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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材料。怎麼這麼堅硬。”牛泗道。
“這是白寶銀,當然夠堅固。風息給我看下。這不對勁呀。”方文皺著眉頭說道。
白寶銀牛泗是沒有聽說過。牛泗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大黑戟交給了方文。
“怎麼害怕我搶了你得寶貝跑了?”方文撇嘴道,自然是把牛泗的猶豫看在了眼裡。
“那倒沒有,這東西和你們異刃族大有淵源。你就不想拿回去。”牛泗道。
“想自然是想的。但現在大敵當前,我缺的可不是一件秘寶,而是能幫我報仇的夥伴,這點我還是能分的清的。再說什麼東西都有個價格,價格合適未必不能交易的。”方文一邊端詳大黑戟一邊說道。自打清醒之後,這方文的頭腦倒是越來越清晰了。
“說的不錯,有合適的條件,這風息我倒是可以讓給你的。”牛泗道。
“此話當真!”方文一聽這話,眼睛也是一亮。
“當然是當真的。這東西雖然不錯,但對我來說也不過是件武器。又不是本命法寶,自然是可以交易的。”牛泗道。
“那你放心,我開的條件你絕對會同意的。”方文肯定的說道。
牛泗卻是聽出一些端倪。原來這方文一早就在打這大黑戟的主意。心裡怕是早就把交換的條件想好了,隻是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讓對方有如此信心呢。
“什麼條件,不妨說來聽聽。”牛泗道。心想這家夥不會解開封印實力大增後,反手滅了自己吧。
“看來我要是不說,你難以放下戒心了。這難免會影響到我們的合作。如此也隻能提前說上一說了。”方文道。
“長話短說,耽誤不了什麼時間的。”牛泗道。
“要是我沒看錯,你身上下的應該也是真聖印。隻是你運氣不錯,竟然神誌未失。”方文道。
“真聖印?也是?什麼意思?”牛泗道。
“你竟然不知道此印?那你功法是不是不能運轉,肉身卻在慢慢變強?”方文問道。
“功法不能運轉倒是真,肉身在變強我倒是沒有太大感覺。”牛泗道。
“那是你肉身本來已經夠強大了,所以才感覺不到。我不會看錯的,絕對是真聖印不假的。”方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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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幫我破開這封印?”牛泗道。
“辦法自然是有一些的。”方文淡淡的說道。
“若是你真有辦法,這風息送給你又何妨。”牛泗道。
這封印牛泗琢磨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卻沒有什麼辦法。若是方文有辦法,他當然不會在乎付出一件秘寶的。
“好。一言為定。”方文道:“鄭然他們快要脫困了,我們先換個地方。”
方文說著起身就跑,大黑戟並沒有還給牛泗,而是一邊跑,一邊把大黑戟放在自己的腦門上,像是在感應著什麼。牛泗自然是趕緊跟上。
“跟我來。”方文帶牛泗來到一處山洞前,頭也不回的鑽了進去。
牛泗跟進去才發現下麵竟是一處溶洞。裡麵的洞穴像是迷宮一樣縱橫交錯。牛泗腳步不敢放鬆,死死的跟著方文。
顯然方文是想利用此地的地形阻攔鄭然他們了。但是大修士的神識強大,這裡道路雖然複雜,但是想讓兩位大修士迷路那也是不大可能的。
方文左轉右拐速度極快,顯然對此地是熟悉異常。不片刻來到一處拐角處,四下打量一番,說道:“就是這裡了。有魔石沒有?”
魔石當然是有的,這種魔界通用貨幣,魔猿老祖準備了可是不少的。牛泗一揮手取出幾塊上品的魔石出來。
方文接過魔石,迅速的在岩壁上鑲嵌起來,牛泗這才注意道岩壁上竟然有幾個不大顯眼的凹槽,直到鑲嵌上魔石一個不小的陣法才顯現出來。
“年輕時做的小玩意。當初背著父親跑出來玩做的。就是我父親被困其中也得大半天才能脫困呢。鄭然他們更不用想,他們準保以為這是天然的迷陣呢,絕對不會發現這陣法的。”方文道。
“竟然是利用此地的地脈和地形,還兼具隱匿功能。此陣當真是巧妙。”牛泗道。
“道友還懂陣法?”方文道。
“略懂一二。”牛泗淡淡的說道。
“我看道友陣法之道怕是有些造詣的,如此更有利我們的合作。對了,這一路光顧著逃命了,還不知道道友性名呢?”方文道。
此時方文反倒是不急了,坐在岩壁下,不緊不慢的問道。
“申浩。”牛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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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申道友,鄭然和你有仇嗎?”方文問道。
“也算是吧。”牛泗敷衍道。這事他還真的不好解釋了。
“算了,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反正敵人的敵人自然是可以做朋友的。”方文也沒有糾結此事。
“那是自然。我們就在這裡對付他們嗎?”牛問道。
這陣法困敵還行,可是卻是沒有什麼攻擊力,牛泗因此才有這一問。
“此陣沒有什麼攻擊力,我們還得換個地方。等他們進洞我們再走。”方文道。
原來兩人等在這裡隻是為了引鄭然他們來到此地。
“原來如此。”牛泗也跟著坐了下來。
牛泗跑到現在雖然談不上累,卻是一刻也沒有放鬆過,此時也坐下來稍微放鬆一下心情。
這時方文卻突然站了起來,牛泗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剛坐下又跟著站了起來。
“我說風息不可能隻有這點威能的。原來是沒有啟靈,看來我們還得回主峰一趟才行。”方文道。
“回主峰,你瘋了吧。青麵族那麼多人駐守主峰,我們回去不是找死嗎?”牛泗道。
“青麵族沒有這兩個大修士在,那幫人奈何不了我們的。”方文道。
“我可是聽說,青麵族有三個大修士的。還有個更厲害的魔尊。我們這樣豈不是自投羅網嗎?”牛泗道。
“鄭然、鄭啟追了我們半天了。這嵐陰山上要是還有其他大修士在,能袖手旁觀嗎?”方文不答牛泗,反而問道。
“你是說此時隻有他們兩個在?”牛泗道。
“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但是多半就是這樣的。”方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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