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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哪有什麼妙手空空。這天機密卷本來就被做了手腳,我這才能輕易得手。不過還是低估了大修士的身手,差點不能脫身的。”敖業嘿嘿的笑道。竟然是痛快的承認了此事。
“動了手腳那俞如能發現不了?”牛泗疑惑道。那俞如那是上清宗的二長老,大夏成名多年的修士。這樣的人多半都是久經戰陣什麼沒見過,哪是那麼容易騙的。
“嘿嘿,張兄,可聽說過一種叫做幻靈絲的東西。這種東西無色無味,隻有粘在身上才能觸發效果,這種幻術就是大修士粘上都要被蒙蔽一時的。”敖業解釋道。
“哈哈,看來是裡應外合了,隻是什麼人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得罪上清宗的。”牛泗不由的好奇道。
“哈哈,道友想必已經猜到了。當然是皇室了。北極和皇室多有合作,我給你說過的。”敖業笑道。
“那此人還。。。?”牛泗提了提手裡的朱長安。心道這都一夥的這家夥眼巴巴的趕上來作甚。
“哎,他本也是想激怒你和孔舉。然後製造混亂好讓我逃走的,這樣你和孔舉多半就成了替罪羊了。主要還是孔舉,天機秘卷找不找的回沒關係,隻要金沙門能包賠上清宗損失就行了。沒想到張兄伸手如此了得。這次皇室倒是徹底撇清關係了,隻是上清宗隻能吃個啞巴虧了。”敖業笑道。
“原來是誤會,看來我不出手敖兄也是能脫身的。”牛泗玩味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即便能脫身也不能如此輕鬆的。”敖業道。
“那此人如何處理?”牛泗看向敖業,問的自然是朱長安了。
“要是有可能,張兄能否留他一條性命?”敖業說道。
“既然敖兄說了,倒是可以留他一命的。但是這人畢竟是大修士,我也不能就此放了他的,得罪一個大修士我也是寢食難安的。”牛泗淡淡的說道。
“當然。張兄做些布置也是應該的。我能保下他的性命也算是儘心了。”敖業笑道。他自然知道牛泗是什麼意思,當然不會反對什麼。
“敖兄有辦法離開這九華城的吧。”牛泗不在提朱長安,而是問起離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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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瞞你說,本來這九華城是有一處防禦漏洞,可供我隨時離城的。但是現在怕是沒那麼好走了。”敖業不由的歎起氣來。
“沒想到還是我破壞了了敖兄的計劃。”牛泗笑道。
“不敢,這不怪張兄,隻怪朱長安找誰不好偏偏找上了張兄。”敖業一聽牛泗這麼說,趕緊解釋道。
“嗯,我們在這客棧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找上門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城才是。”牛泗道。
“離城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記得皇城內的煉器殿可是有地火的,隻要我們我們能進入地火之內自然是可以從容離去的。”敖業沉吟一下說道。
“敖兄,你覺得我們這會兒去皇城內和送死有區彆嗎?先不說皇城內是不是有高手坐鎮。我們能不能找到那煉器殿。你覺得我們現在離開客棧有多少機會能走到皇城。現在滿大街的怕都是搜捕我們的修士吧。”牛泗撇撇嘴道。
“那張兄可有彆的辦法?”敖業尷尬說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隻是行不行的通還不一定。”牛泗並不驚慌,沉吟一下說道。
“張兄要是能帶敖某出城,敖某自有回報的。”敖業見牛泗沉吟一下,還以為牛泗要借機談價,趕緊說道。
“哈哈,怎麼敖兄想把那天機密卷送給我?”牛泗本沒想道這一層,此時敖業一說不由的順嘴問了一句。
“那當然是不可能。此物乃是皇室必得之物。給道友倒是有大麻煩的。不如換點彆的如何。”敖業馬上一口回絕了。
“再說吧,先離開此地再說。我覺得很快他們就會找到這裡的。”牛泗說著拿出一些布陣器具,就在原地布置起來。
“這是傳送陣?”敖業當然是識貨之人,看到牛泗的布置後不由的說道。
“嗯,簡單的傳送陣法,也不知能否行得通。我們兩個用一次應該是沒問題的。”牛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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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這傳送陣已經不好,牛泗試驗一下,覺得沒有問題。才起身說道。
“這東西我布置多次,但都沒怎麼用上過。沒想到這次倒是正好用上了。看來多布置點手段是沒錯的。”牛泗笑道。
“張兄真是深謀遠慮。不過看樣子這傳送距離好像是不遠吧。”敖業道。
“當然不遠,隻不過是百餘裡而已,到禪城還是沒有問題的。”牛泗笑道,隨即把朱長安往五光旗裡一放,和敖業走進了這簡易的傳送陣。一陣光芒閃過,兩人已是出現在禪城一處宅院之內。隨後牛泗毀掉傳送陣,兩人馬不停蹄的離開了禪城。
就在牛泗他們離開客棧後,一群人就趕到客棧,待看到裡麵的傳送陣後哪能不知道兩人跑了,隨即一群人又追到了禪城還是鋪了一個空。牛泗和敖業此時已經來到了三百裡外的玲瓏山脈。
“敖兄,此時已經離城,想必以道友的手段返回北極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們不如就在此分開吧。”牛泗道。
“張兄,答應你的好處還沒給你,你看你需要點什麼,能有的我絕不吝嗇的。”敖業道。
“哦,眩光晶、真極魔髓敖兄要是有的話,我倒是願意出高價購買的。隻要敖兄舍得交易就行。”牛泗笑道。
“那還真沒有,要是有的話是可以讓給張兄的。不過也不能讓張兄白白出手,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張兄。這樣我這裡還有一滴本命寒元,這乃是我冰蛟一族的至寶,對於神魂穩定大有好處,張兄哪天突破化神的時候興許能起點作用。”敖業說著鄭重的拿出一個白色玉瓶遞給牛泗。
“敖兄,這可太貴重,我可不好收的。敖兄這是又看上我什麼東西了,不妨說來聽聽。”牛泗接過這玉瓶感受了下裡麵精純的冰寒之力,雖然是舍不得拒絕,但是還是問了出來。
以敖業無利不早起的性格,此時拿出如此珍貴的物品,必然是有所請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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