是不是就當我不存在了?”
陳六合任由王金戈捶打著自己,笑容始終溫柔:“如果我說,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信不信?”
王金戈神情一怔,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這一瞬間的楚楚美態,就像是這世上最鋒利的一把利刃,能刺痛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心。
旋即,王金戈冷笑一聲:“陳六合,這種鬼話你拿去騙鬼吧,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你。”
陳六合咧嘴,笑得燦爛幾分,低頭凝視著美到令人窒息的女人:“信不信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陳六合說出口的話,還需要彆人相信嗎?”
“就如同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一樣,無論你愛我還是恨我,如論你怪我還是怨我,隻要我不放你走,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隻要我說你是我的女人,這世上都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包括你王金戈在內!”
這句話音剛剛落下,陳六合就一口噙了下去。
雙唇觸碰,王金戈下意識的奮力掙紮了起來。
她還和以前一樣,不管內心的情愫有多深,都永遠彆想讓她順從眼前這個魂淡。
陳六合手掌輕車熟路的探進裙擺。
“嘶啦”一聲輕響,有一層薄紗撕裂。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一直都是這般野蠻的維持著
“陳六合,你魂淡,我恨你!”王金戈痛呼一聲,認命般的趴在了辦公桌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辦公室內的婉轉動靜逐漸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