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玄色上衣的老者,雙手負於身後,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李無邪,你難道不知道,太初武校內禁止學員打鬥!”
“更彆說,還是存放著諸多武技的武技閣了!”
老者目光冰冷,恐怖的氣息收斂,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李無邪。
李無邪嘻笑道“晚輩無意觸犯規則,這人僅僅將階五重便挑釁於我。
所以我才想恐嚇他一下,萬萬沒有真正出手的想法,還請閣老息怒。”
看著李無邪那嬉笑模樣,武技閣閣老眉心皺起。
“若是有下次,就算你是李家之人,也彆想進我武技閣一步!”
對方背靠李家,又沒有真正出手,說的話也是有理有據,他也不好強行懲罰對方。
李無邪轉頭看向徐天,目光陰冷,殺機閃爍。
“小子,洗乾淨脖子給我等著。”
徐天眼中卻閃過一絲失望,雖然他早就發現玄衣老者有了動作。
但若是李無邪先出手,他再正當防衛。
這就自然就不觸犯武校的規則。
可惜,還是被這位武技閣閣老給打斷了。
他的心思,自然也就落了空。
“十天後的潛龍會武,到時後萬眾矚目之下,屎給你打出來。”
徐天雙手環抱,淡然開口。
“嗬嗬,口氣到時挺大。
到時候潛龍會武廢去你的修為,將你打成死狗,希望你的嘴還能這麼硬。”李無邪冷笑道。
“恕我直言,你們兩個廢物而已,跟你動手,我都嫌臟。
到時隻能一隻手捏死你
我怕臟了我兩隻手。”
徐天目光森然,他已經給兩人判了死刑。
“你”李無邪大怒。
但感受到武技閣閣老愈發不善的目光。
李無邪拉著極不情願的林萱月,深深看了徐天一眼。
甚至沒有挑選武技,幾人直接快步下了樓。
“李家之人,行事當真是霸道。”
見幾人離去,徐天也收回了目光。
他本意就想激李無邪出手,但沒想到卻被閣老阻止。
但無所謂。
十天之後的潛龍會武,等他修為再進一步!
徐天絕對有把握將李無邪一擊拿下,當著太初武校全校的麵,將其打成死狗!
徐天收攏心神,看向一旁的閣老。
“多謝前輩出手。”
雖然有些不爽這位武技閣閣老多管閒事,但他還是表達了謝意。
畢竟,按照正常的角度來看。
一名將階五重的武者,被一位將階九重的武者針對,恐怕隻是瞬間便會被拿下。
打成死狗。
而且,既然他是武技閣閣老,想必對於武技閣中的武技也是熟念於心。
若是指點一二,也省的他一個個查看。
閣老擺了擺手“你小子,竟然這般張狂,連那將階九重的李無邪都敢招惹。”
“真不知道是你膽子大,還是有些愚蠢。”
“十多天之後,憑借你將階五重的修為,怎麼打的過將階九重的李無邪。”
“老夫建議,你還是再修煉一兩年為好。”
徐天嗬嗬笑道“多謝閣老關心,晚輩敢這麼做,自然也有幾分自信心。”
閣老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知道你是今年的武考第一,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你怎麼不懂呢?”
看到徐天那依舊毫無波瀾的堅定目光,閣老開口說道“罷了罷了,人老了,就是喜歡多管閒事。
我看你也是來挑選武技的,第一個書架,第三排那本武技正適合你。”
“剛才的話,就當老夫沒有說過。”
身穿玄衣的閣老說完,便又慢悠悠的走到了躺椅麵前,坐下閉目假寐起來。
“多謝閣老提醒。”徐天心頭一喜。
這麼多門武技,若是他自己尋找的話,怕不是要找到猴年馬月。
武技閣閣老,隨便一句話,便幫了他大忙了。
徐天對吳冰嵐點了點頭,越過一個個存放著武技介紹的書架,片刻之後,便找到了武技閣閣老所說的那門玄階武技。
他隨即看向武技介紹。
玄階武技《血煞凝槍訣》,可調動周身血煞之氣,附與槍身,也可直接凝聚成一杆長槍。
血煞之氣越濃厚,威力越強!
徐天仔細看完這玄階武技血煞凝槍訣的介紹,想到施展時的場麵,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摸著下巴思忖道“這玩意兒,一經施展,怎麼也不像個正派人士該用的武技。”
“不過,這門武技正好可以將我的周身煞氣利用起來,還是一門極端的近身攻擊身段。
不愧是武技閣閣老,果然眼光毒辣。”徐天心中讚歎道。
他取了架子上麵擺放的《血煞凝槍訣》的令牌,迫不及待的走到了打著瞌睡的武技閣閣老麵前。
“閣老,晚輩已經選定了這門武技。”他伸手將刻有血煞凝槍訣的令牌,遞給武技閣閣老。
閣老收起令牌,微笑說道。
“這門武技正好適配你的周身血煞之氣。”
“需要50萬貢獻點,還有挑選玄階武技的一次資格。”
一旁的吳冰嵐見此,連忙拿出一枚青色令牌遞給玄老“這是挑選玄階武技的令牌。”
徐天又將自己的身份卡遞了過去。
“令牌沒錯。”閣老眼中閃爍精光,心中微微有些吃驚。
他本以為是吳冰嵐會幫徐天先墊上貢獻點,但沒想到徐天自己手上就有100多萬貢獻點。
“50萬貢獻點我已經劃走了。”
閣老手上戒指烏光一閃,一本厚實的武技冊子便出現在他手中。
“限時半個月之內歸還,這門武技隻能由你自己修煉,禁止對外傳授。
否則一經發現,輕則逐出武校,重則直接廢去修為,你可知曉了。”
徐天接過武技,塞進自己空間戒指中“多謝閣老,晚輩已經知曉了。”
誰修煉一門武技半個月都學不會。
這給的時間也太長了,閣老這是看不起誰呢?
彆說半個月了,隻需要幾分鐘時間,他便能將這門武技固化道深紅麵板上。
到時候隻要有技能點,修煉到圓滿境界,還是不是動動手指便能完成的事情。
武技閣閣老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隻是看著徐天二人消失的背影,輕歎了口氣。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徐天挑了挑眉,停下腳步,對著一旁的吳冰嵐開口問道。
從他們走出武技閣,吳冰嵐不止一次欲言又止的看向他。
吳冰嵐扭捏片刻,最終還是開口問道“那林萱月和你是什麼關係,還有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本來也沒有懷疑徐天,但是那林萱月竟然用她處女的身份發誓,這可是少女的貞潔啊,怎麼可能做得了假!
雖然她很信任徐天,但這件事還是讓她心中產生了一絲懷疑。
所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徐天是什麼看法。
雖然吳冰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
徐天眨巴了下眼睛,心中一陣無語。
不是大姐,我跟她什麼關係管你什麼事?
“假的。”
徐天嘴角微揚,淡然說道。
吳冰嵐心頭一鬆,繼續追問。
“那她說用她的貞潔發誓呢,是不是也是騙人的?”
“你信她還是信我。”徐天攤了攤手,隨意開口道。
“我”吳冰嵐陷入了沉思,雖然隻是接觸了短短半日。
但從他老爹吳鬆口中得知徐天的事跡。
再加上自己的了解。
徐天在她心中不像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我相”
吳冰嵐從深思中醒來,她剛想開口,卻發現徐天的身影已經不知何時已經消失。
“走了嗎?”
“我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