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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巨響,黃埔展身形劇震,不由的倒退了三步。要不是那盾牌自動護主,怕是已經中招了。
“結陣!”黃埔容政叫道。隨即三人站成三角形,防禦也變成圓環,。一時間竟然落入被動防守的局麵。
“藏頭露尾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呀!”黃埔展叫道。
“嘿嘿!你們以多欺少就算本事了。激將法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就不要拿出來現眼了。”影殺道。
“哼!難道真以為我沒辦法揪出你來嗎?變!”黃埔容政手中法訣一變,周圍立刻升起密密麻麻的紅色鎖鏈來。這些鎖鏈四處遊走在大廳中開始不斷的交織起來。
“驚魂血鏈對我族是有些克製。但是也得碰得到我才行呀。我勸道友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影殺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同時一縷清風突然出現在牛泗的右側。牛泗下意識的就是一拳,卻被這縷清風擊的身形一晃。
“我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風遁和影遁的結合。這次我看你往哪裡跑?”牛泗道。
要是影殺不偷襲他他還感覺不出來。但是這一下偷襲卻是讓牛泗感覺到了影殺的蹤跡。
風遁牛泗並不擅長,但是影遁牛泗還是有些理解的。此時牛泗緩緩的閉上眼睛。混元棍已經來到了手中。
風也不在五行之外,風本就是水木相生的一種屬性。牛泗原本以為水是風的主要方麵,因為風雨總是一起的,這次仔細感知才知道木才是風的主要屬性。這也是牛泗取出混元棍的原因,金克木。
隻見牛泗混元棍前指,手腕輕輕的動了起來。混元棍在牛身前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也就是這個小小的圓圈,竟然把周圍的靈氣都攪動起來,一道金色的漣漪隨著混元棍的攪動擴散開來,一道淡淡的虛影顯出了身形。
黃埔容政和黃埔展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兩把飛劍幾乎同時朝著這道虛影射去。“轟”一聲巨響,影殺再次顯出身形,其手中一隻圓盾險之又險的擋下了黃埔兄弟的合力一擊。此時也是鮮血狂噴。
“你做了什麼!”影殺不由的驚道。
“金克木。原來如此簡單。”牛泗喃喃的說道。
就在剛才,牛泗隻不過是把空間中的金屬性靈氣調動起來而已,沒想到,影殺的風遁術竟然自動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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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五行相克。金元素強盛了想要調動木元素自然就困難了,這風遁也就不攻自破了。
“浮光!”影殺當然不會呆在原地挨打,馬上化作浮光朝著牛泗衝來,他也看出必須解決掉牛泗他才能從容麵對黃埔兄弟。
“沒想到影遁術竟然能夠修煉到逆轉屬性的程度。”牛泗道。
手裡混元棍卻是輕輕的向前一點。這一下正好點在剛才畫的那個圓的圓心處。
隨著這一棍的點出周圍的金元素一下擴散開來,影殺的身形卻是一個趔趄出現在牛泗不遠處。
“你做了什麼?”影殺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影遁術怎麼也被打斷了。
“還是風遁。我隻不過是破壞了風的結構而已。”牛泗淡淡的笑道。
“你成功的惹怒我了!”影殺道。
“森羅萬象!”影殺一聲怒吼,隨後身體滴溜溜一轉再次不見了蹤影。
‘師弟!找出他來。’黃埔展道。
“師兄,你說的輕巧,剛才那一下也是誤打誤撞。這次結合了幻術,我怕是搞不定了。”牛泗苦笑道。這幻術他可是並不擅長。
就在這時三個影殺同時出現在三人的麵前,對著三人的麵門就是一擊。三人連忙防禦,那知黃埔兄弟身前的影殺剛一接觸就化為烏有,唯有牛泗硬接一記,身形被震的倒退一步。
隨後各種幻像不斷間雜其間,竟讓影殺打出了一人包圍三人的氣勢。牛泗也被打出了真火。
“師兄,你們到混元化靈旗內稍作休息。我看看能不能逼出此人。”牛泗悄悄的傳音道。
“嗯,師弟小心,此人難纏,還是以自身安全為主。”黃埔容政道。
“那是自然。”牛泗答應一句一掐法決把黃埔兄弟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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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三個人尚且不行,剩下你自己,是打算拚命了嗎?”影殺的聲音從牛泗的背後傳來。
“起。”牛泗一聲爆喝。一個圓形的大光球一下升起。原來牛泗早在此處布下了兩儀炫光劍陣。
“劍陣!區區劍陣也想破我的森羅萬象,可笑!”影殺道。
“能不能破,你看著就知道了。”牛泗道。手中法決對著劍陣一指,瞬間圓球之內布滿了劍光。
“啊!”一聲慘叫傳來。影殺血淋淋的出現在陣中,一臉震驚的看著陣外的牛泗。
“這是什麼劍陣!你怎麼能發現我的。”影殺道。
“哦,忘了告訴你,幻象對我無用的。我一直可以看見你的。”牛泗淡淡的說道。這森羅萬象雖然厲害,但是對於牛泗的靈目之術作用卻是不大。讓黃埔兄弟閃開,隻是為了能扣住影殺而已。
“你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嗎?韜形滅影!”影殺再次一晃不見了蹤跡。
“這東西對我沒用,但是既然影殺道友不死心,那就試試吧。”牛泗說著再次手掐法決對著劍陣一指,隻見三色神雷立即布滿整個劍陣,下一刻又是“嗷”的一聲慘叫傳來。
隻是這一次牛泗並沒有在拖下去,在影殺顯形的刹那,無數的劍光跟上,瞬間將影殺切了個粉碎,一隻黑色的元嬰在陣內左突右撞,試圖離開,卻是被神雷電的吱哇亂叫。
這時牛泗身上白光一閃,卻是臘梅一閃衝了進去,一口吞掉了影殺的元嬰。
牛泗這才收起劍陣,將地上一個儲物手鐲撿了起來,神識一掃,牛泗不由的一喜,裡麵竟然有一塊真極魔髓,個頭還不小。牛泗點點頭把東西收了起來。這才一揮手放出了黃埔兄弟。
“師弟。你怎麼樣?沒受傷吧。”黃埔容政看著地上的殘肢和鮮血問道。
“師兄,我沒事,幸不辱命,總算是乾掉了一個。”牛泗道。
“好,這個影殺實在厲害,幸好師弟手段非凡。那另一個呢,可有辦法拘到此地來。”黃埔容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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