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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張道友是看出點什麼來了,不妨說說看。”常越道。
“那第二張符篆想必是常道友仿製的了。隻是此符威能難以令人滿意對嗎?”牛泗淡淡的問道。
“張道友果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隻是可有解決的辦法呀?”常越趕忙問道。
這些天人倒是來了不少,但是能看出差彆的卻少之又少,能說的如此準確的更是隻有牛泗一人。
“要想恢複其全部威力想必是不大現實的,這點常道友心裡應該有底的吧。”牛泗道。
“當然,這種冰火符乃是上古秘符,就是有符咒我們能不能做出都是兩說呢。何況沒有符咒單憑一張符篆怎麼可能恢複其全部威能的。但是要是能有個兩三成威力也是相當可觀了,起碼對上後期的大修士也算有些籌碼了。”常越說道,顯然是對此事早有定見了。
“要是隻想有個兩三成的威力倒是有些辦法可想,隻是這材料上卻是要下些功夫了。”牛泗沉吟一下說道。
“嗯。看來道友和我想的一樣。這上古符篆怎麼煉製已經完全失傳。我現在選的離夢靈銅已經是頂級的絕靈材料了,難道張道友還有彆的什麼選擇嗎?”常越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問題他想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真的要是有彆的材料他肯定想到了。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方向一開始就錯了,用的絕靈材料越好越是難以成事。這絕靈材料雖然更容易儲存兩種能量但是其威能卻對發揮不出來的。
“常道友不妨換成暗靈鐵試試。”牛泗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能,暗靈鐵!那可是兼靈的材料,這可是成符都難的!”常越一聽就跳了起來。
“雖然成符肯定要難一些,但是隻要控製冰火之力的注入還是能夠解決的。但是威力想必能上一個台階的。”牛泗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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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友確定?”常越還是懷疑的問道。
“確不確定,常道友一試便知的。不過不妨多準備些材料。因為成功率怕是低的很。”牛泗淡淡的說道。
“好,那就試試。”常越說罷就把牛泗請到自己製符的密室。這裡果然有很多製符的材料。
“張道友,要是願意動手可以在隔壁房間試驗一番的,我就不跟道友客氣了。”常越說罷,不在理會牛泗,閃電般的取了材料鑽進密室製符去了。
牛泗也取了一些材料,布行不忙的走進另一間密室。
這符篆牛泗可是參悟透了的。此時在另一個房間卻是拿出一張化形妖修的獸皮開始刻畫起來。這冰火符即便是沒有符咒牛泗也能恢複的出,隻是不願暴露此事罷了。
這暗靈鐵確實能提升一些威力但也是對於常越而言。這兼靈的材料隻是一個方麵,最重要的卻是那幾個兼靈的符文。要是沒有完全悟透那符文,那成功率低的絕對讓常越這樣的製符宗師也要吐血的。
牛泗接下來拿出的一點自備的材料,養仙靈髓。這種極品導靈材料才是煉製此符的最佳選擇。後麵倒是沒多大功夫就製成一張冰火符,仔細感受一下和他見到的那張並無多大區彆,這才交給二狗去去參悟製做了。
這種符篆想要印刷是不可能的了,一是養仙靈髓本身就非常難以製作,一則是這冰火之力的注入要求極其細微,隻能是手工製作了。這成功率當然也不可能是百分百的。
牛泗又拿出一張獸皮,用暗靈鐵為材料刻畫起來。不片刻牛泗又製成一張,感受下威力能有原版的兩成多一些。牛泗看著也是挺滿意,打算拿給常越交差的。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卻是轟隆一聲巨響傳來,整個密室都被炸飛了,牛泗則是看到了一臉漆黑的常越,常越此時卻是非常興奮,跑過來一把抓住牛泗。
“張兄,真的可以,這暗靈鐵真的會使這符篆威力變大,這還沒成符就能有如此威力,成符後能有兩三成威力絕對是大有可能的。”常越興奮的叫道,看樣子要不是牛泗一直躲著,都要撲上來親牛泗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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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兄,看來已經是發現其中奧妙了。”牛泗道。
“沒想到絕靈材料不行,兼靈材料反倒是可以。看來借助這兼靈材料這冰火屬性卻是有可能共存的。”常越興奮的帶你點頭,一副大有收獲的樣子。
牛泗心裡暗歎,這冰火交融你就是說給他聽,他也是明白不了的。能理解為共存已經是大有進步了。等到他進階大修士感悟天地之力以後也許才能明白這道理吧。
牛泗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那張暗靈鐵製的符篆交給了常越。
“常兄,我也嘗試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成了一張。你不妨拿去看看。”牛泗說道。說著就把那張準備好的符篆遞給常越。
“張兄,真是了得,這是張兄第一次見這冰火符吧?”常越接過符篆不由的大吃一驚。
這東西他不知琢磨了多長時間,頭發不知道揪掉了多少,胡子都不知道撚斷了幾根,也隻是製作出了那四不像的低仿版。可是這張道友隻是見了一次,不但想出了暗靈鐵這樣的巧妙辦法,還製成了一張高仿版。這東西的威力他估計至少也能達到原版的三成。
“不瞞常兄,確實是第一次見。”牛泗道。
“世人提起製符皆道,西有常越,東有申祥。乃是說我和申祥在製符之道上各領風騷。雖有誇大但這些年我見過的人裡,確實無人超過我和申祥,這還曾讓我好生得意一番。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個笑話。我就是和申祥加起來,也比張道友差遠了。”常越突然搖頭苦笑起來。
“常兄過謙了。我也是受了常兄的啟發才能有此發揮的,這要是沒有頭緒怎麼可能製成此符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當然容易看的遠一些。”牛泗客氣的說道。
沒想到這常越說的如此直白,倒是把牛泗弄得不好意思了。心道幸好沒把複原的事告訴他,不然他非得落下心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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