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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也有道理,能激發圖騰柱,那也是潛力不錯的弟子了。怎麼不請出來讓我看看嗎。申道友還擔心我欺負這些小輩不成。”鄭然笑道,隻是青麵一族本來就麵目猙獰,這一笑就越發顯得猙獰了。
“那倒也不是,聖師來的不巧,申浩昨日已經前往白石崖秘境了。要是運氣好的話,一個月才能回來,運氣不好的話,折在裡麵也是大有可能的。”申飛恭敬的說道。
此時申飛卻是故意提及了申浩的名字,以備以後混淆視聽,這也算是棄車保帥了。雖然申浩雖然也舍不得,但是重要性卻是不能和老祖轉世的申屠相比的。
“白石崖。”鄭然卻是低頭沉吟起來。半天沒有說話。申飛自然不敢催促什麼。
“算了,我還得追查下去,一個月後,此人出來讓他來青麵族一趟。”鄭然道。
鄭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絲毫沒有跟申飛商量的意思。申飛當然是怒也不敢怒的,更不要提反抗什麼了。
“是。謹遵聖師法旨。”申飛態度越發的恭敬了。
鄭然抬頭看看申飛,又點了點頭:“申道友,知進退,魔猿族我還是看好的。”
申飛連忙施禮說道:‘多謝聖師。’
“行了,既然沒有此人我還要趕往彆處,你們散了吧。”鄭然匆匆而來,又帶人匆匆而去。隻留下一眾心驚膽戰的魔猿族人。
申飛直到鄭然走遠,才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心裡也暗歎一口氣。下麵有人想問些什麼卻是被申飛用眼神製止了。隨後申飛叫上申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不過很快申飛帶著一眾長老再次回到大堂之上,因為魔猿族又來了客人。
這次雖然隻來了一人,修為也隻有元嬰中期。但是申飛接待的規格卻是比青麵一族絲毫不差。因為來人也是申飛招惹不起的存在。
遊龍商盟在整個聖界都是一等一的勢力,其規模遍布整個聖界,實力並不下於六合盟在人界界,甚至是尤有過之。勢力之大遠不是青麵一族可比的,來人正是遊龍商盟的長老姬煥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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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長老,歡迎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不知長老駕臨,所為何事呀。”申飛寒暄道。
對著姬煥東倒不像對鄭然壓力那麼大。畢竟遊龍商盟雖然勢力大,卻是遵守公平交易的原則,並沒有欺負弱小的習慣。
“申道友客氣了。我來貴族是想找一個人。道友先看看再說無妨的。”姬煥東客氣的說道,但是拿出的畫像卻正是牛泗。雖然姿勢和穿著和鄭然那副不儘相同,但是確實是同一人不錯的。
“敢問姬長老找此人何事呀?”申飛不由好奇的問道。
有青麵一族一個對頭已經夠頭疼的了,難道老祖的對頭都找上門來不成。真要是那樣,魔猿族可就危險了。
“何事我也說不清,總歸是好事,此人是我盟一位重要人物的故交。我也是受人之托,才來找尋的。申兄難道見過此人?”姬煥東不由有點激動的說道。
“見我倒是沒有見過。不過青麵一族的鄭然族長也在尋找此人,他剛剛在我這裡離去。所以我才好奇問了一句。”申飛道。
這事他當然不會透露絲毫口風的。真要是老祖的故交,也得是老祖決定見或不見,也輪不到自己做決定的。
“哦,還有這事?青麵一族也在尋找此人?我得查查什麼情況才行。多謝申道友的消息。”姬煥東道。
“姬長老客氣了。”申飛趕忙說道。
隨後姬煥東匆匆離去,顯然也是繼續追查此事去了。申飛卻是跟申堂使了個眼色,兩人又是一番秘議。
外麵的事牛泗自然是不知道,他雖然知道天魔在尋找自己,卻不知道尋找自己的竟然還有另一波人。不過此時他們也並不好受,一大群地火犀正在圍攻魔猿族的眾人。
這種地火犀本來很少主動找人對手,一般都是在地火沼澤中泡著休息,性格相對來說也算的溫順。
但偏偏不巧魔猿族這群人剛剛都有了不少領悟。一時手欠難免實驗一下。也就這一下,正好打中在此休息的一隻地火犀,眾人一瞬間就被圍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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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火犀絕對有五級妖獸的實力,比起金丹修士也是不弱的。而且皮糙肉厚力大無窮,就是對上金丹後期的修士也是不怵的。
“跑呀!”牛泗一聲大吼,眾人才如夢方醒,趕緊撒丫子就跑。
這地火犀速度並不快,但也不慢,一跑起來那也是地動山搖,氣勢極其驚人。好在攻擊手段有限,並沒有什麼遠程的攻擊手段,這也讓眾人有了一絲逃生的機會。
一跑起來牛泗沒有法力的劣勢就明顯了。很快他就落在了隊伍的後麵。
魔猿族人還以為牛泗故意落在後麵斷後呢,心說師兄真是仗義。牛泗卻是罵娘的心都有了。你們倒是等等我呀,我是真的跑不快呀。
很快牛泗就被追上了,眼見是跑不了了,牛泗乾脆停了下來。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這些地火犀想要了牛泗的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眼見地火犀的獨角已經到了眼前,牛泗卻是不慌,口中低喝一聲:“咄!”正在狂奔的地火犀當然不可能挺住,但是其前刺的獨角確實緩了一緩。
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牛泗卻已經騰身而起,穩穩的站在了地火犀的獨角上。
這地火犀的靈智並不低,哪能讓牛泗輕易的得逞,因此拚命的搖頭晃腦,想將牛泗甩下來,更有旁邊的同伴幫忙乾擾,但是牛泗卻是仿佛釘在獨角上一般,死活就是甩不脫。
牛泗腳下這隻地火犀乃是個頭最大的一個,也是跑的最快的一個,顯然在這群地火犀裡麵地位也是最高。
這地火犀一邊搖頭擺尾一麵大聲的吼叫著。其餘的夥伴開始逐漸向著這邊靠了過來。十幾隻獨角縱橫交錯一起向著牛泗紮來。
牛泗手中長棍在獨角上輕輕一點,人就來來到了空中,此時頭下腳上倒立在長棍的頂端,長棍的下方依然是死死的粘在地火犀的獨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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