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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挺能忍的,居然還真就乖乖跪下,哪怕此時衣衫已經鬆開,那誘人的風光若隱若現。
“既然要服侍本相,總得讓本相看看你的成色吧?”
一聽這話,林朝陽絲毫沒有猶豫,也極其放得開,輕輕褪去外披。
很快,李載便隻看到一件肚兜,雪白的大腿展露無遺。
若隱若現的桃源幽靜處,似有清泉流。
“就這樣爬過來。”
林朝陽真的很能忍,也許從踏進相府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將自己的尊嚴丟下。
李載也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決心,好歹曾經也是名動京都的才女,早年更是數不清的公子哥將她當做心頭白月光,此時竟這般作踐自己,還真是叫人唏噓。
“聽說前不久陸士襄曾提議將你帶回陸府,你為何不同意呢?非要來我這兒遭罪?”
聽到陸士襄的名字,林朝陽的神情再一次有了變化。
這陸士襄乃是陸國忠之子,比林朝陽大十四歲,早年二人以詩文相交,後來卻是因為年紀差距,終是沒能走到一塊。
但那陸士襄倒也是個癡情兒郎,儘管自己有家世,卻還是一直對林朝陽念念不忘,足見這女人還是有些魅力。
“相爺說笑了,那陸士襄怎能與相爺您比?”
“你倒是絕情,若是答應了陸士襄,以他對你的感情,你的餘生未必會過得差,何必要來相府蹚渾水呢?”
李載越發看不起這個女人,她為了家仇也好,為了林楓也罷,如此作踐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相爺才情驚世,能入相府,是民女的福分。”
始終還是這句話,看來她的決心已定。
李載本還想給她機會,但既然這女人這麼不識趣,倒也沒必要同情她。
“靠近些,轉過身去。”
李載的注意力,依舊大部分放在垂釣之上,隻是一隻手卻伸向了左側。
一邊垂釣,一邊把玩。
不得不說,成熟的女人就是夠潤。
隻是輕輕撩撥,她便發出了嬌嗔。
李載釣魚的技術並不怎麼樣,但手上的技術還是很不錯,這一刻,他隻是平靜地坐在釣魚椅子上,手卻沒有閒著。
突然,一位黑衣侍衛出現在身後,看到這香豔一幕,卻又當即轉身準備離開。
“有什麼事兒就說吧,不必避諱。”
如此姿態,還有外人瞧見,林朝陽頓時無地自容,但李載手上的功夫卻絲毫不減,她的身子微微顫抖,捂著嘴,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
來彙報的黑衣侍衛乃是七星靈武將之中的天璿星,也是一名女子。
看到這一幕,也露出了不安的神色,隨後恭敬說道
“回主公,宮裡來人了,剛出皇宮,朝著相府而來。”
“哦?宮裡來人?有說是什麼事兒嗎?”
“尚未得知,但是掌印太監親至,應是要傳旨。”
“行了,下去吧,到了之後,讓他們等著。”
李載手上的把玩的動作未停,卻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如果蕭靈兒不蠢,那今日來的聖旨應該不是對自己不利的,很可能是蕭靈兒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多半是想和自己改善關係,所以李載並不著急。
隻是她到底能給出什麼條件呢?
這倒是讓李載有些好奇,這女人很聰明,隻是稍顯稚嫩,假以時日,保不齊會成為勁敵。
畢竟是原著女主,自己又教了她這麼多,難保不是想隱忍一時。
不過李載並不擔心,還是那句話,蕭靈兒坐在龍椅上,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畢竟沒有比她更好掌控的皇帝了。
這個倒不是說她比其他的藩王愚蠢,而是她身為女子,天然的欠缺,讓她在某些事情上必須依賴自己。
突然,一聲嬌喘伴隨著好似宣泄一般的叫喊聲。
李載的手上明顯感受到了女子動情的宣泄。
轉頭瞥了一眼,隨即笑道
“你不過寡居了一段時日,怎麼如此敏感呢?難道就這麼想男人?”
林朝陽此刻羞憤難當,卻還是開口說道
“回相……”
話還沒說完,林朝陽臉上閃過驚訝之色,再一次沒忍住叫喊,她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為她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行動。
李載狠狠朝著她屁股拍了一巴掌,開口調侃道
“不對啊,明明生過孩子,也已為人婦十年,怎麼竟給人一種少女的感覺?”
林朝陽顯然是沒有經曆過如此激烈的過程,她雙臂撐著地麵,身子卻是止不住顫抖。
“回……回相爺……我……”
她說話已經不太利索,李載倒也沒有絲毫憐惜,既然這女人自作聰明,主動送上門來,那就當個白撿的便宜占了又如何?
不得不說,她給人的感覺還是極其美妙的,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節奏,甚至還主動給出了反應。
一帆**之後,李載也沒有想著放過她。
於是直到接近黃昏時,李載才稍顯儘興。
林朝陽癱軟在地,見到李載在整理衣衫,又強撐著跪好。
“現在回答本相的問題吧。”
林朝陽臉上潮紅未褪,有氣無力說道
“回……回相爺,民女雖嫁宋遠道多年,卻是從未有過夫妻之實,他……他根本就不行……”
“扯什麼呢?不行還能有一個十歲的兒子……”
剛說完,李載皺起了眉頭,心想不會這麼狗血吧?
“回相爺,那不是他的兒子,在嫁入宋府之前,民女已經……”
“我去,這麼炸裂嗎?誰的?”
“陸士襄的。”
這一刻,李載算是明白了過來,轉身一想,宋威的孫子可能就越發蹊蹺。
“這麼說,那次宋威給孫子辦生辰宴,孫子遇害彆有隱情?”
林朝陽攥緊了拳頭,眼裡泛起了淚光。
“塵兒的死,便是他所為,是他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塵兒不是他的親孫子。”
李載若有所思。
“難怪了,林姑娘,你還真是厲害啊,有點意思,好在宋家已滅,你兒子的仇總算是報了。”
林朝陽沒有說話,此時她也沒有太多的力氣說話。
李載看著地麵留下的一片狼藉,淡漠一笑。
“將衣服穿好,然後回到素素的房間去,奉勸你一句,不要費心做彆的事情,看在素素的份兒上,我給你一處棲身之地,僅此而已。”
李載一副事後無情的模樣,轉身離開。
當然,根本不可能有情,隻是成全她的愚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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