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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暫時又輕鬆了一些,大家又開始討論起的金髓罡風的作用。據羅以秉所說這罡風涉及到大道法則,那是煉體士的無上機緣,是一種生命層次的躍升,實在是難得之極。
按著羅以秉的說法,七星玄龜若是被這金髓罡風洗體,大有機會直接進化為玄武真靈的。此話一出,大家又是一番嗡嗡的討論,大多是感歎為啥經受此風的不是自己。
轉眼間一個時辰就過去了,這次時間倒是過的快了,但是天風洗體就幾個時辰這樣的事他們也是首次得見。
金髓罡風如此大的好處自然是越久越好,但是這時間也未免太久了點,眾人心裡又有點拿不準了。
“大哥,這金髓罡風一般都多長時間呀。”羅以臨問道。
“按著記載,一般引發的此風的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這樣的機緣怎麼可能太長的。”羅以秉隨意的笑道。
此時氣氛比較放鬆,他也就隨口一說,不過說完馬上就意識到不對了。
“絲!”傳來一大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得有整個時辰了吧?”羅以秉有點拿不準的說道。
“是的,大哥,一個時辰隻多不少了。難道這真是哪個真靈的嫡係血脈不成。”羅以臨道。
“如此看來,這哪會是真靈的嫡係血脈。”羅以秉喃喃的說道。
眾人不由的一愣,心道不是真靈的嫡係血脈,怎麼可能如此強大的。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羅以秉繼續喃喃的說道:“我覺得這應該是上古真靈的本尊。不然怎麼能如此變態的。”
“絲!”又是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不過這次大家都沒有再說話。
他們內心裡對於羅以秉的話還是認可的。也許隻有上古真靈才能有如此變態的體魄吧。
時間還在慢慢的流逝,大家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來的認可,再到麻木整個的心路曆程實在是有點曲折,到了最後大家覺得既然是上古真靈,有這樣的情形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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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時辰,整整三個時辰,最後一絲金色罡風落下,整個大廳之內還是鴉雀無聲。
大家的思緒似乎還停留在罡風裡,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比他們更為震驚的是蘇振。
蘇振雖然不知道這道罡風是金髓罡風,但這罡風的威能他是體會的一清二楚。他自己隻是經曆了一絲,就讓他幾度險死還生。但也讓他的肉身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牛泗經曆的痛苦更大,當然好處也更大一些。蘇振明顯感覺到牛泗的肉身經曆了幾個層次的躍遷,至於有什麼變化,他也說不清楚。
就像是小草頂了天也就是小草,但是經過洗體的小草,卻有了成為參天大樹的可能。這是一種上限的提升。相當於天花板被無限的提高了。這種變化更多的體現在根基上,而不是外形上。
就在大家都以為天風洗體結束,要開始五行之劫的時候,第四道天風降臨了。
“還有?這不可能呀?”羅以秉道,今天的天劫不斷的刷新著這位大修士的認知,讓這位大修士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就在此時整個劫雲變成一片血紅色,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即便是隔著影壁,大家都感到了一絲的緊張,甚至一絲的恐懼。雷劫之下的渡劫之人的壓力有多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好!這不是天劫,這是天譴。這人是造了多大的孽呀。上天竟然要降下天譴懲罰他。”羅以秉下意識的說道。
其實也不怪羅以秉這麼說。蘇振在魔界觸發天劫本就有些勉強,自然是會受到界麵法則的排斥的。這還倒好說。五指山這根本就是上界的神通,出現在這裡,卻是界麵所不能被允許的。因此這天劫的性質也徹底變了樣。
“老大,這怎麼回事呀?”羅以樸問道,其他人雖然沒出口,但是也是一臉希意的看著羅以秉。
“血色的劫雲,你們看到了吧。這不的天劫,這是天譴。天劫雖然難渡,但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天譴卻是連一線生機都沒有的。這下可完了。”羅以秉道。
“此人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嗎?”羅以樹道。
“是不是傷天害理還不知道,但是出現這種情況多半是與大道法則相關。要麼此人修煉了什麼上古禁術,要麼就是有什麼東西威脅到了界麵的安全。不管是什麼,此人活下來的機會不大的。”羅以秉道。
血色的罡風像瀑布一般灌下。其中毀滅的氣息隔著影壁都能感受的到。眾人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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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罡風和剛才可是大不相同呀,看著就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羅以璽道。
“那是自然,這是天譴罡風。若說這金髓罡風是生機的話,這天譴罡風就是毀滅。”羅以秉道。
“真地是難以想象。我也糊塗了,大哥,你說這老天是想殺他呀,還是想留他呀。這一會兒生機一會毀滅的。”羅以臨道。
“那也隻有天知道了。”羅以秉聳聳肩說道。
“先給點希望,再毫不留情的毀掉。這倒是天道的風格。你說這天道是不是變態呀?”羅以樹道。
“彆瞎說。到了你我這種境界,都是要麵臨大道的。你這般胡說,可是沒有好處的。”羅以秉趕緊製止羅以樹。
“大哥,我可沒瞎說。就像是我們渡劫。哪次不是九死一生。也許逆天而行才是正道。”羅以樹道。
“老四你說的逆天而行也不算錯。但是我們修行,到了較高的境界,還是要看對法則的領悟。這可無所謂順逆。走的通才好。一旦偏執了,可是沒有好處的。”羅以秉道。
“是,大哥。”羅以樹見大哥說的鄭重,嚇得一縮脖子。雖然都是大修士了,但是他對於這個大哥還是很敬畏的。
“不過,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天道無常嘛。反複無常才是他的本性。說他變態也不能算錯。不過你可小心被他聽了去,也給你來上一次天譴。”羅以秉笑道。
“那還是算了,我覺得天道這樣挺好的。這天譴還是免了吧。”羅以樹道。
此言一出大家又哈哈的笑了起來。剛才壓抑的氣氛倒是緩解了一些。
血紅色的罡風還在繼續,轉眼間一個時辰就過去了,罡風還是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大哥,你說這人能活下來嗎?”羅以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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