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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看情況這魔族似乎全部都是奔著張師弟洞府去了。”查靜兆此時已經回到了黃埔容政的身邊。那傳送陣他是安排了專人守著的。
“查師弟。幾路人馬同時出發,按道理講,我帶領的六合鐵衛聲勢最大,最能吸引魔族注意才對。你看現在,雖然我們這邊壓力不小,可是和張師弟那邊比起來簡直是天地之彆了。你剛在那邊過來,可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黃埔容政不由的問道。
“一開始就是,張師弟揮手間滅掉了一隻元嬰級的翼魔。隨後這些魔族就像瘋了一樣進攻我們。張師弟放出了法相金身,一個器靈巨猿,還有一個修羅真身。還有一個元嬰後期的傀儡。又乾掉了八隻元嬰古魔。我是受了點傷被張師弟傳送回來。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查靜兆道。
“法相金身,器靈,修羅真身,元嬰後期的傀儡。”黃埔容政喃喃的說道:“這張師弟真是了得,這哪一樣不是橫行一時的大神通,他竟然有好幾樣。”
“嗯,還有一種青色的雷電,一下電的那古魔就動彈不得了。”查靜兆道。
“青色的雷電,太清伏魔神雷!我說魔族怎麼全跑那邊去了,原來如此。不好!既然魔族發現了神雷肯定是不死不休的。趕緊準備人手隨時準備接應張師弟。”黃埔容政道。
“張師弟身上有傳送陣,想回來應該是可以的吧。”查靜兆道。
“師弟糊塗,他怕是還不知道此事。還要去救人的,要是離開了陣法,哪還有機會使用什麼傳送陣。不行,我得傳訊給他。”黃埔容政拿出傳訊令牌,但是牛泗那邊卻是毫無反應。
黃埔容政怕牛泗正在戰鬥,也就沒敢再傳訊讓他分心,趕緊準備人手去了。
天罡鎖星陣不愧是盧起親自設計施工的陣法,關鍵時刻確實是靠得住。雖然外麵的魔族聚集的足夠多了,但是想要攻破此陣,短時間內還是無法做到。
牛泗也低估了精元鎖魂分離的難度,主要還是向之清法力超載,時不時的乾擾一下,讓牛泗進行的小心翼翼。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向之清的精元鎖魂術才算是分離完成。這時向之清也悠悠的轉醒了。
“牛師弟?我沒做夢吧。”向之清揉揉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哈哈,向師兄,恭喜你順利醒來,還凝結了元嬰。”牛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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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結元嬰?這怎麼可能。”這時向之清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異樣,它被古魔上身的時候在金丹中期,這會兒一下進階一個大境界,自然是驚得合不攏嘴。
“這事稍後再說。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牛泗說著就要掏出傳送陣離開。
“不好,天劫要來了。”向之清突然說道。
“師兄都凝結了元嬰,還沒有度過天劫嗎?”牛泗奇怪道。
“這我哪裡知道。不過天劫已經來了。”向之清苦笑道。
這時牛泗也已經感覺到的天上的雷劫,在瘋狂的集聚。他突然明白過來,原來向之清雖然修為被古魔強行提升道元嬰期,但是其神魂一直被鎖住。兩者並未歸一,之前頂多相當於是個傀儡的存在,因此並未觸發天劫。這時神魂蘇醒兩者歸一,自然是逃不過這一遭的。
“壞了,外麵全是古魔。這天劫怎麼能夠扛的起。師兄能壓製一下嗎?”牛泗不由的問道。
“壓製不住了,這天劫還在增長,很快就要落下來了。”向之清急切的說道。
“師兄,彆慌。我幫你一起扛,興許能頂住呢,也不知你這是幾道天劫。”牛泗一邊放出九龍環,一邊趕緊收起施雪的身體,把玄機罩封上。
“二狗撤去所有陣法,全部回來。快!”牛泗說著,又把巨闕劍,混元棍,萬仞山全部祭了起來。
“向師兄全力防禦。我也不知道能否挺過這一關的。我們儘量吧。”牛泗道。
向之清使勁點下頭,本來就嚴肅的臉此時更加的凝重了。
這陣法一放開那些古魔瞬間就衝了進來,洞府內瞬間擠滿了秘密麻麻的古魔。牛泗隻能大把符篆甩出,和金身、巨猿、還有蘇振守住眼前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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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情況不對呀。你看這是什麼?”查老怪看著牛泗洞府的方向,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不好,這是天劫,趕緊撤!不要過去了。再往前走非得都牽連進去不可。”黃埔容政大驚失色的吼道。同時帶著剛準備好的人手瘋狂的向六合殿撤去。
“師兄說這是天劫?這怎麼可能。如此大規模的天劫。張師弟是要進階化神了嗎?”查靜兆道。
“師弟想什麼呢?化神天劫也不可能如此強大的。這乃是牽連的人數太多的變異天劫。張師弟這次怕是麻煩大了。我們快退。慢了跟著一塊挨劈吧。”說著加速往六合殿退去。
“師兄,難道這是張師弟傳說中召喚天劫的本領?”查靜兆道。
“嗯,傳說張師弟是有一種召喚天劫的術法。曾在南疆一下滅殺二三十名元嬰修士。看來多半是這神通了。”黃埔容政道。
“要是真有這神通,那豈不是天下無敵了。”查靜兆道。
“師弟你也不想想,這樣的手段怎麼會沒點限製的哪能說來就來的。張師弟也是個修士,又不是天劫的親兒子,哪裡有說來就來的。我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想來限製也是不少的。”黃埔容政道。
“師兄說的對。要真是說來就來,即便對上化神修士,隻要召喚出天劫,化神修士也隻有落荒而逃的份了。真要那樣,也不會與令狐老魔糾纏不清了。”查靜兆道。
“這樣的手段估計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張師弟的情況怕也是不妙的。牽連這麼多的魔族。這天劫的威力就是化神修士來來也不一定能夠擋得住。但願張師弟吉人天相吧。我們就是想幫忙都幫不上的。”黃埔容政道。
“是呀,這樣的天劫,張師弟怕也是凶多吉少呀。”查靜兆擔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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