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這小塔雖然防禦也是驚人,又有方能的法力注入,但是麵對這等威能的爆炸還是力有不逮。也化為一道美麗的弧線被崩飛出去。
牛泗像一塊隕石一樣重重的砸在地上,竟是將這山石地麵砸了個大坑。就在牛泗的不遠處方能的小塔也落在地上,情況並不比牛泗好多少。牛泗神識還在,感應到方能的氣息,隻是對方的氣息極不穩定忽強忽弱。
本想放出巨猿給對方一下,可是下一秒牛泗尷尬了。這星光的光繭竟然在丹田的陣法裡保存了下來,此時正牢牢的封死了自己的丹田,自己竟然是絲毫法力也動用不了了。更重要的是,這星光像玄機罩似的封住了須彌珠。就是想把王二狗從須彌珠裡放出來,這種簡單的事都做不了了。
牛泗再看方能時則是嚇了一跳,方能此時竟然隻剩下一顆漆黑的元嬰了,其肉身竟然被這爆炸給毀了。此時一臉魔紋的元嬰正怨毒的看著牛泗。
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方能的元嬰,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此時牛泗才發現自己傷的有多重,要不是肉身強大,自己怕是早已和方能一樣肉身崩潰了。此時這肉身也像是布滿了裂紋的玻璃一樣,簡直是一碰就要破碎了。好在是臘梅放出無數的灰絲勉強的把這殘破的肉身支撐住了。要不然怕也是早就壞了。
方能也沒想到牛泗還能站起來,正要朝牛泗衝來,乾掉牛泗,卻見牛泗站了起來。此時方能深深的看了牛泗一眼,帶著小塔頭也不回的遠遁而去。牛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牛泗看見那萬仞山的法寶就在身前的不遠處,掙紮著走了過去收起了萬仞山。然後強忍陣陣的眩暈之意,選了個方向,向前跑去。
之所以這麼著急的離開還是怕方能突然殺回來,自己可真的是沒有半點法子應付了。這會兒彆說是方能了,就是來個壯點的凡人牛泗都難以對付了。好在方能也是同樣的想法,也是一門心思的逃命,這才讓牛泗逃過一劫。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牛泗昏昏沉沉的突然被腳下的石塊絆了一下,身體便直接失去了控製,順著並不陡峭的山坡滾了下去。這一下牛泗卻是再也支撐不過去了,直接趴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支西岐人的隊伍出現在附近。兩個西岐修士韓保和韓辰,正在是隊伍的斥候。
“大哥,要去參加這次聖女選夫嗎?”身形稍顯瘦小的韓辰問道。
“嗯,這次我倒是想去見識一下修羅域的。相傳這修羅域雖然危險重重,九死一生,但是卻是突破瓶頸的好地方。我困在築基期已經多年了。如果這次錯過機會,此生怕是結丹無望了。至於聖女哪裡是我等築基修士所能妄想的。就是金丹期的存在能不能有機會都不一定的,據說這修羅域有些元嬰期的老怪也會參與其中的。”身形高大的略顯蒼老的韓保說道。
“元嬰老怪也會參加,這哪裡還有彆人的機會。大哥還是不要去了吧。”韓辰不由的說道。
“不去留在外麵終究也是個死。這事雖然也有元嬰老怪參加,但是他們有自己的行事方式,這修羅域即使對元嬰修士也是極其危險的。他們可不一定有時間關注我們這些低階修士的。”韓保淡淡的笑道。
“那也是太危險了。這修羅域真的有這麼神奇,能幫助修士突破瓶頸。”那韓辰懷疑的說道。
“這事我仔細打聽過,雖然能走出修羅域的修士十不足一,但是後來都突破瓶頸成功了。確實是頗為神異的。”韓保笑道。雖然都也是道聽途說,但是韓保卻是更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我還是感覺不妥,要真是好事我們何苦去襲擊黑豕部落,掠奪他們的人口湊數。我們自己的族人去就好了,哪有好處讓給彆人的。”韓保撇撇嘴道。
“這是不是好事要看怎麼說。對於小弟你這樣的大有潛力的修士來說,這修羅域當然不是什麼好事。能免就免了。但是對於我這樣的難做寸進的人來講,卻是實力求生唯一的機會了。這不是好事也隻能算作好事了。”韓保苦笑說道。
“這樣的事每個部落都要為聖女選夫出一份力的,所謂出力就是獻上足夠的人口。這些人多半是在選拔中犧牲掉的,當然不能用自己的族人了。這也就是我們白馬部落夠強大,有金丹期的長老在,要不然的話被襲擊的就該是我們了。”韓保接著道。
“嗯。大哥要是這次突破瓶頸,我們就又多出一名金丹長老了。”韓辰說道。
“哪有那般容易,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現在還是認真搜查下看看有無漏網之魚吧。到現在我們的人頭還沒湊齊呢。這去長生城的路上可是沒有幾處可打劫的部落了,畢竟越靠近行都那些部落就越強大的。”
這時兩人突然發現了昏迷的牛泗。
“咦,這裡還一個活的。你說是黑豕部落的人嗎?”其中那個瘦小的韓辰說道。
“看著不像,不過這人帶著儲物袋,應該是個修士不假的。沒準真是在黑豕那邊逃出來的呢,看樣子也是傷重昏迷了。管他呢交給長老處理吧。這一個修士可是頂一百個凡人呢。我們的負擔又能減輕些了。哈哈。”那高大一些的修士韓保說道。
“嗯,我拿縛仙索先綁了再說。此人既是修士怎麼一點靈力也沒有的。”那韓辰疑惑的說道。
‘這怕不是沒有靈力,而是身受重傷法力都消耗完了。你看這人的法袍都成爛布條,想必是遭受了強大的攻擊吧。帶回去吧。’韓保說道。
韓辰放出縛仙索一下就把牛泗困成了粽子。牛泗懷裡的儲物袋也來到了韓辰的手中,這裡麵雖然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對於築基修士來說也價值不菲了。這讓二人更加相信牛泗原來是個境界不低的修士。隻是牛泗此時還是昏迷不醒,並不知道這外界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