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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等蕭靈兒說完,門外蕭放卻是譏笑起來。
“靈兒,何必解釋呢?你是君,她是臣,你不用向任何人解釋,相信王兄,這一役之後,你便能做到真正的政由己出!”
“夠了!蕭放!說到底,那都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蕭靈兒當然明白蕭放的心思,他就是想讓自己和他綁在一條船上。
將皇帝這張牌攥在手裡,那就等於占著大義。
此時二人的爭執在蕭心兒看來,不過就是一場相互配合的戲。
隻見蕭心兒不屑地將蕭靈兒為她準備的藥打翻在地。
“差不多行了吧?演來演去有什麼意思嗎?你們想作什麼不如痛快一些,我就算不答應,至少還不覺得你們虛偽。”
蕭靈兒心裡隻覺很是無辜,可蕭放卻是沒有猶豫,直入正題說道
“心兒,你可以回去了。”
“嗯?什麼意思?”蕭心兒很是懷疑蕭放的動機,一臉疑惑地看向他。
蕭放再次說道“正如你聽到的那般,本王打算放你回去,李文若這樣的人,因為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妥協,繼續將你留在皇宮,也沒有任何意義。”
“哼!你當真要放我走?是覺得我現在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還是彆有所圖呢?”
蕭放的眉頭微微皺起,“兼而有之吧,將你放回去,也算是給李載一顆定心丸,告訴他本王並非想要跟他不死不休,另外,你到底是本王的親妹妹,本王也不忍心傷害你。”
蕭心兒試探性站起身,隨後嘴角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隻見她就這般盯著蕭放,立馬又坐回了臥榻上。
“你說動手就動手,說囚我便囚我,如今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心兒感覺到這蕭放沒憋什麼好心思,但理智分析下來,他似乎也不會害怕這件事兒得罪李載。
蕭放冷哼一聲,“你這丫頭,鬼心思也不少,說到底,王兄也不會殺你,我會撤走宮外的禁衛,你想走就走,不走,反正皇宮也是你家。”
蕭心兒麵露不屑之色,“這裡可不是我的家,把我身上的禁製解開!”
這些日子,蕭心兒都處於一個修為被封禁的狀態。
此時蕭放朝著身邊屬下遞去一個眼色,隻見門外等候的護衛突然走進房門,抬手為蕭心兒解開禁製。
可就在解開禁製之際,蕭心兒突然出手,一道劍意從這護衛的身前射出,將對方的胸口洞穿。
這護衛顯然沒想到蕭心兒會突然出手,更是沒想到她能傷得了自己。
蕭靈兒和蕭放瞬間臉色一變。
“小丫頭,你找死嗎?”看著當場倒地身死,魂飛魄散的禁衛,蕭放臉色極其難看。
此時的蕭心兒恢複了曾經刁蠻公主的模樣,“我乃長公主,從小到大便是刁蠻任性,肆意妄為,殺人與我而言不過常事,殺你個人怎麼了?這混蛋敢給我下禁製,他本就是死罪!”
言外之意,說的還是蕭放,隻是讓蕭放的手下背了這口黑鍋。
“哼!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吧?”蕭放惡狠狠盯著蕭心兒,他是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畢竟還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儘管和心兒之間,從來沒有什麼兄妹之情。
可蕭心兒此刻一臉不忿說道“本宮想走,隨時都可以走,可要是不弄清你圖什麼,我倒是不敢走得如此心安理得。”
蕭放並不想解釋過多,隻是冷冷說道“那就隨你好了,總之,本王現在可沒心情和你耗。”
說著,蕭放看向蕭靈兒,隨後毫不避諱說道“陛下,李文若在京都宴請群臣,有結黨營私之嫌,加上之前林素素彈劾他有不臣之心,故臣請旨,徹查李家,還天下以公道!”
蕭靈兒很是無奈,臉色也越發難看。
“你用得著這麼假惺惺的嗎?你就算不問朕,不還是可以直接做決定嗎?”
“陛下,如今的形勢您心裡清楚,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彆猶豫!”
蕭靈兒被蕭放拖下水,心裡是有苦說不出。
而此刻蕭放當著蕭心兒的麵兒說這些,無疑是將二人勾結對付李家的事情坐實。
果不其然,隻見蕭心兒的臉色越發凝重。
這才是蕭放打算將心兒放走的真正原因,心兒作為李載的枕邊人,她的話分量還是足夠的。
挑撥李載和皇室,讓蕭靈兒徹底斷絕念頭,如此蕭放才能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蕭靈兒立刻看穿了他的心思,卻是知道這種事情解釋沒有任何意義。
隻要蕭放的那些行為最後是蕭靈兒得利,那誰也不會相信蕭靈兒和之前的事情沒有關係。
沈複的死,已經姬紅雪重傷,這些賬都有蕭靈兒一份。
“王兄,你到底意欲何為啊?”蕭靈兒眼神越發陰鬱,似乎恨不得就在這兒把蕭放給生吞活剝了。
而心兒則是看著二人交流,開始自顧自喝起了茶,一副看戲的模樣。
蕭放也已經對蕭靈兒的問題有些厭煩,隨即說道“本王已經回答過了,陛下,既然你失蹤不相信,那本王今日就兌現當時說過的話!”
“什麼意思?”
“我大梁也可以有一位女帝!”
當著心兒的麵兒說這個,無一是將蕭放和蕭靈兒早有勾結的事情更加坐實。
蕭靈兒臉色陰沉,“王兄,你何必呢?不如那個位置你自己坐好了?”
蕭放眉頭緊皺,心想自己的提議她不該拒絕才是。
“我之前就說過,對至尊之位不感興趣。”
蕭靈兒譏諷道“不感興趣?如今鬨得滿城風雨,誰不知道你是當年的太子爺?王兄,念在咱們兄妹一場的份兒上,你就放過我吧,若是你想當皇帝,何需我這樣的傀儡?”
“你懷疑我圖謀不軌?”蕭放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不用懷疑,王兄,你若是點頭,今日朕就可以給你寫禪位詔書!”蕭靈兒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不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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