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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須彌珠牛泗一口鮮血就忍不住噴了出來,自然是剛才和方能對決的這一劍再次牽動了傷勢。
牛泗心中暗叫僥幸,心道這次幸虧是裝逼裝成了,不然真的要栽在方能手裡了。
最後這一劍,牛泗劍意完全針對方能的感知,才達到了這樣的效果。牛泗並非不想趁機殺死方能,而是他根本做不到,壓製方能的感知,和真的殺死方能完全是兩回事。
好在方能一時弄不清牛泗的深淺,倒真的給他鎮住了。但化神修士很快就能琢磨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下次再遇到可就沒有這麼好糊弄了。
不過此時牛泗哪裡還顧得上以後,能保住小命已經是僥天之幸了。
大把的丹藥服了下去,牛泗趕緊開始的療傷。剛剛恢複一點的傷勢又因為這一劍再次被打回原形。
第二天的一早,牛泗臉色蒼白的回到了**盟,可把還守在這裡的黃埔容政嚇了一跳。牛泗使個眼色,黃埔容政趕緊帶牛泗來到密室之中。
“怎麼又受傷了。”黃埔容政急道。
“易容之術被敖顯真察覺,險些被他們包了餃子。回來途中又遇到了方能。好在是命大,險些回不來了。”牛泗道。
“快說說什麼情況?”黃埔容政問道。
“大致也就這樣,我先給你說正事。那魔魂聖祖想要在南疆血祭,妖族已經和他們勾結在一起了。敖顯真準備利用他們反攻人族。”牛泗把看到的情況和自己的推測都給黃埔容政講了一番。
黃埔容政聽完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方圓萬裡的妖獸進行魔氣灌注?那要放出來,那彆說南疆了,整個大夏也保不住呀。”黃埔容政道。
“具體的操作還是很難說,不過這麼多的妖獸彆說灌注了,就是不經過魔氣灌注,也是難以抵擋的。灌注後再由那些魔魂統一控製,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牛泗道。
“我得趕緊通知大夏那幾位。必須得阻止此事才行。”黃埔容政道。
“孔師兄還沒有消息嗎?”牛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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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聯係不上。”黃埔容政搖頭歎道。
“哎,這血祭可能就在這幾天,我是沒法再等他們的消息了。我這就得再去一趟,師兄,聯係大夏,和布置防禦的事可就全靠你了。”牛泗道。
“你還要去!你這傷勢。。。”黃埔容政還要再說些什麼。
“我這傷勢暫時穩住了。師兄,血祭一旦開始,月兒就危險了。我必須去。”牛泗打斷道。
“要不再等等大夏那幾位,對方人多,雙拳難敵四手呀。”黃埔容政道。
“我也想等呀,可是月兒卻等不了的。這件空間裝備裡麵是妖族一些收藏。師兄妥善處置,未必不能度過此劫的,萬一我要是回不來,師兄幫我照看下百丈門吧。”牛泗淡淡的說道。
“這是什麼話,百丈門需要你照顧,**盟就不需要了。我告訴你,必須得活著回來,藍道友也不能有事。”黃埔容政道接過八卦圖,並沒有細看也沒有在意。
“好吧,我儘量。”牛泗苦笑道。
“不是儘量,是一定。我說這個可不是為了安慰你。孔師叔生死不明,你要是再出了意外,**盟怕是保不住的。沒有頂尖的戰力,卻擁有最大的財富,哪能讓人不眼紅的。到時**盟就是掉在路上的金子,誰都想伸手搶一塊的。必須活著回來,可知?”黃埔容政嚴肅的說道。
“是,師兄,他們想要留下我也沒那麼容易的。”牛泗道。
“我知道你逃命本領天下無雙。但這次情況特殊,我擔心的是即便有逃命的機會,你也不用。”黃埔容政撇撇嘴說道。
牛泗剛要再說什麼,黃埔容政卻是擺了擺手。
“你和藍道友情深義重,這點我自然知道。放手去乾吧。若事不可為,記得保命回來就好。”黃埔容政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牛泗心中暗歎一聲,難得黃埔容政一直處於權利的中心還能保持這份性情。他故意把事情說的功利,也不過是想牛泗負擔小些。
這也是向之清執掌了百丈門牛泗也沒有回去的原因,這些年黃埔容政的情分一直都在。
牛泗正在感慨,黃埔容政轉眼又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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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妖族的一些收藏,你這是把敖顯真的家給搬來了吧。還有這太極八卦圖你不帶在身邊給我乾嘛,這叫空間裝備?這是空間靈寶好不好。”黃埔容政劈頭蓋臉的說道。
“哈哈,真被師兄猜著了,是幫敖顯真搬了個家,不過是都搬我們家來了。空間裝備我還有,這件暫時用不到,就送給師兄了。”牛泗道。
“彆,東西我先拿著,靈寶還是你的。這東西在你手裡才能發揮作用。你再說我可不拿了。”黃埔容政道。
“好,好,聽師兄安排。”牛泗無奈道。
“都說殺人放火來錢快,我看還是師弟你這搬家來的快。坊間流傳誰要是招惹了師弟,人不一定全死,貨一定全沒,果然是有幾分道理的。”黃埔容政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有這說法?”牛泗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確實這些年但凡自己能遇到的寶庫,有一個算一個基本都被搬空了。
“有”黃埔容政拉個長音兒道。
“除了血手連城,師弟現在還多了個秘庫殺手的綽號,隻是沒人敢叫罷了。傳說師弟更是人間最富有的人。論財富連本盟也要排在師弟後麵。”黃埔容政笑道。
“這可拉倒吧。怎麼可能,那麼多化神修士呢,我這點東西算得了什麼。不過這個秘庫殺手的名號可比血手連城好聽多了,血手連城聽起來總覺得傻乎乎的。”牛泗笑道。
“哈哈,單憑這一把,師弟穩坐財富頭把交椅都有富裕的。不過師弟倒是無需擔心有人會在這麼叫你了,因為現在即便有人私下提起你,也隻敢提“那個人”三字,沒人敢直呼你的大名的,更不要提綽號了。”黃埔容政道。
“這又是為何?”牛泗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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