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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天地法則的饋贈,隨著牛泗的感悟空間內的法則全都化作光線向著牛泗的神魂湧去。不片刻牛泗就沉浸在其中了。
藍月兒自然是看到了天象的變化,這樣的情況他也看出了不妙,關鍵是沒有這這些元氣的支撐,空中的魔像再次變得模糊起來。
“不!”藍月一聲悲呼,一揮手已經斬下自己的一條手臂來,
用力一捏,手臂已經爆成一團血霧。藍月兒就著血霧當空畫符,對著祭壇就是一指,頓時七道血色光柱往魔像灌注的能量更猛了。魔像也再次凝實起來,
藍月兒服下一顆漆黑的丹藥,一隻手臂就此又長了出來。
隨後他雙手掐訣對著魔屍罩就是一指,魔屍罩瞬間化為烏有,而此時天上魔影手中掐了個奇怪的法訣,對著牛泗就是一掌拍下。
牛泗雙目緊閉,寶相莊嚴,似乎是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眼見這一掌就要將牛泗拍個粉身碎骨。
天上的劫雲突然變成了紅色。一道紅光從天而降。正好罩住了牛泗。這一掌拍爆紅光之上,竟然絲毫作用也沒有,那紅光竟然動都沒動一下。牛泗自然也是安然無恙!
藍月兒麵色大變,此時雖然魔像得以維持,界麵之力也鬆動了一些。但若是真的讓牛泗吸走了能量他這多年的運作就算是徹底的失敗了。
整個天空此時都被劫雲染成了紅色。籠罩牛泗的這道紅光也也照亮了整片大地。
奎衝之墟,眾人的法力流逝的更快了,此時彆說馬勤,就是孔長靈也開始服用乳液維持法力了。其餘幾人也都在服用各種丹藥靈液。
此時幾人彆說施法找陣眼,就像連行動都變得艱難起來。
當然最慘的還是馬勤,此時他的法力已經見底,雖然靠著丹藥尚未傷到元氣,但照這樣的勢頭下去,總有他堅持不住的時候。
天上的紅雲和紅光他們自然也是看見了。如此大的變化自然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這滿天的血光怎麼回事?孔老怪,難道那魔道聖祖真的降臨了嗎?”付章瑜一邊服下一枚丹藥一邊問道。
“我看這和大七星喚魔陣的紅光倒是不大一樣。怎麼倒是有幾分像是天劫的氣息。”軒轅初七道、
“天劫!開什麼玩笑。我們哪個沒渡過天劫,你們見過這樣的天劫嗎?我看不像。”文珍運道。
“劫雲雖然不同,但這股氣息確實和天劫有些相像。孔老怪,你看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嘉量大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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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怪,怎麼了?這麼苦大仇深的。”付章瑜看著緊皺眉頭的孔老怪說道。
“怎麼會是這般情況”孔老怪喃喃的自語道。
“你倒是說話呀,什麼情況呀!”付章瑜道。
“軒轅猜的應該沒錯,這多半是劫雲,看來天劫真的要來了。”孔長靈皺著眉頭說道。
“真是劫雲?哪來的天劫呀。”文珍運不由的問道。
“趕在這個節骨眼上渡劫,怕是也隻有牛師弟一人了。”孔長靈道。
“什麼?是牛師弟?他明明積累還不夠呀?應該沒這麼快吧?”付章瑜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看著劫雲的規模這哪是數倍我看十餘倍都不止。也隻有牛師弟,的五行之體才有如此身後的法力了。看來是我那化塵丹起作用了。”文珍運點點頭說道。
“你可真是不嫌害臊,我看是我的真武碧參起了作用。”軒轅初七撇撇嘴道。
“哈哈,你倆真是,這有什麼好爭的。當然是都起了作用,還有我那老琉璃必然也是功不可沒。”嘉量大師笑道。
“你們幾個還有完沒完了,也不害臊。”付章瑜道。
“師弟成功進階,這是好事呀,師兄為何如此愁眉苦臉的。難道是怕他搶了你在六合盟的風頭。”軒轅初七笑道。
“六合盟早晚是他的,這有什麼搶不搶的。”孔長靈知道軒轅初七在調笑他,不由的苦笑道。
“那師兄是在擔心什麼?”軒轅初七道。
“你們難道就沒發現這劫雲有什麼不同嗎?”孔長靈道。
“孔老怪,你還是彆賣關子了,還是趕緊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付章瑜道。
“這麼明顯的紅色你們沒有看到嗎?這不隻是天劫,這是天譴!”孔長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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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劫雲,天譴之雷!我的天,那牛師弟豈不是危險了?”軒轅初七驚叫道。
“什麼?這是天譴雷劫。這可如何是好!”嘉量大師道。
“天譴血雲,哪是那麼好招惹的。這次牛師弟可真的危險了。他怎麼會招惹上天譴的。”文珍運疑惑道。
“是呀,他怎麼會招惹上天譴的。”付章瑜也問道。其餘幾人也都看向了孔長靈。
“諸位,彆都看著我呀。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呀。”孔長靈聳聳肩道。
“你老小子彆賣關子了。你肯定有所推測吧。”付章瑜並不買賬,繼續追問道。
“這天譴所來並非無因,一是可能牛師弟身上某些神通太過逆天,上天這才降下天譴,想來也是大有可能。”孔長靈道。
“這種情況我也聽說過。但即便有逆天的神通,雷劫之中有一兩道天譴神雷,已經是夠要命的了。可哪有一上來就全都是天譴的道理。必然還有些彆的什麼原因。”文珍運道。
“文道友說的不錯。不過諸位想想,牛師弟是在什麼情況下渡劫的。”孔長靈道。
“這跟在什麼情況下渡劫也有關係嗎?”嘉量大師道。
“大師不妨想一下,若是你渡劫之時,身邊有五六個化神修士,甚至還有一個強行下界的魔道聖祖。這天劫會不會有些變化。”孔長靈苦笑道。
“嘶!”周圍都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麼說牛師弟是在戰鬥中突破了。”軒轅初七最先反應過來。
“雖然不是親眼所見,但情況大致應該差不了多少的。”孔長靈道。
“我的天,這豈不是必死無疑了?”文珍運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