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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前輩出手相救,在下百丈門弟子胡宵、張福泰見過前輩。”胡宵二人說道。原來另一人叫做張福泰。
“哈哈,胡師兄,不必多禮,看來你是忘記我了。”牛泗笑道。牛泗此番回七國倒是並未易容。
“你是牛師弟?不,不,牛前輩。”胡宵此時抬起頭終於是看清了牛泗的樣子。
“哈哈,正是牛某,沒想到這一晃近兩百年未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呀?”牛泗不由得感慨道。藍月兒則是沒有說話,隻是好奇的看著牛泗和百丈門這二人。
“哎,這些年百丈門和魔宗的鬥爭就沒有停止過。這不我們也想來這九陽城參加下築基期的拍賣會嘛。那知眼見到了地方卻是碰到了這幾個魔崽子,一言不發就出手攻擊。要不是運氣好遇到前輩怕是凶多吉少了。”胡宵歎口氣說道。
“哦,怎麼隻有你二人,沒有宗門的長輩隨行的。”牛泗不由的問道。
“原本是要跟著司空師叔一起來的,但是我卻臨時有事耽誤了幾日沒有跟上宗門的隊伍。這才跟張師弟抓緊趕來,可是還是沒趕上。”胡宵道:“這位是張師弟,張福泰。”胡宵指著他旁邊的那個年輕修士介紹道。牛泗看向這張福泰,不由的一愣,隨即露出古怪的笑容來。
“張福泰,你可是張有理的後人?”牛泗不由的問道。
“回前輩,張有理是晚輩九世祖,您難道就是祖上說的牛仙師,晚輩見過主人了。”那張福泰說著一下激動起來,竟是大禮參拜起來。
牛泗卻是沒有讓他參拜下去,而是一揮手製止了他。隨即一伸手,一顆子彈卻是在張福泰的身上飛到了牛泗的手裡。這子彈上麵還係著一根紅繩,原來是被張福泰掛在脖子裡的。牛泗也是因為看到這子彈才猜到了張福泰的身份。
“雖然張有理說過世代為奴的話,但是我卻從沒有真的把此事當真。你也不要再認什麼主人了。原來張有理確實幫了我的大忙,所以才有了這東西。我答應過他,但凡他的後人進入修仙界,能幫的我是會幫上一把的。說說看你可有什麼需求,能做到的我倒是不介意幫你一把的。”牛泗手撚著子彈慢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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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祖囑咐過,一旦遇到前輩,是要晚輩跟在前輩身邊為奴的。不知道晚輩有沒有這個福分。”張福泰恭敬的說道。
“跟在我的身邊?雖然我現在已是元嬰修士,但是一身麻煩卻是不小的。你隻有築基修為,跟在我身邊還是太過危險了,此事還是算了。我這裡還有些築基期的丹藥和符篆,這樣你無論是修煉,還是以後保命都是有幾分用處的。”牛泗說著拿出一些丹藥還有符篆交給了張福泰。
張福泰一掃,這全是高級符篆竟有上百張之多。這就是遇到金丹修士,這些符篆砸下去也保他吃不了兜著走。丹藥也都是築基期精進修為的丹藥,這都是牛泗洗劫五行門和化血門的所得,自然也都不是凡品
。張有福雖然沒能跟在一個元嬰修士的身邊,但是得了如此多的好處也是喜不自勝。心裡早已是暗中感謝祖宗了。
“前輩,晚輩的祖上曾經得到一塊玉牒。囑咐晚輩要是見到前輩一定送到前輩手上。”張福泰說著從儲物袋裡掏出半塊古樸的玉牒來遞給牛泗。
牛泗接過一看。這東西觸手溫潤,但是上麵絲毫字跡也無,但是自己握住玉牒的時候,真氣環卻是突然的活躍起來,速度竟是比平時快了近一倍的速度。牛泗雖然看不透此物是什麼但是對自己無疑是有好處的。
牛泗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張有理還真是福將。不但幫自己找到了拔山這樣的寶物,就是讓其後人送來的這玉牒也是非同小可。這樣一來牛泗送出去的東西倒顯得輕了。
於是沉吟了一下,牛泗說道:“這東西對我確實有用,但是我一時還不確定怎麼賞你了。這樣這個東西你繼續帶著,什麼時候你需要了,就拿他到六合盟找張有福長老,他自是會聯係到我的。”
“多謝前輩賞賜。”張福泰趕緊恭敬的接下來。
“此處離九陽城倒是不遠了,我們不妨邊走邊說,我離開此地多年了,你們給我講講百丈門的情況可好。”牛泗笑道。
“當然好了,但不知從何講起呢。”胡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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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那次禦靈宗入侵說起吧。”牛泗道。
“那次禦靈宗”胡宵不由的回憶起當年的國戰。
這些事牛泗當年經曆了一些,但是後來因為殺了童者韜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所以大部分事情是不知道的。好在胡宵口齒伶俐,還是把事情的大概經過都說了一遍。
原來牛泗離開後,國戰就真正的爆發了。大量的殘虹國魔道修士衝進風國,和風國五大門派在邊境線大戰了一場。五大門派在邊境布下大陣也算是阻擋了魔道修士一段時間。
也就在那段時間,胡宵殺死了一個落單受傷的禦靈宗築基修士。才得到了一顆築基丹。就用這一顆築基丹,胡宵就築基成功了。
後來五大門派中的驅魔宗,卻是選擇了背叛,暗中破壞了大陣,導致其他四宗死傷慘重。原來驅魔宗本身就是魔道禦靈宗的分支。那次大戰之後驅魔宗就正式回歸了禦靈宗,從此禦靈宗自己獨霸了風國。而牛泗的師父池寒道,就是死在這場大戰裡了。
而牛泗失蹤的事,在當時並沒有引起絲毫波動。倒不是因為牛泗不受重視,而是當時死的低階弟子太多了。沒有誰會真的注意到哪個人今天又死了或者失蹤了。倒是童者韜這金丹老祖的失蹤被宗門調查了一番,最終確定是被魔道修士殺死了。
“這麼說,百丈門的情景似乎是不妙呀,這要是軒轅默壽元到了,豈不是再也沒有元嬰修士了。”牛泗不由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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