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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現在就挺知足的了,學廚把...我學了也不一定考得上,而且也不合適”。搖了搖頭,於莉壓下了心中的想法解釋道。
“先學著,學廚怎麼也得學個幾年吧?過幾年再考,誰也挑不出理來”。
“是吧?當家的”。蘇曉婉笑眯眯的盯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於莉,偏過頭對著端著飯碗扒著米飯的馮斌挑眉問道。
“看我乾啥?想學就學唄,拜個師父學就好了,手藝學好了,將來我也跟曉婉也有口福”。馮斌抬起頭看著兩人的目光也是莞爾一笑。
對於學廚轉正的事情,在馮斌看來本就是好事,手藝好了,吃的最多的人還不是馮家三口?
至於什麼閒言碎語,炊事員的考證往對方麵前一擺那就解決了,要不是條件不允許,馮斌都想找個人去國營飯店找個頂級廚子教她手藝。
“那就這麼定了,明個兒找大茂帶你去走走關係,學門手藝不挺好的嗎?”。蘇曉婉將碗筷放下之後站起身麵對麵的對於莉說道。
她清楚對方心裡的拘謹,一直以來她與王玉梅是一個截然相反的兩個人,一個有些小聰明心裡樸實,另一個也有一些小聰明,可深知人情世故。
王玉梅是有什麼心事有什麼想不明白的,都會直言不諱的告訴她,因為對方拿她當做恩人,也一直謹記著許大茂的話。
而於莉不同,她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的,也一直占著馮家的關係才能讓她跟閻解成兩個人的生活越來越好。
當初開口哀求之後,她就不敢再有任何奢望馮家能夠再次給予幫助。
馮斌當初家裡那成箱的特供煙酒,彆人不清楚,她清楚得很,自從在後廚待久了,跟裡麵那些乾部親屬混熟了以後。
也甚知什麼級彆的人才能抽上特供煙,接下來保衛處的幾次大規模行動,她也是比許多人都清楚其中主導的人是誰。
所以她平日裡與蘇曉婉接觸過程中也是極為拘謹,將態度擺得過於到位了。
“那,謝謝馮處長,謝謝嫂子”。
“不客氣,這是需要靠你自己本事得來的機會,行了,回去吃飯吧”。
“好,處長再見,嫂子再見,我就先回去了”。
於莉又是感謝又是欠身鞠躬之後才走出了馮家,剛出房門臉上就壓抑不住狂喜之意,雙手緊攥在身前急步就往家裡跑去。
“房子給大了,她都受寵若驚了”。馮斌吃完飯之後抱著兒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剝著橘子一邊說道。
“趕上了唄,你們下屬廠的放映員好巧不巧的把腰扭了,閻解成提前轉正了,先是換了房子又轉了正,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蘇曉婉上前搶過剝好的橘子吃了一瓣之後笑嗬嗬的說道。
“那我改天給閻解成找點活唄,嗬嗬,讓他在下屬廠科裡多放幾場電影,那人少,你把你們住院部的護士跟家屬都帶過去”。
“單身的小護士也帶過去,嗬嗬,搞個電影聯誼唄”。馮斌又重新剝開一個橘子一邊喂著兒子打趣道。
“行啊,我們住院部的單身小姑娘挺多的,我給牽牽線”。
“你找幾個品質能力優良的出來,我給單獨介紹介紹?”。蘇曉婉似乎是十分感興趣湊上前來興致勃勃的說道。
“成,這幾天我給你列個表格,把家裡情況跟個人情況都寫上去,你拿去研究”。
“一言為定,明個兒下班拿回來,我要審查!”。
“好嘞,明個兒你一回來保準就能在書桌上看到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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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院子內。
傻柱滿臉怒意的邁著四方步走在胡同裡,心情似乎相當不好,嘴裡還哼唧著一些低不可聞的話。
“畜生,畜生!”。
“什麼玩意,還趕我走,哼,以為誰稀得來啊?”。
原本按照約定今天與大鵬見麵,可當傻柱如約到達對方住處的時候瞧見了對方正在屋裡摟著一個十七八歲細皮嫩肉的小夥。
還沒等他說話,大鵬就粗暴的將他踹出了房門,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塊錢像是施舍一般扔在了地上讓他立馬滾蛋。
氣得他當場就彎下腰撿起了那張一塊錢後又往對方大門上吐了一口濃痰才一身火氣的走出了院子。
對於大鵬結識新歡就拋棄舊愛的舉動,傻柱的心裡也是有些解脫的釋然,但同樣也有著一些煩躁與不甘。
在對方長時間的幫扶之下,他也逐漸的適應了對方的存在與一些事情,此時他完全表達不出來自己心裡到底是喜還是憂。
“柱子,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出去給人打零工了嗎?”。在家裡撐著下巴發呆的秦淮茹瞧見傻柱推門而入,站起身一邊接過對方手中的鋁製飯盒與一塊肉“關心”的問道。
“嗨,今個兒沒啥活,我想著棒梗不是出來了嗎?我就提前買塊肉回來給他補補身體”。傻柱不以為然的敷衍道。
“棒梗,今個兒還有肉吃,還不說謝謝?”。秦淮茹拎著豬肉在坐在板凳上流著哈喇子的棒梗說道。
“哼”。棒梗還記恨著傻柱當初對他見死不救的仇恨,從出來之後無論秦淮茹怎麼勸他,他都不願意叫對方一聲“爸”。
弄得秦淮茹也是頭疼不已,無奈之下隻能兩邊都費心費力的哄著,又是在廚房裡忙活著給傻柱解決一些生理問題。
為了讓他真心實意的對棒梗掏心掏肺,將手藝毫無保留的儘數傳給棒梗,幾次三番的蹲在傻柱身前。
那一刻傻柱才明白為什麼當時大鵬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候會那麼瘋狂,那種快樂簡直讓他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從而也對棒梗也有了一些笑臉,但也僅僅是笑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