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漁!
阿花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如果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被赤焰大人拋棄呢?
雖然赤焰大人一直風流多情,但她相信如果沒有那個薑漁從中勾引赤焰大人的話,赤焰大人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拋棄自己的。
“薑漁,”阿花咬牙切齒念著薑漁的名字。
“你恨薑漁?”有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阿花身後。
阿花一驚,猛然回頭看見來人,她冷笑了一聲:“我就是恨她,沒有她的話,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來人沉默一下開口問道:“你想弄死她?”
“什麼?”阿花愣了一下,內心有點慌亂,正想反駁,來人開口說道:
“我們聯手吧。”
阿花眉頭擰了起來:“聯手?”
那人說道:“對,聯手弄死她。”
阿花神色錯愕,她狐疑地看著來人:“你想弄死她?為什麼?”
來人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眼中閃過一抹恨意:“當然是恨她,想她死。”
阿花笑了,笑得越來越大聲,笑了許久,她才止住笑意,她看著眼前的人說道:“好,我跟你一起弄死她。”
神殿聖池。
這是神殿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特定的人之外,禁止其他人進入的地方。
黑玄大半個身體泡在水裡,他閉著眼睛,俊美的臉上沒有太多的神色。
牆壁上縷空的小窗口透著明亮的光線進來,那些光線散落,有幾道落在黑玄的身上,給他添加了幾分神聖的美感。
門口處有對話傳來:
“這幾天好煩躁,天天都要泡聖水才行,真煩。”
“哼,你之所以會變得那麼煩躁是因為你的血肉在告訴你,應該找人恩愛一下。”
“啊?我才不要像你一樣,找個雌性就能睡,我要找到我喜歡的。”
“你還小,不懂跟雌性睡覺的快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帶你體驗一下快活的感覺。”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嘖,彆那麼抗拒。”
“可是黑玄和澤風都不會像你那樣,我要向他們一樣。”
“啊?你為什麼要學他們,他們是腦子有毛病才那樣的,白澤風,你瞧瞧,你都把小孩帶歪了。”
白澤風瞥了一眼身邊的赤焰,嗅到他身邊有雌性的味道,他蹙起眉頭:“你把自己洗乾淨再進聖池。”
說完,大步走了進去。
赤焰滿臉懵逼:“哈?我很乾淨。”
旁邊的藍驕陽不讚同地搖頭:“不,你身上有很多雌性的味道,臭死了。”
他說完緊跟著白澤風的步伐走了進去,赤焰左右嗅了嗅自己的手,“哪裡有味道。”
三人大步進入聖池所在的大殿內,一眼就看到了泡在聖池內的黑玄。
赤焰吹了一聲口哨:“黑玄,這麼早啊。”
他扯下獸皮,想直接進入聖池,旁邊的白澤風一腳把他踹到旁邊的池子裡。
“嘩啦!”
赤焰在池子裡砸出來高高的水花。
白澤風:“洗乾淨再進來。”
白澤風和藍驕陽兩人跟黑玄打過招呼就進了聖池,各自找地方坐著,安靜泡著水。
春季原本就是容易躁動的季節,隨著時間的推移,天氣也越來越熱,讓很多雄性獸人的血液越來越來燥熱。
在這個時間裡擁有返祖血脈的雄性獸人會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量和行為,所以,他們每隔幾天都要進入聖池泡水,通過聖水使他們腦袋清醒,血液冷靜。
泡水的過程是無聊的。
去年冬季剛覺醒返祖血脈,年齡最小的藍驕陽把一直拿在手中的竹筒打開,拿著竹簽挑出軟軟的麥芽糖。
他問白澤風和黑玄:“你們要不要吃?”
白澤風看過去,嗅到了甜甜的味道,有點意外:“這是蜂蜜?”
但模樣又不太像。
“你不知道,這是麥芽糖,”藍驕陽告訴他,“用麥苗和糯米做成的,很甜,我覺得比蜂蜜好吃。”
白澤風聞言有了一點興趣,“哦,誰弄出來的?”
這個方法一般人弄不出來吧。
“是薑漁先做出來的,”藍驕陽提到薑漁,身後的尾巴不自動地搖晃著,“聽說這是獸神大人教她的,給,你嘗嘗。”
他說著把手中那根簽子遞向白澤風。
後者聽到薑漁的名字,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不了,我不想吃。”
藍驕陽有點困惑,剛才不是很感興趣嗎?
“薑漁做的?讓我嘗嘗,”赤焰出現在藍驕陽的身邊,伸手把那根沾了麥芽糖的簽子拿走,放進嘴裡,“唔,很甜。”
“不過怎麼沒有薑漁的味道?”赤焰嗅了嗅那甜甜的麥芽糖,覺得這味道有點像薑漁身上的味道,但不是她的氣味。
“這是其他人做的,”藍驕陽給自己重新弄了一根麥芽糖說道:“她把做糖的方法教給了其他人,現在這個麥芽糖在聖山幾乎人手一罐。”
“唔,原來如此,”赤焰含著糖,斜眼看向黑玄問道:“薑漁是不是給你送這個麥芽糖了?這樣的好東西,你竟然還瞞著我們。”
黑玄沒有回答,仍舊閉目養神。
赤焰也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嚼著嘴裡的糖對藍驕陽感歎道:“薑漁雖然沒有生育值,但其他事情還是挺靠譜的。”
赤焰回想道:“味道也好聞。”
藍驕陽回想當初自己與薑漁站在一起的情景,自己的尾巴不受控製的事情,耳根微紅,輕輕點頭:“確實好聞。”
薑漁的味道跟其他雌性不一樣,藍驕陽挺喜歡的。
赤焰舉了舉手中的麥芽糖說道:“有點像這糖的味道。”
藍驕陽點頭讚同。
白澤風看著三個同伴眉頭蹙起,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開口說道:“我看那個薑漁的心思不簡單,你們還是小心點,對她有點警惕。”
藍驕陽:“薑漁沒什麼心思的,你誤會她了。”
赤焰:“她的心思應該都花在黑玄身上了。”
白澤風見狀嗤笑了一聲:“她心思簡單?她心思簡單的話就不會勾搭你和黑玄,你們三個的事情整個聖山傳得到處都是,還有人說你倆因為她大打出手。”
赤焰輕歎了一聲:“唉,如果她願意勾搭我就好了,她說討厭我來著,隻喜歡黑玄一個。”
赤焰也不是那種非要追著一個雌性不放的雄性,他一向覺得交配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薑漁說討厭他,他嘴上調戲著,實質也不會對她做些什麼。
赤焰想著想著,回想起薑漁那淡淡的氣味,他覺得自己變得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