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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泗看看廖熙,又看看變大足有幾圈的哀牢和巨猿,心中不由的暗笑。這種情況彆人不明白,他卻是知道的。顯然是這幾個月來,哀牢和巨猿把聚魂淵裡麵的幽魂吞噬一空了。
此時巨猿不但自己強大數倍,就是金蛇和它吞噬的九個骷髏魔頭也都已經凝聚成型了。哀牢當然受益更大,這一擊之下,施展秘術的廖熙都被擊飛受傷,可見哀牢此時的厲害了。不過牛泗卻是並沒有絲毫跟廖熙解釋的意思。
“乾掉他。”牛泗對著哀牢說道。
這廖熙即使失去封靈台的支持,其神通此時也是遠超後期修士的,牛泗可沒有硬剛的意思。還是交給哀牢穩妥。
九個巨大的蛇頭聽到牛泗此話,身形一閃就出現在廖熙的身邊。就像九個巨大的磨盤一般對著廖熙狂砸下來。一瞬間廖熙就體會到了剛才熔岩魔被自己砸的感受,那叫一個酸爽。
牛泗巨闕劍一擺對準了毛方,毛方當時寒毛就豎了起來。剛要有所動作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移動那巨闕劍都死死的鎖定了自己,身形不由的一滯,卻是被金蛇一尾巴拍翻在地。剛想起身逃跑。卻發現自己竟被牛泗製住法力,提著脖子拎了起來。
也就兩三個呼吸的功夫,廖熙就被哀牢捆成粽子一樣交到了牛泗的手裡。而畢友也沒能堅持住,在九個骷髏魔頭和巨猿的夾攻之下,很快就被魔頭的煞魂絲製住了法力,此時被巨猿提在手裡動彈不得。
牛泗轉身看向和二狗對戰的猛虎,淡淡的說了聲:“住手。”
那猛虎緩緩的向後退去,卻是沒敢再有絲毫進攻的意思。
“我還有事要與你們三個大修士商量下。你們先到下麵等一下吧。我不會殺他們的。”牛泗說道。
“我們如何信你。你要是不守信信用怎麼辦。”其中一個西岐老者說道。
“信不信還由的了你們嗎?怎麼非得逼我動手把你們殺光嗎?”牛泗說著臉色也變得不善起來。
“道友神通廣大,應該是言而有信之人。我們下去就是。”那老者知道,若真是惹惱了牛泗他們怕是難以活命的,馬上帶領眾人退下了封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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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泗心中好笑,這神通廣大跟言而有信有毛線的關係。自己想殺早就殺了,哪裡會被對方言語束縛的。
然後轉過身對著霍念說道:“霍兄,我想與三位單獨談談,霍兄回避下可好。”
“牛兄何必麻煩,直接殺了就是。”霍念似乎是看出了牛泗的心思,淡淡的笑道。
“我若此時殺了這三人,東炎怕是要馬上返回草原與西岐開戰了,這絕對是一場滅族之戰,我卻是不想沾染這種大因果的,倒是說不得也不能放霍兄離開了,霍兄以為如何。”牛泗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牛兄還有一顆慈悲之心。隻是他們活著死的人未必就少了。”霍念笑道。
看來他還是沒有死心,還是想殺死這三個西岐的大修士。
“我這樣的小人物哪敢妄談什麼慈悲。隻是不想自己親手造成這般局麵罷了。這等屠門滅族之事,我是能免則免的。”牛泗笑道。
“牛兄自己處置就是,霍某可是不敢有什麼意見的。得罪牛兄的事,我是堅決不做的。”霍念搖頭笑道。
見牛泗主意已定那會真的反對什麼。之前勸說兩句已是儘了自己的努力了,此時隻好識趣的走開了。
牛泗把哀牢和巨猿也收了起來,此時哀牢告訴牛泗自己又要沉睡了,牛泗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是由著他了。結果巨猿也告訴牛泗此次吸收了太多幽魂要去沉睡煉化一番的。就這樣兩個強援紛紛陷入了沉睡。
牛泗在台上則是毫不客氣的對這三人搜魂一番,並且給三人布上了劍奴痕。當然三人的儲物袋也落入了牛泗的手中。隨後牛泗拍醒三人。
“道友想怎麼樣,難道想憑區區禁製控製我等嗎?”廖熙三人此時自然是發現了體內的禁製。此時法力被禁自然是知道自己是案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了。不過其終究是大修士,還是有些傲氣的。
“我倒是沒有想控製你們,但是你們綁我的妻子在先卻是要給我個交代的。”牛泗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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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要何交代?我等此時已經被道友所擒,道友要殺便殺,難道你還想羞辱我們一番不成。”廖熙道。毛方和畢友見廖熙開口竟然是沒有再說話。
“我還用羞辱你們嗎?”牛泗淡淡的說道。然後絲毫不理理會對方幾乎噴火的目光卻是把藍月兒放了出來。
“月兒,此番你在西岐受委屈了。這幾人乃是西岐的首腦人物,你看看怎麼處置他們吧,就當大哥給你賠不是了。”牛泗語氣柔和的說道。
“此番大哥能表明心意月兒已經滿足了,哪裡有什麼委屈。這幾人雖然參與了此事,但是卻是並沒有為難我什麼的。倒是那任弦不壞好心,想利用我對付大哥倒是該死的。”藍月兒說道。
“那人我已經殺了,元嬰也被我收了起來,後麵慢慢處理就是。月兒要是沒有意見,這幾人我就處理了。”牛泗說道。
“大哥處理就是,月兒沒有意見的。”藍月兒笑道。看到牛泗如此重視自己藍月兒自然是滿心歡喜的。
“好。”牛泗答道,隨後牛泗轉向三人,淡淡的說道:“長生城三處寶庫,我要兩處,我這裡還有些東西你們百年內幫我湊齊,我們之間的事一筆勾銷。有個幾百年這禁製也就自己消失了。諸位倒是不必擔心我留在西岐控製你們什麼的。”牛泗淡淡的說道.
“你要兩處?你怎麼不去搶!”毛方忍不住叫到。
“毛道友似乎還沒有認清形勢,我要是自己取你們擋得住的嗎?不過到時我倒是不介意都收走的。”牛泗不緊不慢的說道。
廖熙向毛方使個眼色,製止毛方再說下去。卻是淡淡的說道:“牛道友還有什麼彆的條件不妨一並說出來的。”言下之意卻是同意了此事。
此時三個人的性命攥在牛泗手裡,自然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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