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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泗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這烏蒙之氣顯然不在五行之中,劍光竟然不能穿過這血盾。這樣的事情牛泗也是首次遇到。
一向犀利的劍陣竟然在方能的手裡吃癟了。
“再斬!”牛泗手中法訣一變。數百道劍光再次斬下,四色神雷也一起重重的轟下。
轟的一聲巨響,方能被劍光砸的單膝跪倒在地,但是是烏蒙血盾終於還是擋下了此擊。
“斬!”牛泗也是發了狠。飛劍再次斬下。
方能這會兩條腿都跪倒了地上,但是烏蒙血盾還是沒破。
“斬!”“斬!”“斬!”牛泗手中法訣就沒有停止。一邊圍著劍陣轉圈,一邊不斷的把法訣打到劍陣之中。
劍光雷電如同雨點一般斬下。方能把自己縮在血遁之下,烏蒙之氣閃動,竟然真的擋下了這不斷斬下的劍光。
“哈哈!劍陣又如何!看我破你劍陣!”方能狂笑道。說著巨爪對著地麵就是一頓狂轟,劍陣被轟的一陣顫抖,竟然真的有點搖搖欲墜起來。
“斬!”牛泗一口鮮血噴到劍陣之上,所有的劍光瞬間變大幾倍,朝著方能再次斬下。
方能顧不得在攻擊劍陣,烏蒙血盾死死的護住全身。
“轟”得一聲巨響,方能被狠狠的拍在地上,但是烏蒙血盾還是沒破。
隨著這套劍光斬出,光球消失不見,巨闕劍一閃回到牛泗手中。
“哈哈哈!現在該輪到我了吧。”方能哈哈大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方能也未見如何作勢,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牛泗的麵前。
牛泗剛要閃身躲開,身形卻一個趔趄,這時他才發現剛才和方能對戰,自己無論是法力、體力還是神識消耗都是不小,此時竟然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樣的機會方能哪裡會錯過,一雙巨爪對著牛泗就拍了下來。牛泗再想躲已然是來不及了。
“擎天!”牛泗奮起餘力把巨闕劍舉過了頭頂。
“砰”一聲巨響,牛泗身形一晃,但好在是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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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方能一聲怒吼,巨爪再次壓下。
牛泗此時臉色憋得透紅,手臂也被壓彎了,巨爪離著自己的頭頂也不過是一線的距離。
“哈哈!看來還是我笑到了最後,死吧!”方能滿口獠牙笑的分外猙獰。
就在牛泗感到絕望的時候,牛泗的心裡卻是升起一股巨大的憤怒。這股憤怒來的突然,卻是發自骨子裡的憤怒,仿佛是自己的血脈收到了挑釁。
這一瞬間,牛泗隻想到了一個名字,金童。
“敖!”牛泗的額頭一股血光衝天而起,牛泗也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怒吼。
方能見到這血光卻是麵色大變,聽到牛泗的怒吼更是手腳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牛泗的麵前,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這樣的機會牛泗怎麼會錯過,伸手就把一張符篆貼在了方能的身上。然後閃身後撤道十餘丈之外。
沒有了血色的壓製,方能雙眼又開始恢複了焦距,看向牛泗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恐懼。
方能神色突然一動,像是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逃跑。
牛泗臉色平靜的看著方能,嘴裡輕輕的吐出一個字“爆!”
“小心!是天罡符!”敖顯真的聲音從方能的後方傳來。
可是已經晚了,隨著牛泗這個“爆”字自出口。一股巨大的雷光從方能身上升起,直衝天際。整片天空都被照的瓦亮瓦亮的。
沒有聲音,隻有讓人心悸的亮光,和死一般的寂靜!
牛泗也愣在了當場。他也沒想到天罡符竟然是這般無聲無息的。不由的心中有點後怕,這東西幸好是在自己手裡,不然的話麵對這種悄無聲息的符篆,自己也未必能躲得過。
方能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絲毫未變。牛泗閃身來到方能麵前,一指點在方能的腦袋上。
方能還是一動不動,牛泗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靈魂滅殺,方能的神魂竟然被滅了個乾乾淨淨。
牛泗一揮手,將金甲屍皇的肉身收了起來。這東西回去煉製一番倒是可堪大用的,即便不用也絕不都能留給敖顯真他們。
“還是晚了一步。不過,牛道友想必也是消耗不少吧。連傳說中的天罡符都用出來了。不知道這樣的符篆,道友還有幾張呢。”敖顯真並沒有急著進攻,顯然他也是被剛才的情景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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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屍皇,這麼難纏的存在,就這樣硬生生的死在了他的麵前。這一瞬間,敖顯真真的有點害怕了,心中不由暗想,自己當初決定投靠魔族是不是做錯了。
可是此時再後悔哪裡來得及,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哈哈,不多,但應該夠送敖道友上路的。我是消耗不少,敖道友不妨上來試試的。”牛泗淡淡的笑道。
自在法身相和大天罡在不斷的運轉著,一邊修複受傷的身體,一邊也在恢複法力。
剛才和方能一番糾纏可是把牛泗的家底都掏空了。此時對著敖顯真也隻能先虛張聲勢了
“上次牛道友走得匆忙,沒有來的及好好切磋一番,這次應該是沒人打擾了。”敖顯真雖然掏出了金色匕首,但是並未衝上前來。隻是搖搖鎖定牛泗,不緊不慢的說道。
“敖道友,不需用言語試探什麼,我確實是有傷在身,道友這次倒是真的有便宜可撿的。”牛泗知道敖顯真看不透虛實,還在試探。
剛才天罡符的威力太過驚人,牛泗自己也被嚇到了,敖顯真當然也不會例外。
牛泗說著話,輕輕的向前走了一步。敖顯真不由的麵色大變。
兩人正在對峙之中,任何的動作都可能瞬間激起一場生死搏殺。牛泗這一小步看似不大,卻是已經攪動了場中的形勢。
但真正讓敖顯真色變的卻不是這一步有多大,而是這一步是向前的。對方嘴上一直在示弱,但是實際的行動上卻是在進攻。
敖顯真一時也弄不明白牛泗真的是有所憑持呢,還是在虛張聲勢呢。
可是牛泗腳步一落地,敖顯真的麵色又是一變。
這一步如此輕鬆就像是閒庭信步一般。但落地的瞬間,牛泗卻和整個幻境融為了一體,就像是一棵樹原本就該長在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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