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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常確定,師兄你法體雙修,這煉體術也是大有成就。走同樣路線的修士少之又少,但是南疆楚不夜你應該是知道的。”姬一鴻點頭應道。
“此人我知道,這家夥煉體術可不在我之下的。雖然法力稍有不如,但本身也是個難纏人物。以前我未進階後期的時候遊曆南疆,倒是和其交手過一次,未分出勝負。因為在大荒之中倒是沒能儘興。但是一般的大修士就是想要留下此人,怕也做不到的。”司空江堂回憶道,似乎和楚不夜還有些交往。
“那師兄應該知道,楚不夜此人心機手段都是上乘。還有妖族那幾個九級老妖,哪個不是老謀深算,心思手段不比人族大修士差多少的。”姬一鴻說道。
“那倒是,當時為了何羅果,我可是在魔猿族潛藏了近一年的時間。不過誰想到這果子離開那妖族聖山竟然是種不活的。”司空江堂說道。
“師兄,我自問在金丹中期的時候,彆說打仙府的主意,就是連想都不敢想的。”姬一鴻皺眉說道。
“嗯,這麼說倒也是。我自問膽氣也是不小,這些年也沒怕過誰。但是要是境界相差如此之多,那簡直不是膽子大的問題,那是腦子有問題。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司空江堂不由的說道。
“但是這人不但打了這主意,還成了。在十餘位成名的元嬰修士眼皮子底下,生生的做成了此事。”姬一鴻道。
“嘶!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司空江堂聽姬一鴻如此一說,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在這幫人隻道這人是走了逆天的狗運。但這狗運那是這麼好走的。膽略、心智、實力、運氣那是缺一不可的。少了任何一點,彆說仙府能不能得到,就是命能保住都得說是老天保佑了。”姬一鴻說道。
“師弟,是說此人不能等閒視之?”司空江堂皺眉說道。
“等閒視之?師兄,彆人都把他看做一個初期修士,以為是仗了仙府才能和方能抗衡的。但是我卻覺得他本身實力絕不下於方能多少的,甚至尤有過之。就算是當成化神修士對待也不為過的。”姬一鴻臉色鄭重的說道。說到最後一句,那左眼還忍不住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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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修士!師弟太看得起他了吧。”司空江堂皺眉說道。
“即便不如,也不能小看的。大長老這次我們要麼不做,要做就必須全力以赴。這樣的人一旦招惹了,毀宗滅門就在一念之間的。”姬一鴻說道。這次連稱呼都變了,姬一鴻叫的是大長老,不是師兄,顯然這事嚴重的程度已經威脅到了整個的宗門。
司空江堂沒有說話,站起來在密室裡踱起步來。來回走了三四趟,才沉吟道:“師弟既然如此說,那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一番。仙府雖好,我們卻不能魯莽行事,利令智昏的。我們還是先去請教下令狐師叔吧。要是師叔能出手那自然是萬無一失了。”
司空江堂雖然塊頭大,脾氣暴,但是心思卻也是細膩非常。要不然也不能坐上這魔門大長老的位置。
“嗯,師兄能在仙府這等至寶麵前還能控製住心境,師弟佩服。我自問無法向師兄這般拿得起放得下的。”姬一鴻苦笑道。他雖然自負智計,但是這膽略氣度上,卻是對這位師兄極為佩服的。
“這等至寶哪能不動心的。但現在這明顯已經是一趟渾水了,牽一發動全身,最終整個大夏修仙界都被牽動也不一定。趟與不趟,還是聽聽師叔的意思吧。畢竟這有可能涉及到化神境界,這樣的層次怎麼慎重都不過分的。”司空江堂笑道。隨後兩人向著九幽宗的後山趕去。
於此同時大夏某處地下密室之內,一個人形通體銀色,背生銀色雙翼的甲屍,在一副巨大的棺材裡站了起來。一副金色的眼睛咕嚕嚕的一通亂轉,正是沈林。
這時一個矮小的綠色人影走了進來。這綠色人長得雖然和人族一般,但是其雙臂卻是沒有手,其雙手的部位卻是兩把碧悠悠的長刀。這長刀閃著寒光,看上去就犀利異常。這綠色人影正是碧玉。
“主人,這就是最近的消息。各方似乎都已經知道了此事,不過目前有所動作的隻有三屍宗,九幽宗,九煉宗和上清宗。”碧玉說道。
“原本我想安心煉化完成這點烏蒙之氣在行動的,可是這九幽和上清兩宗卻都有化神存在的。要是他們出手我們的機會可就不大了。這大夏不比南疆,容不得我們從容布置的。這樣你如此。。。這般。先把水攪渾了再說。”那沈林說道。
“是主人。”碧玉領命而去,沈林有躺回棺材裡,繼續煉化起烏蒙之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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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越不愧是名聲在外的製符宗師,起碼這人氣那是相當的旺盛。舉行的地點還是常越的府邸,來的人大多數都是元嬰修士。此時距離九華拍賣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因此大多數來大夏參與拍賣會的人也都到達了。
與上次的會客廳不同,這次大家被安排在一個更大的廳內。牛泗粗略估計這大廳之內至少有五百人以上。
柴書飛和王大胡子看見牛泗到了也走了過來。
“張兄,你這一去就是幾天的時間,我還以為你趕不上這交易會了呢。”柴書飛笑道。
“哈哈,還真是差點錯過,不過好在還是趕上了。”牛泗笑道。
“柴兄,這常越的能量還真是不小,竟然聚集這麼多的元嬰修士。”牛泗感歎道。
“這主要還是接下來的九華拍賣會影響大,你想這六十年才舉行一次的頂級拍賣會聚集的人能不多嗎。大家既然來了,這小交易會就相當於是熱身了。”柴書飛笑道。
“我看這陣勢似乎這交易會也是拍賣開場的?”牛泗道。
“嗯,張兄,你可知這常越屬於那方的勢力?”柴書飛問道。
“哦,不是說這常越乃是散修嗎?”牛泗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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