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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蘇尤潤畢竟是元嬰修士,經驗反應也是上乘。跨步旋身出拳一氣嗬成。
牛泗一見蘇尤潤出手就知道,此人無論是力量還是近戰之術都還在池若伊之上。
轉眼間大黑戟就和蘇尤潤鐵拳碰在了一起。蘇尤潤存心給牛泗一個下馬威,這一下也是用上了全力。
這一拳正打在大黑戟戟頭與杆的交界之處,存心想一拳打飛這大戟。
可是蘇尤潤沒想到的是這大黑戟看似一往無前,其實卻帶著一股外旋的力量,這力量倒像是等他湊上去似的。拳戟一接觸大黑戟就朝著旁邊的地麵紮去。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大陣都跟著晃了一下。蘇尤潤卻是大感不妙,但是問題出在哪裡他卻一時還沒有想清楚。
“小子,你搞什麼鬼。”蘇尤潤喝道。
“廢話真多,再來。”牛泗豪勇的說道,同時斜跨一步一腳踢在大黑戟的末端。
大黑戟貼著地麵就朝蘇尤潤的腳上紮去。
蘇尤潤抬腳躲過這一擊。大黑戟轟隆一聲又紮在地麵上,卻是一下反彈而回,再次落在牛泗的手裡。
牛泗拿到大黑戟卻是一躍而起,對著蘇尤潤的腦袋就掄了過去。
“還沒完了!”蘇尤潤大喝一聲,後退半步一拳擊向空中的大黑戟。
那知本來下劈的大黑戟中途卻是突然一斜,向著旁邊劈去,蘇尤潤這一擊自然也落到了空處。
“轟”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大黑戟再次擊到地麵之上,這時大陣一陣搖晃卻是轟然一聲化為無形,這裡再次恢複了密林原來的模樣。
“好小子,我說這是乾嘛呢。原來是在破壞陣法,真有一套,你是怎麼知道陣旗的位置的。”蘇尤潤嘖嘖歎道。
原來牛泗著看似凶猛的三擊,根本就不是為了對付蘇尤潤,隻要是要破壞地下的陣旗,待到蘇尤潤發現的時候三杆陣旗已被擊毀,這陣法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
“在你的陣法裡,和你對陣,我可是沒有絲毫把握的,還是先破掉的好,這樣打不過還是可以逃的。”牛泗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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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這陣法不過是以防萬一,你以為你還逃得了嗎?”蘇尤潤撇撇嘴說道。
“這話池若伊也說過。”牛泗也學著蘇尤潤撇嘴說道。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元嬰修士了。”蘇尤潤說道。
“拭目以待!”牛泗後撤兩步雙手一前一後倒拖大黑戟再次擺開架勢。
蘇尤潤也發現牛泗並不好對付,這次也沒敢大意,也是擺開了架勢。
就在他以為牛泗會再次主動進攻的時候,哪知牛泗扭頭撒腿就跑,速度竟然飛快。
“氣煞我也!”蘇尤潤剛才見牛泗悍勇非常,還以為牛泗要一拚到底呢。哪知大陣一破,這家夥轉身就跑,自然是氣的要死。
蘇尤潤沒有絲毫猶豫的急追上來。速度並不是蘇尤潤的長項,但是這樣的直線速度,還是遠超牛泗的,幾個起落已經追在了牛泗的身後。
眼見蘇尤潤追近,牛泗突然轉身,這大黑戟原本就是托著身後的,此時一挑戟頭,人戟合一飛身就朝著蘇尤潤的麵門紮去。
眼見牛泗要回來戰鬥蘇尤潤自然是不會怕的。牛泗這一擊雖然氣勢很盛,但是蘇尤潤並未放在眼裡,雙手一舉就要一把奪下大黑戟。
“臨!”牛泗突然一聲暴喝,這一聲竟是帶了幾分正藏法音的味道。隨著對於這佛門手段的熟悉,這真言的威力慢慢的也被開發出不少。
蘇尤潤也被這真言震的一愣神,反應不禁慢了半拍,大黑戟卻是一下自眼前消失了。
原來牛泗就在吼出真言的一瞬間收起了大黑戟。蘇尤潤自然是抓了個空。
牛泗卻是前衝之勢絲毫不減一下就撲到了蘇尤潤的腳下。隻見牛泗雙手抓住蘇尤潤的兩個腳踝往下一拉兩人就同時朝著地下沉去。
“土遁!”此時蘇尤潤也反應了過來,不過半截身子已經沉入了土中。蘇尤潤一揮手一張符篆已經來到手中,啪的往身上就是一貼。
他也準備了土遁符!
牛泗見蘇尤潤也有準備,自然是絲毫不敢怠慢,死命往地下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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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尤潤雖然法力深厚,但是在這底下想擺脫牛泗可不容易。尤其是在狹小的範圍內此時還被牛泗死死的抓住了雙腿,想擺脫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子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到了深處,就是這地下的壓力也足以壓死你的,我手中的符篆還有幾張,看你得意到幾時。”蘇尤潤不甘的傳音說道。
“彆管我受不受的住,既然打我的主意,就得有給我陪葬的準備。大不了一起死。你知道池若伊是怎麼死的了吧。”牛泗道。
“哼,我白象一族的肉身豈是青花族可比的。”蘇尤潤道
“那我可要好好看一看了。”牛泗說著越發賣力的向下沉去。
很快蘇尤潤的第一張符篆就被消耗完了,好在蘇尤潤眼疾手快,又用上了第二張土遁符,此時牛泗還在不斷下潛,而蘇尤潤心裡終於也是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到了現在的深度,土遁符的能量消耗很快了,但是牛泗卻是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真的是一副要同歸於儘的樣子。
這時蘇尤潤不禁也有點慌了。心中不由的想到,難道池若伊真的是這般死的?
隨著深度的增加,這壓力也逐漸大了起來,兩張符篆用完,蘇尤潤又掏出了第三張符篆,但是此時即便有符篆這壓力他也感覺異常的難受了。
白象族本身就屬於防禦型的魔族,身體自然是的強大無比。蘇尤潤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現在的壓力之大,已經讓蘇尤潤感覺到了危機。
他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若是繼續深入,自己真的可能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小子,你將魔猿老祖的傳承給我,我們握手言和可好。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對你出手了。”蘇尤潤也開始談起條件來。
“都到了這會兒,說這個不嫌有點晚了嗎?先不說我沒有什麼魔猿老祖的傳承,即便有,我也不會相信你得什麼保證。我們還是繼續吧。”牛泗隻是一門心思下潛。
此時他也不好受,這壓力實在是大,每前進一步都非常的困難,但是除了這老戰術外實在是沒有對付這元嬰修士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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