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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成丹在即,突然馮軒感到有人深入自己的領地,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預警禁製。
這樣的禁製設計的十分巧妙,因為沒有什麼攻擊性,因此極難被發覺。但是馮軒卻可以憑這禁製提前發現有人靠近。
馮軒掏出一麵古樸的鏡子,一掐法訣,發現正是白篤和白瑤二人,此時二人正在洞府的外圍打量著什麼。
“他們來乾什麼?不管了,還是先煉完丹再說,兩個初期修士還敢硬闖我的洞府不成。”馮軒喃喃的說道。
哪知就是這麼一分神。剩餘的白玄火卻是趁機一竄,全部竄入了鼎中。
這一下馮軒可是慌了神,趕緊拿出暗魔液就要倒入鼎中,可是用到此時瓶內竟是一滴暗魔液也沒有了。
這一下可是著實嚇到了馮軒,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就是一瞬之間。馮軒連忙手掐法訣,對著玄火鼎不斷的打出。但這這些法訣卻仿佛泥牛入海一般,半片的浪花也沒有激起。
連續嘗試多次無果,馮軒不由的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心道完了,沒想到到了最後時刻竟然功虧一簣。
想想剛才的情形他就有些不甘心,但是此時放棄那是更加的不甘心。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他覺得隻要是不炸爐,就應該等下去。
有時候沒有結果的恐怖,其實比有個恐怖的結果更加煎熬。
馮軒此時就是這樣。一邊搓著手,一邊盯著玄火鼎,頭上的汗水已經模糊了眼睛,馮軒神經質的抹去汗水,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衣襟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最後這一團白玄火進入後馬上就沒入了牛泗的身體。牛泗的世界突然之間開始顫抖起來。
所有的花朵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顫抖起來,隨著這顫抖也綻放的更絢爛了。
曇花因為花期很短,故有曇花一現之說。曇花因為在極短是時間內要把全部的生機綻放,所以在開花的時候一直都在顫抖,佛家稱這種情景為曇顫。
此時牛泗就親眼見證這這一幕。所有的花朵一起震顫,那場麵實在驚人。濃濃的生機撲麵而來。仿佛浪潮一般,讓人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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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所有花朵在極短的時間內凋零,化作一條條的光線在空中彙集到一起,這些光線彙集成的光團仿佛烈日一樣照的牛泗眼睛生疼。也就在這時牛泗醒了過來。
一清醒牛泗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狀況,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身體的狀況倒是比他想象的好上太多了。
可是還沒等牛泗高興一下,最後這團白玄火帶來的熾烈讓牛泗一下回到現實之中。
這團白玄火是有靈性的,而且很強。此時沒有暗魔液的壓製,剛進入牛泗體內就開始肆虐起來。牛泗趕緊運轉真火煉體和自在法身相煉化。
可是這東西遠不像之前進入的那些容易對付。此時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在牛泗經脈裡到處亂竄。
非但如此這團火焰還在不斷吞噬以前被煉化的那些火焰,還在不斷壯大之中。
此時牛泗的肉身雖然強大,但這種級彆的火焰在體內肆虐那滋味也是可想而知。
這些年牛泗煉體那也是吃足了苦頭,此時倒還忍得住,這五行煉體術和自在造化身也不是完全拿這團火沒有辦法,至少還能把他約束在經脈之內。
牛泗的狠勁也被激發出來,正好趁此機會借用這火焰的衝勁打開其餘的封印。說乾就乾,這五行煉體術其餘四道封印沒費多大功夫就被衝開了。
轉眼間就到了八肱八趾的封印。這套功法由於穴位眾多,又是牛泗整合武技的主線,因此被封鎖的特彆厲害。但是還是沒有經受住白玄火的衝擊,很快就被破開了。
如今就剩下最後一道禹聖玄睛的封印了。此時牛泗卻是沒有再次衝擊。因為他可是有經驗,這最後一道封印就是連環扣的啟動印。
即便再小心也大有可能啟動連環扣的。因此牛泗想停下來,等到有十足的把握再次嘗試這道封印。
牛泗想停下來,可是白玄火可不是說停就能停的。還是繼續在經脈中肆虐著。這倒讓牛泗有點難辦了。
就在牛泗犯難的時候,臘梅提醒牛泗衝擊丹田的封印。
牛泗不由的心中暗道糊塗,自己怎麼把這事忘了,還是思維定勢了。趕緊引導白玄火向著丹田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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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連環扣以後,這封印的強度大了太多。牛泗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和之前那種曇顫可不同,這次純粹是因為疼的。
就在牛泗用白玄火衝擊封印的時候,丹田內的陰陽同心火終於是蘇醒了過來。
自打太陰之地受傷以來,同心火一直在休眠,但是此時白玄火帶來的生機,不但恢複了牛泗的身體,也同樣恢複了同心火。
牛泗感到了同心火的反應,不由的大喜,如果能來個裡應外合,這丹田的九道封印全部衝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想到此處牛泗哪會猶豫馬上讓同心火配合著一起衝擊起封印來。
陰陽同心火也感覺到了經脈中的白玄火。仿佛受到挑戰一般,馬上對著白玄火就發動了衝鋒。兩種火焰隔著封印竟然開始對決起來。
這種對決,對於衝擊封印當然是有好處的,但是對於牛泗可就有點難受了。
兩種天地異火在體內交戰,還是在自己的丹田內外。
牛泗感覺自己像被重錘轟擊一般。兩種異火每一次交鋒,牛泗都感覺自己被狠狠的壓扁,又被在內部狠狠炸開。
對此牛泗卻是無能為力,絲毫辦法也沒有。疼的他忍不住癱倒在玄火鼎裡麵。
外麵的馮軒自然是注意到了牛泗的動靜,心中不由得暗道這五行之體還真是神異,這樣竟然還沒死。
這也許就是聖心丹一定要用五行之體的原因吧,馮軒的一顆心不由的又火熱起來。
看著玄火鼎,馮軒的目光逐漸地堅定起來。隻見他一邊念念有詞,一邊手中不斷的掐著法訣。
馮軒施法半天一指點向了自己的眉心,經過一番頗為費勁的拉扯,一點黑紅色晶瑩剔透精血卻是被他牽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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