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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理也是一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司空江堂和姬一鴻離開宗門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考慮宗門空虛的可能。
隻是中孚城並不遠,以他們的遁速小半天功夫即倒。家裡有鐘理這個大修士守著,又有護山大陣在,也算是相當的安全了。
鐘理倒也不是魯莽之人,在發現警報的第一時間就啟動了護山大陣。強力的束縛一下就壓到了金身巨人的身上。但是這金身巨人力量實在巨大,兩個板磚拍擊的速度雖然慢了一點,但也不是那些守山金丹修士能抵擋的。這讓鐘理不得不加大的陣法的輸出。
哪知不加大還好,這一加大陣法威力,整個大陣像是熄了火一樣,一下癱瘓起來。
鐘理即便身為大修士一時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金身巨人把九幽殿給砸了。
這九幽殿要是被砸了,九幽宗的顏麵可就真的保不住了。鐘理此時明知道有人在打寶庫的主意,也不得不先趕到九幽殿,攔住這金身巨人。
挨過金身板磚的人都知道,這兩塊板磚大不簡單。這金身巨人經過瀚海精金凝聚出實相之後,威能更上一層樓。此時兩個板磚揮舞起來自然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
鐘理修煉的也是魔道功法,法寶也是一杆黑幡,裡麵冤魂厲鬼不少。
可是這兩塊板磚一個殺傷巨大,拍碎不少冤魂厲鬼。另一個則是更為可怕,竟然直接把這些冤魂厲鬼給吸收走了。
這法寶被鐘理祭煉了數百年的時間,早已煉化由心了,沒想到還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嚇得他再也不敢以這法寶跟板磚周旋了。
但是單憑力氣他哪裡能是金身巨人的對手,一時間竟然被巨人逼的節節後退。
牛泗則是不管外麵的情況,直接闖入那處秘庫。有幾個不長眼的妄想阻攔,都被牛泗一拳一個放倒了。是死是活就全憑他們運氣了。
很快第二處的秘庫的警報也響了起來。鐘理也隻能眼睜睜的聽著,卻是分身乏術。
此時他已退到九幽殿之前,說什麼也不肯後退半步了。連接了幾下板磚,也被震得嘴角溢血。顯然是傷到臟腑了。
“鐘師弟挺住。我們回來了!”這時司空江堂的聲音傳來。
鐘理不禁大鬆一口氣,再晚來半刻自己也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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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金身巨人突然兩磚一起拍下,鐘理一下被拍得倒飛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大殿的台階上。那金身巨人卻是並不追擊,身形一閃沒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司空江堂等人趕到的時候,見到的除了兩處秘庫響起的警報,就是幾間倒塌的房屋,還有坐在門台上吐血的鐘理。至於前來生事的牛泗,早已鴻飛渺渺杳無蹤跡了。
“鐘師弟,你沒事吧?”司空江堂上前扶起鐘理問道。
“我沒事,隻是臟腑收到一些震動,調息一番即可,無大礙的。不過這兩處秘庫卻是沒能保住。”鐘理臉色蒼白的說道。
“此人實在狡猾,寶物丟了還可以找回來。隻要能抓住此人,還愁什麼寶物。他既然惹了我們九幽宗。那就等著受死吧。”司空江堂惡狠狠的說道。
“師兄,這護山大陣的布置被做了什麼手腳,竟然一下子失去了作用。我們怕是得好好的修整一番的。”鐘理道。
“嗯,師弟主持此事即可,上次我們一不小心中了對方的埋伏。下次定要生擒此人。”司空江堂咬牙說道。
“要不我們先去後山把蘇師兄請出來吧。”姬一鴻沉吟一下說道。
“這不妥吧。”鐘理道。
“蘇師兄,在閉關尋求突破的契機,此時打擾怕不妥呀。”司空江堂道。
“也許此人就是師兄突破的契機呢。”姬一鴻道。
“你是說,用此人磨煉師兄的修羅道?”司空江堂此時也是有點明白過來。
“嗯,蘇師兄的修羅道在生死之間參悟大道。此人神通不小,手段繁多。也許正是師兄突破的契機呢。”姬一鴻道。
“好,我這就去後山試試,至於師兄出不出關卻是不敢保證的。”司空江堂道。
“你把情況和師兄說明白,相信師兄多半會出關的。”姬一鴻道。
“好,師弟你們先監視此人行蹤。我這就卻後山。”司空江堂說罷隻身向著九幽宗的後山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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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宗的後山風景秀麗。但是司空江堂來的地方卻是一處乾枯的石壁,石壁上劍痕縱橫交錯,一個大洞像是被用刀劍生生砍出來的。
這山洞不大也就一人多高,十來米深。沒有絲毫的裝飾可以言,就連洞壁也是坑窪不平。山洞更是沒有布置絲毫的陣法禁製。但山洞內卻是不是傳出一陣陣令人心悸的波動,像是住著什麼洪荒巨獸一般。
司空江堂來到洞前,沉吟了一下。開始開口叫道:“師兄!”
“說吧!”裡麵傳出一個淡淡的聲音。聲音不大,仿佛沒有絲毫的感情。
“師兄,是這樣。。。”司空江堂將最近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好。”聽完司空江堂的敘述,裡麵的傳出一個簡單的好字,竟是再也沒有了聲音。
“那師兄。。”司空江堂也鬨不清師兄這個好,是什麼意思。
可是還沒等司空江堂說完,就感覺一絲清風掠過。而石洞裡再也感覺不到師兄絲毫的氣息了。
“沒想到師兄的九幽鬼步,已經達到這樣的程度了!”司空江堂喃喃的說道。眼神裡卻是充滿了興奮。
紫陽城離九幽宗更近了一步。此時紫陽城九幽閣的樓頂上也插上了旗子。王二狗收拾完東西回到牛泗的身邊。
“主人,你說這次九幽宗還來不來人呀。上次他們灰頭土臉的回去,怕是不會再來了吧。”二狗道。
這時一直在打坐的牛泗卻是突然睜開眼來。一臉凝重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人已經來了。”牛泗說道。
“已經來了?”二狗回頭往門口看去。
一個乾巴瘦的中年人正站在門口,一身灰袍顯得空蕩蕩的,刀條臉,正目光犀利的盯著牛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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