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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飛看牛泗沒有說話,忙解釋道:“這些年,老祖不在,是我們無能,魔猿族沒落了。”
牛泗擺擺手,說道:“族群興衰也是常有之事,這也怪不得你們。魔石的事再想辦法吧。”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飛來,原來是一道傳訊符篆。
流光直奔申飛的,申飛接下來一看卻是麵色大變。
“老祖,不好!青麵族已經發下懸賞。正在尋找老祖的下落。”申飛說著將那道符篆遞給了牛泗。
牛泗一看畫像就明白了,這天魔怕是已經控製了青麵族,此時這傳送陣那是想也不用再想了。
天魔跟他多年,這樣的漏洞顯然不會留下的。想要離開此地也隻有另想它法了。
“還有什麼彆的辦法離開此地嗎?”牛泗問道。
此時牛泗臉色也是有點鐵青。如今沒有了法力神通,單憑一道剛剛形成的真氣環他實在是沒有半分與天魔對抗的機會。
“離開此地,怕是不容易,青麵一族的速度比我們要快上許多,我們即便早出發兩日,也很難不被追上的。再說我一旦離開,整個族群怕是都要遭殃了。”申飛斟酌著用詞說道。
“我又沒有讓你跟我跑。總有些離開青麵族勢力範圍的隊伍吧。商隊呀什麼的。我們想辦法混入其中就是了。”牛泗道。
“這怕也是不行,遊龍聯盟的商隊20年才過境一次,上次過境是15年前,還有五年商隊才會到達。但是青麵族三天後就要到了。”申飛道。
牛泗一聽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心也不由的沉了下來,難道最終真的要這麼折在天魔的手裡了?
“那個~,老祖,明天白石崖就要開啟了。”這時申堂小聲的說道。
“對呀!老祖出現的突然,我竟然忘了此事。”申飛一拍大腿說道。
“這怎麼回事?”牛泗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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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難道忘了白石崖了?”申飛疑惑的說道。
“我現在隻是一縷殘魂,好多記憶都是不全的。這白石崖怎麼回事?”牛泗皺著眉頭道。
牛泗心想忘你妹呀,我壓根就不是你們老祖。這些話以前都是天魔搪塞牛泗的,此時牛泗拿來就用,沒想到還是同樣好使。
申飛竟然沒在懷疑。這也是他親眼見老祖奪舍的,心中從沒想過,老祖奪舍個低階修士還會失敗的事情。
“說來慚愧,這白石崖本來是我們魔猿族一處秘境,專供弟子試煉之用。可是現在魔猿族式微,現在卻是變成了三族合用,青花和白象兩族每次都分去我們的大半名額,而且在秘境裡麵也是頻頻對我們出手。這些年損失的弟子實在不在少數。”申飛說道。
“原來是秘境,那倒是可以躲上一躲的。”牛泗沉吟道。
“那秘境雖然說隻能金丹以下進入,但是裡麵金丹巔峰的魔物不在少數,元嬰期的魔物雖然沒有發現過,也是大有可能存在的。實在是凶險異常。老祖你剛剛奪舍重生,如此進去風險怕是不小的。”申飛沉吟一下說道。
“這秘境雖然危險,但是和我那對手比起來卻是不足一提。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這秘境看來還是要闖一闖的。”牛泗皺著眉頭說道。
“那~”申飛突然欲言又止起來。
“什麼事?不妨一並說了。”牛泗道。
“除了那些魔物外,老祖一定要特彆注意青花和白象兩族。這兩族人亡我之心不死。一有機會必然是下死手的。其實更多的風險還是來自這兩族的。那些魔物還可以躲著點,這兩族之人簡直是避無可避。”申飛道。
“嗯,這倒是個問題,我自會小心的。隻是我剛剛重生,還未有趁手的法器。不知~”牛泗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了。
“那自然是有的,我這就為老祖準備。”申飛道。
“選一些威力大,激發容易的法器符篆就好。我畢竟剛剛接管這身體,還要熟悉一段才行。現在手段實在是少的可憐。”牛泗淡淡的說道。
“那是自然,一切謹遵老祖的吩咐。”申飛道。
“每次行氣至檀中,不妨先經心包再入丹田,當可緩解你得痛苦,至於如何改進,等我回來再說吧。”牛泗突然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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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飛聽聞此言卻是身形一震,趕忙大禮參拜:“多謝老祖指定點。”
最近他練功每次行氣至檀中,總感覺劇痛無比,有幾次險些走火入魔。這事隻有自己知道,沒想到老祖實力雖然沒有恢複,但是這眼力還是在的。
牛泗之所以看出問題,那是禹聖玄睛這麼多年已然是煉到了極高深的地步,自然能看出一些東西。
此時天魔雖然封住了靈目行功的路線,但是眼力畢竟還是在的,再說這仙陣還在運轉,因此這靈目還是勉強能用的。
“舉手之勞,不必拘禮。我現在好多記憶不全,待我好好想想,未必沒有法子解決的。到時你就是更近一步也是大有可能的。”牛泗繼續忽悠道。
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申飛既然如此落力的巴結,牛泗自然是要給些甜頭的。但是此時純屬忽悠了,至於以後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果然,申飛一聽牛泗此言大喜過望,連忙再次叩謝老祖。牛泗連忙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接下來申飛申堂詳細講解了一番白石崖的情況。牛泗也趁此機會恢複了行動,至少看上去是無礙了。
當天晚上牛泗就得到了不少的符篆和幾件不錯的法器。申飛得了指點,又有了盼頭,因此這批東西準備的那是相當用心。牛泗對此隻能是笑納了。
這當然是好事,但是牛泗並不知道,因為他的出現,魔猿的族的名單出現了一些變化。有一個上去必然是要有一個下來的,這自然妨礙了一些人的利益。
魔猿族的一處密室裡,申浩正麵色鐵青的把一隻酒杯摔在地上。
“你說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搶了申其的名額。真是氣死我了。難道祖師就沒說什麼嗎?”申浩氣急敗壞的說道。
“祖師說了能有什麼用,這是老祖親自下的法旨。再說申堂祖師好像也是支持此事的。”申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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