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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間,仿佛感覺到小丫頭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頭腦昏沉的李載此時已無力再戰,任由這丫頭擺弄。
心裡暗暗想到,看來這段時間對林素素的調教還算成功。
今日能主動鑽自己被窩,那想要收服其心也隻是時間問題。
隻不過,很快李載就察覺到不對。
昏暗中的感覺,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
林素素今日太過主動,好似一個小貓咪,在忘情地向自己示好。
不過由於疲憊,李載也沒有理會。
“好了,今天累了,休息吧。”
李載將女子摟入懷中,昏昏入睡。
但她似乎不願停下,甚至埋頭鑽進被窩。
李載感受到溫熱,漸漸皺起眉頭,突然有些詫異。
以前讓她這麼做,她總是一臉嫌棄,怎麼今日是因為在昏暗的房間內,所以膽子大了起來?
竟是願意主動的去品一品純陽滋味?
本來疲憊不堪的李載已經不想再折騰,但這丫頭竟是主動來撩撥火花。
這可就怨不得自己了,李載稍微清醒了幾分。
翻身將林素素壓住。
曲徑幽處清泉流,孤身獨闖夜潭幽。
“你個小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這麼想,那本相成全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累了的緣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而且今夜林素素的反應也很大,按理說又不是第一次,她怎麼好似很難受的樣子?
還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頭,還越咬越狠?
難道是因為許久沒有過的緣故?
說起來從去西涼,到回來之後一直在外領兵,她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還沒有習慣也正常。
她咬自己咬得越疼,李載便越賣力,毫無憐惜的摧殘。
不知為何,林素素今日很是狂野,一次又一次地不知節製。
想來應該是許久沒有寵幸她的緣故。
哼!平日裡還裝矜持,沒想到燈火吹滅之後,便如此主動。
累就累點兒吧,誰叫這是自己的女人呢?
折騰一夜,李載昏昏入睡,直到第二天醒來時,手心軟軟的觸感驚醒了李載。
不對勁!這手感不對!
轉頭看去,一張清冷絕世的麵容,黑色長發混亂不堪,被汗水打濕更顯淩亂。
玄素!
昨天晚上是這個小丫頭?
媽的!這不是陰差陽錯嗎?
李載這才反應過來,就算在軍營的時候,這丫頭也是時常鑽進自己的被窩,和自己一起睡。
她從小在野獸群裡長大,性格也如野獸般敏感,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她警惕,所以她喜歡待在自己身邊,應是這樣能讓她擁有安全感。
難道自己昨晚稀裡糊塗的和她……
李載掀開被窩,那一抹殷紅觸目驚心。
而此時玄素也已經醒了過來,一對赤瞳盯著李載,好奇的眼神之中,藏著幾分歡喜。
她臉頰微紅,隨即雙臂環上李載。
“玄……玄素,文若哥哥……喜歡!”
一股負罪感油然而生,要知道這丫頭做人才幾天啊?
都還沒有完全的人之理智,卻是被自己這般欺負了。
而且她似乎沒有因為自己的粗暴而生氣,反而是欣然接受著這一切。
難道在她的思維模式之中,這就是表達愛意的方式?
“玄素,你昨晚一直在這兒?”
“是呀,喜歡,開心,文若哥哥!”
她還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語句,用那蹩腳的話語,表達著自己的情感。
李載捂著額頭,心想罷了。
本來將這丫頭帶回來,也是要讓她成為自己人的。
之前隻是想著,彆這麼早而已。
此時看去,玄素果真不愧是第二女主,絕美的臉龐,不輸蕭靈兒,特彆是她身上有一股子原始的狂野,那是幼年時跟著山中野獸長大的緣故。
未來的魔道女帝,就這麼成了自己的童養媳,倒也不錯。
“素素,你這丫頭,怎麼膽子這麼大呢?”
李載溫柔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小丫頭則是一臉享受地迎合李載摸頭的動作。
“喜歡!”
她的雙眼閃爍著精光,一雙赤瞳是她的天賦能力,不過倒是沒有見這丫頭使用過。
隻是覺得她的赤瞳很漂亮,仿佛一對閃耀的紅寶石。
收拾一番起身,君北海親自為這丫頭沐浴。
畢竟這丫頭啥也不懂,就這麼回去,彆再把薛丫頭給帶壞。
看著她孱弱的身子,李載有些心疼,心中的負罪感更加深重。
玄素和薛寧珂這些女子在李載心裡的地位不同。
她們可不是林素素和塗煙兒這樣的道具,而是自己真心看重之人。
替玄素丫頭收拾完後,李載便讓她留在自己的房間休息,畢竟昨晚折騰得有些過火,小丫頭也很是疲憊,隨後獨自去往了後院池水旁。
……
一張搖搖椅,一根魚竿,身後站在林素素捏肩捶背。
午後,二弟急匆匆走來。
“哥!我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宋家上下已然封鎖,家裡人全數下獄!”
“嗯!裴先生回來了嗎?”
“從上次裴先生傳信說領兵歸來,算算時間今日或許會抵達洛陽!”
“兩個老狐狸有沒有什麼動靜?”
“陸國忠最近倒是消停,隻是那姬南天昨日下了請帖,是親信之人私底下送來的,邀您今夜城外風雨湖前一聚。”
“單獨請我,還是在城外?這老狐狸想做什麼?”
“不清楚,倒是今日一早,姬南風去了計府!”
“計府?”李載若有所思,隨即臉色大變。
“等等!計府?大姐夫他們家?”
“沒錯!”
“他去乾什麼?打探清楚了嗎?”
李載追問道。
李儲搖搖頭,“我也覺得奇怪呢,雖然是咱大姐夫,可到底是一介商賈,他姬南天當朝重臣怎麼會願意登門結交?”
“難道是去找麻煩的?”
“他不是約了大哥嗎?今晚要不要去看看?”
“今日裴先生回洛陽你就去城外攔住,到時候把你的禁軍帶回營,讓裴先生立馬來見我!”
姬南天這樣的老狐狸,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單獨約見自己,如果不是想和自己私底下達成什麼協議,那便是圖謀不軌。
不過還是要去見了才知道,索性等裴先生到了一起,才最是穩妥。
如今的大梁,看似安穩,實際上暗流洶湧。
由於宋威這位輔臣的落馬,緊隨其後的必定是一場權力爭鬥的大戲。
三大輔臣,各為奇角,看似平衡,實則隻要有一人出現異動,那便是足以動搖大梁根基的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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