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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波”的一聲悶響,馮軒登登登倒退三步才穩住身形,一臉驚異的不定的看著牛泗。
牛泗卻是站在原地身形絲毫未動。一臉淡然的看著馮軒。
其實他現在也不過是在強行裝逼,這一下差點又觸動他的傷勢。他挖空心思也不過是讓馮軒退了三步而已。
“現在可以考慮下我的建議了吧。”牛泗趁機道。之所以強行裝逼,還是為了能說句話。
這會兒要是能動口解決,牛泗堅決不願動手的。溝通能使生存的成本降低,這句話牛泗一直都是堅信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馮軒雙眼死死的盯著牛泗問道。
“嘿嘿,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我們不如談談如何突破陣法逃離此地如何?”牛泗道。
剛才那一下牛泗可謂是費儘心機,這連續三次點中馮軒可並不是為了化解這一掌的力道。前兩次是為了吸收馮軒的力量,後麵一次則是把馮軒的力量完全的返還了回去。
這就是雙向真氣的妙用,也是牛泗此時最大的依仗,這事當然不能告訴馮軒。
“裝神弄鬼。竟然借力能到這種程度,倒是有點門道。不過跟我談條件。你還不夠資格。看掌!”馮軒道。
這次馮軒有了經驗,勁力含而不發,心中暗想看你還怎麼借,隻要我一招得手,就是你的死期。
牛泗卻是輕輕的後撤了一步,身形一轉已經來到馮軒的側麵,這時馮軒就是想吐勁也來不及了。
“夠滑溜的,不過我看你能撐到幾時。”馮軒搶步上前,對著牛泗就是一陣狂攻。
牛泗的士遁術本就在馮軒之上,速度更是勝馮軒一籌。因此馮軒每次眼見都抓到牛泗了,但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一兩下也就算了。忙活半天馮軒終於是明白過來,眼前之人非但隻是速度快一點,這反應和招式也自己之上。
自己搶先攻擊本身就占著主動,忙乎半天卻是連對方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這顯然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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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可以坐下來談談了嗎?”牛泗再次問道。
這一番折騰下來,牛泗也是極其耗費心神。此時力量不在,又有傷在身,實在不宜久戰。
“哼。要是你還能躲過我這波攻擊。坐下來談談又何妨,如是躲不過。可就彆怪我無情了。”馮軒冷哼一聲說道。
“何苦非要動手呢。我們合作不是更好嗎?”牛泗苦口婆心的勸道。
此時牛泗表麵上看上去遊刃有餘,其實後背的汗水早就下來了。身體真的撐不下去了。使用言語一是為自己爭取點回氣的機會,一是看看這番交手下來,能不能改變馮軒的主意。
“接下來我這波攻擊,乃是我畢生所學的精華和我天賦神通結合而成。你可看好了!”馮軒認真的說道。
經過這一番折騰馮軒已經在心裡重視起了牛泗。但是卻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還有神通未施展,當然不會停下。再者就是談條件,拿下對方也不是不可以談的。
“請吧!”牛泗無奈說道,是生是死就看這一遭了,此時除了硬扛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馮軒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法訣不斷變換,身形一晃突然化作一隻三丈大小的鬼麵鳩。一張口吐出一個方方正正的鼎爐出來。
“法寶!”牛泗不由得一驚。
這鬼麵鳩應該就是馮軒的本體了,沒想到這家夥並不是僅憑本體作戰的風格,還修煉了法寶。此時牛泗也更加小心起來。
隻見馮軒所化的鬼麵鳩對著鼎爐張口就噴出了一團火焰,整個鼎爐馬上籠罩在一團火光之中。牛泗看到火焰的時候眼睛下意識的一縮。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生靈掙紮的越厲害煉製的聖心丹品質越好的吧。”牛泗突然問道。
“沒錯。怕了?想求饒了嗎?可惜晚了。”馮軒低沉的說道。
“既然無力反抗,我在想不如留著力氣好好在你這丹爐裡掙紮一番的好。你覺得如何。”牛泗淡淡的說道。
“我沒聽錯吧,你要束手就擒。”馮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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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要束手就擒。反正逃不了,不如就此結束的好。你也省些力氣。”牛泗淡淡的說道。
見牛泗如此一說,馮軒倒是有些猶豫起來,看剛才的架勢牛泗可是打算拚命的,沒想到一轉眼又像是打算送命的。這其中定有什麼玄虛在,不過他一時還是沒搞明白。
“哼!既然你想通了,我成全你便是。還真有找死的。不過不管你想耍什麼花樣,到了我的玄火鼎裡,你也沒有什麼機會的。”馮軒道。
“那是自然,我自己求死,你不會怕了吧。”牛泗淡淡的說道。
“我能怕你!給我收!”馮軒意念一動,那巨大的玄火鼎已經將牛泗罩住,隨後馮軒也解除了變身,化為人形,一揮手收起了鼎爐。轉身向上行去。
此時正盤坐在鼎爐的內部空間之中,牛泗正死死的壓製著自己的傷勢。剛才和馮軒雖然交手時間不長,卻再次牽動了牛泗的傷勢,現在已經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這就是牛泗放棄抵抗主動束手的原因。繼續動手下去他的肉身馬上就要崩潰了。
當然牛泗知道煉製聖心丹勢必要保留牛泗的性命,甚至為了增加生靈存活的時間,經常加上一些養氣培元的藥物。
這倒不是煉丹的人好心,隻是為了提升聖心丹的品質。至於搜魂更是不會,神魂完整也是這聖心丹成丹的關鍵。
如此一番衡量下來,牛泗最終放棄了抵抗。至少目前性命是保住了,至於被煉製成丹藥牛泗倒是沒有擔心過。以他對於火屬性的理解,想要把他煉製成丹這難度可比殺死他大多了。
其實牛泗心裡對於馮軒拿他煉丹反倒有點期待起來。因為剛才牛泗看到,馮軒身上的火焰不是彆的,正是他挖空心思要找的白玄火。
淩奎上人好不容易遠離了雷劫的範圍,卻是著實上了愁。此時這百毒山他是不想待了,不是因為彆的,就是因為他遇上的那隻鬼麵鳩。
若隻是一隻金丹期的鬼麵鳩他當然不至於如此擔心,但是這百毒山上的鬼麵鳩彆看一共也沒有幾隻,他們卻都有一個共同的老祖,正是馮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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