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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擔心,我在外麵布了禁製,無礙的。”牛泗說道:“禦龍沙。”牛泗用手撚著這細微的白色晶砂,神情陰沉的仿佛要滴下水來。
“看來就是這東西的問題了,我說好好的怎麼會練功出了叉子。這純陽之物在你這天陰之體的身體裡,不出問題才怪。看來對方準備了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東西是吸入體內的,你平時都在哪裡練功呢?”牛泗問道。
“我平時就在這處洞府裡。還有就是在望月峰吸收月華。”藍月兒道。
“看來是那望月峰早就被人布置了陷阱了,以後還是不要去了。我讓臘梅給你疏通下經脈你再感受下情況。”牛泗說著,伸手一指臘梅一下沒入藍月兒體內。時間不長藍月兒臉色一陣紅潤,臘梅又飛回牛泗身上消失不見。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牛泗問道。
“感覺好多了,法力衝突也不見了,身上輕鬆了不少。”藍月兒說道。
“這是金霞丹,對於法力反噬還有紊亂都有些好處。雖然不如踏雪飲對症,你先服用一顆,應該沒有壞處的。”牛泗道。
“大哥,我問題不大了。你還是趕緊離開南疆吧,我聽師父說好多元嬰修士要對你不利。大哥可知道此事?”藍月兒說道。
“說來還是我連累到你了。讓你受苦了。這事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還是帶你離開吧。這柔雲門看來不安全了,這幫老怪的手段是防不勝防的。”牛泗道。緊接著牛泗沒有隱瞞得到仙府的事情,把前後因果跟藍月兒說了一番。
“這麼說,大哥真的得到了那仙器仙府。那這些元嬰修士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大哥又如何打算呢?”藍月兒不由的問道。
“我本身當然是不願意多事的。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即便是交出仙府也是無濟於事了,彆人總會以為你身上留了真仙的好處的。這種麻煩算是斷不了了。既然有人三番五次的打我的主意,現在更是連你也威脅到了,也不得不計較一番了。以前沒有進階元嬰實力不足,也隻能有多遠跑多遠了。現在嘛,倒是可以周旋一番了,隻是在這之前先要確保你無事才行。你收拾下我們去見見你師父參虛道姑。”牛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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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師父?”藍月兒疑惑道。
“當然,一是檢查下你的身體,也順道道個彆。”牛泗道。
“好,我們這就去見師傅。”藍月兒道,心裡想著又能和牛大哥在一起了。
“你自己去,我暗中跟著。”牛泗說著一張符貼到身上,身形瞬間虛化起來。周圍再看不見牛泗的蹤影。
“大哥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藍月笑道。
“靈隱符,待會給你一些,先去吧。”牛泗道。藍月兒不再猶豫,直接找師傅去了。
“月兒,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可是又犯了?”參虛道姑見藍月兒到來,還以為藍月兒反噬又發作了,不由關切的問道。
“師父,並沒再犯,我反倒是感覺好了一些。”藍月兒笑道。
“哦,趕緊過來我檢查一下。”參虛道姑抓起藍月的手,仔細檢查半天,說道:“確實是好了許多。雖然體內還殘存了一些純陽的氣息,但是已不像原來那般頑固了。如此即便不用那踏雪飲想必也無大礙了。”
“無大礙,看來還是有些妨礙,道友能詳細說說嗎?”一道人影浮現出來,看著參虛道姑說道。這自然是牛泗了。
參虛道姑看見人影乍現,不由的心裡一驚,這人出現的無聲無息,要是對自己不利恐怕有大麻煩的。不過其旋即想到了什麼。臉色稍微一變又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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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張道友到了,恭喜道友進階元嬰境界了。看來月兒好轉跟張道友的到來有關了。”參虛道姑笑道。
“道友客氣了,我也是不得已,才用這樣的方式來見道友,還望道友恕罪。”牛泗先是向參虛道姑賠了罪。心裡卻是對藍月兒不由暗生感激,原來自己的身份藍月兒就是連參虛這師父都沒有泄露過的。
“張道友不必道歉,道友能在此時出現在這裡,足見道友是重情之人。月兒也不算白白傾心一場了。之前坊間就傳聞道友得了仙府,再加上月兒突然的練功出了岔子。我就猜測可能是有心人故意為之。如今道友此時出現在此地,看來傳聞多半是真的了。”參虛道姑倒是沒有介意牛泗出現的方式。反而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藍月兒聽到此語,不由的臉紅起來。
“哦,道友也對仙府感興趣?”牛泗道。
“哈哈,道友不必試探什麼了。那仙府是何等寶物,那是我這柔雲門所能招惹的。隻是此事已經把柔雲門牽涉其中,一不小心就是個粉身碎骨,有件事不得不跟道友商議一二的。”參虛道姑說道。
“嗯?道友是打算作何商議呢?”牛泗淡淡的說道,不過語氣卻是開始凝重起來。
“道友想必也已看出,既然有人開始把把主意達到月兒身上。以柔雲門的實力想要護住月兒已是千難萬難之事。所以月兒是必須要離開柔雲門的了。這多半也是道友此來的意思了。”參虛道姑說道。
“月兒確實不適合再留在柔雲門了。這就是道友所謂的商量?”牛泗道。
“當然要隻是此事,自不用在商量什麼。”參虛說著倒是沉吟起來,有些不好意的說道:“隻是離開的方式,最好是能動靜大一點。這事必然會暴露道友的行蹤。但是也隻有這樣,柔雲門才真的算是置身事外了。我身為月兒師父,本應護她周全。偏偏此事已經完全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不得不向道友求助一二了。還請道友體諒我的處境。”
牛泗沒有接話,這樣一來,自己以來南疆的消息,必然會提前泄露出去了。但是在參虛道姑來說,一邊是自己的徒弟,一邊是柔雲門的千年基業和門人弟子,她能這麼考慮已是不易。想了想牛泗還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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